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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真相的人舉起刀來,向敖武衝去。
敖武手一指,他們的人頭馬上落地。
這下,所有人都了,都嚇了一跳,齊齊後退了五六步,和城牆拉開了距離。
敖武站在飛劍上,慢慢地升空。
亂軍,都嚇了一跳,這是會飛的人啊!
他們,他們這是惹到神仙了啊!
「犯梁父縣者,死!」敖武郎郎的聲音,傳遍了全場!
後面的王薄也,他著實嚇了一跳,但是他更意識到,不能被這個人給破壞了好事,更不能亂了軍心!「殺了他,殺了他,他只是被繩子吊了上去!城門開了,大家衝進去!」
在王薄身邊的人,已經拿起弓箭,瞄向了敖武。
「我,賜你死罪!」敖武當著所有人的面,伸手指向王薄,說道。
這話讓所有人都轉頭王薄,王薄心裡一跳。
他似乎有什麼預感一般,馬上想要跳下石頭。
敖武的飛劍一閃,石頭上的王薄的人向下面跳去,身體邁下去了,但是腦袋卻停在了原來的地方。
頓了一下,腦袋才自由落地。
整個場面都安靜了下來。
王薄身邊拿著弓的人,是他的弟弟,他此時已經把弓給拉得滿月圓了,但是王薄的腦袋落地後,他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手僵著不動。不放箭也不鬆手。
過了兩秒,不知道誰先驚叫了起來,人群開始亂了起來。
敖武望著他們,喊道:「跪下!」
此時,他的聲音比聖旨還要有用。
本來已經亂了起來的人群,像倒豆子一樣,咚咚咚地全都跪了下去了。
當然也有死心不改,想要逃跑的人,但是敖武的神識之下,所有人的舉動。都一清二楚地落在他的腦海里。
他的飛劍很快留下了那些逃跑的人的腦袋。他們的身體向前慣性地跑了兩三步後,倒地。
很快,全場被震住了!
「拿繩子來!」敖武對城內的人說道。
上面的人武一個人就救了全場,都高興地叫了起來。
敖武的命令。他們很快就去拿來了繩子。
他接過繩子。向下面的人扔去:「每個人的手都綁起來。」
亂軍你望我。我望你,最後在敖武的壓力下,他們還是開始把自己給綁了起來。
不過。上萬個人,城裡的繩子都不夠他們綁的。
有村婦喊道,可以拿稻草編繩子,這一個提議,馬上得到了認同,城裡出不了力氣的村婦,都跑家裡拿起稻草,開始編起繩子來。
很快,有新的稻草繩子拿出來綁人了。
叫來城裡的教徒,讓他們帶著已經綁好的繩子的人,上山去。
如此一來,又給泰山多拉了一萬多的神仆。
直到天亮,還有三千多人還沒有綁好,他們都坐在地上,無奈地等著被綁。
遠處官道上,塵土飛揚,敖武是軍隊來了!
一支十多人的探子先過來了,個場面,愣了一下,但是牆上的人,不由皺了皺眉頭,問道:「梁父縣的官差,難道你們城破了,就當起了反軍的守衛了嗎?」
他們是梁父縣的城門已經被破開了,外面又是強烈的戰鬥過的痕跡,不由猜想到了是梁父縣被亂軍給攻下來了。
而外面坐著的人,是進不去城內的反軍而已。
本來這樣他們直接去報給後面的大軍,說梁父縣城被攻占了就可以了。
但是城牆上的人,很多是官差,不由留下來多問一句了。
「嘿,俺們梁父縣沒有被占領,俺們把王薄,劉霸道給砍了人頭,還降了上萬個反軍!」王捕頭喊道。
探子不信,旁邊的人拍了他一下,指著城外的人正在綁著手,並且向泰山走去,不由呆住了。
「是何人帶軍過來?」敖武問道。
王捕頭介紹道:「這是俺們的縣令,新科狀元敖武!」
探子臉色變了變,然後他們什麼也沒再問了,連忙跑回去了。
敖武和王捕頭呆住了,這聽到縣令在這裡,應該找縣令問情況吧?再不濟也要回答他的話啊!
這跑得比兔子還快,算什麼事?
兔子們跑了後,後面的大軍也很快停了下來。
不過很快一支百多人的騎兵跑了過來了。
在最前面的,是穿著鎧甲的張須陀。
他直接穿著馬跑了過來,對於城外的這三千多人視而不見,不怕這些人是偽裝的。
到了城下,半空中的敖武,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倒是誰能把我的探子給嚇跑了,原來真的是敖武兄弟!」
敖武鬱悶地問道:「張大將軍,我的名字怎麼了?」
「哈哈哈,上次在泰山裡面,五千多人都被你給放倒了,還不給這幫狼崽子產生陰影啊!」張須陀不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道。
哦,這樣聽來,張須陀是帶來了子弟兵。
和上回泰山的五千兵馬是原班人馬。
張須陀指了指那些正在人的反軍,問道:「敖武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敖武把昨晚的情況說給了他聽,並且也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啊呀呀,半年不見,你這本事長進了啊!」張須陀夸道。
他指了指向泰山走去的反軍:「你這是,又要帶去泰山里干勞力活?」
敖武點頭。
「這個,你現在是朝廷命官,再這樣送人去,也不是太好,要是讓上面的人知道了,你這是私囤兵力。不過你是古武界中人,要是到了陛下那裡,應該不會有事。」張須陀拍了拍敖武,,提醒了他一句,讓敖武心裡舒服。
「有你在這裡,我就放心了。這一片是最少鬧事的,我這次過來也是順著王薄的軍隊過來的。犯了界,這就回去了!」張須陀現在任務很重,到處追著反軍跑。
現在這裡的反軍已經沒事了,他也要回去了。
敖武讓人把兩個人頭給送了過來。
讓張須陀往上面送去,功勞和他無關,但也沾了光。
張須陀王薄的腦袋,沒錯,但霸道的腦袋,卻說道:「這不是劉霸道,而是劉霸道的弟弟,劉黑亮。他們兄弟長得像,加上都有絡腮鬍子,所以像一個人,但是劉霸道臉上受過傷,這裡有一道傷疤!」
他說:「必是劉霸道想要合併了王薄的軍隊,所以讓弟弟過來了。他自己要鎮著自己的近十萬的手下,只能讓弟弟過來了!」
敖武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要是不值錢,你扔了。」敖武笑道。
張須陀哈哈一笑,把兩個人頭交給了後面的手下,然後和敖武說:「就算是他弟弟,也是值錢的。這個功勞,我一定給你送到!」
「好了,我先走了,軍隊不能呆在這裡。」說完之後,他拉動馬匹,就往回走了。
很快,大軍後軍變前軍,往回走了。
直到中午,城外的反軍才被綁完,送上了泰山,城裡的官差和百姓,都合作著來收拾戰場。
敖武告訴了縣衙的官差,老汪受傷暫時回不來,這裡由他們先管著。
敖武弄完這些後,就站在飛劍上,向泰山飛去。
他到了泰山的時候,反軍們還沒有到呢。
不過,敖武還是先把工作給安排了下去。
這一下子抓來了上萬個勞力,老樹頭是最高興了,這信仰力一下子多了上萬個,能不高興嗎?
但是李春卻苦起臉來了,這數萬人的工程隊,難管啊,人多了,管起來要是分工不好,比人少的工作效率要低得多啊!
而老村長也是擰起眉頭來。
現在泰山上聚集了十萬多人,住房,糧食,衣服,都成了一個很大的負擔,現在多了上萬人,這又是一條很大的壓力。別的不說,每人每天都要大便,這便便就能造成一片污染,一但處理不好,就會讓整個泰山都毀了。
所以,現在除了老樹頭之外,其他管理者都覺得,人滿為患了。
但是,老樹頭還在升級進化之中,不能斷了信仰之力。
所以敖武只好取個中間法。
糧食方面,要多種些土豆和玉米。
棉花已經開始第二季了,而且有老樹頭的靈氣的改良,棉花變得經後世的良種棉花還要高產。
明天就可以用棉花做衣服了。
而住房和交通,廁所,還有下水道這些事情,就交給李春去做。
李春忙不過來,可以把權力下放,多拉一些熟手,多教一些人,讓他們當小工頭,由他們負責去。
泰山上的一些原來由下面的百姓上山來的,的修煉情況,達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回到山下安全生活的,就放他們下山去。
但是為了確定一個信仰力,規定每個月都要返回泰山一次。
泰山上保留常住人口六七萬人,就可以了。
另一方面,敖武讓老樹頭把靈氣給放到山外更遠的地方去,去感染更多的人,讓他們不用上泰山就能修煉靈氣,為他提供信仰之力。
這樣一來,就不用親自上山來了。
安排好了這一切之後,敖武就坐上了飛劍,向西而去。
他除了一路上找那一個靈氣的修煉者之外,還要直接去土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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