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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不得不說,太勁爆了。
龍陽之好,不管是開放的後世還是含蓄的古代,都是吸引人眼球,又受到批評的話題。
而敖武,說這個話題的時候,還是加在兩個親兄弟上的。
這是要找死的節奏啊!
他說出來的時候,用的語氣就是好奇。
本來大家都在等著張銀坨的傷口被燒,心裡都不忍著看,又想看這種救命法是怎麼做的。
張金稱瞪大了眼睛,不止是對竇建德這個要對他弟弟下手的人的恨,也是因為緊張才變得面目猙獰。
張銀坨做為傷者,那是當心得要死,額頭的汗像是不要錢一樣流個不停。
敖武的話題一出,所有人都望了過來了,張金稱這麼好的兄弟之情,竟然被說成了這樣,一口氣是又氣又怒,想要跟這個混蛋大夫解釋龍陽你妹,拳頭痒痒地想要打得他沒法見妹妹。
張銀坨也是一下子弄呆了,轉過頭來看向敖武,只差下一步就要把骨頭給吐出來了,跟他說龍陽你爸爸的!
而這個時候的竇建德,卻是除敖武外,最鎮定的一個人。
他聽到敖武這個能讓人噴飯的話,也是呆了一下。但敖武拍了他一下,使得他馬上醒了過來,穩了穩手,拿著鉻鐵就按了下去。
張銀坨被蓋鉻鐵的第一瞬間,都忘了自己在用恐怖的辦法治傷,臉上不由一呆。
下一刻,撲天蓋地的鑽心疼痛傳達到了他的大腦中,他整個身體都僵了起來,牙齒下意識地咬緊下去,如果不是豬骨頭在,他都要咬斷舌頭了。
沒錯,豬骨頭並不是給他咬著忍疼的,而是防止他咬斷舌頭。
大虎幾個大漢死死地按著他,讓竇建德能夠從容不迫地把他的傷口全都燒上一遍。
十分鐘後,竇建德收手,張銀坨已經暈死過去了。
不過,他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不理會張金稱擔心的詢問,敖武讓醫徒處理他接下來的傷口。
「對了,把他嘴裡咬斷的牙齒,給弄出來,可不要救回來又嗆死了。」敖武出門前,說道。
醫徒一呆,和張金稱一起掰開張銀坨的嘴,果然發現裡面咬落了三個大齒。
他們都奇怪,敖武是怎麼知道的?
出了這個門後,竇建德看敖武的目光,似乎很有龍陽之好的嫌疑,太過熱情,太過崇拜了。
「你才是真正的神醫!」竇建德聲音激動地說,「鍾神醫本來醫術高明,卻也有治不好的病,但突然這兩個月來,就有不少人說鍾神醫百病不過二手,現在才知道,是你!」
「你想太多了。」敖武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說,「不過你是個孝子,不錯。」
說完後,他就轉身走了。
大虎做為鍾家塊頭最大的傢伙,力氣也是鍾家最大的,就算是阿豹跟大虎比力氣,也比不過大虎。所以大虎心裡有一種自覺的責任,他要保護好鍾家。
但是今天,他卻保護不了鍾家,這讓他心裡很內疚。
從剛才開始,他就時不時低下頭。
一隻手在他後面拍了一下,有心算無心,可把大虎嚇了一跳,驚怒轉過頭,看到是敖武,才平靜了下來。
「是不是覺得自己明明塊頭比張金稱還大,卻打不過他,心裡很受傷?」敖武拿過一隻長竹杆,問道。
大虎以為這是姑爺來責怪他的,他愧疚地點頭。
「阿來,你們兄弟倆過來。」敖武叫來了阿來。
這兩個下人身體比較瘦弱,加一起都不如大虎的一半體積。
敖武在根石柱前,把竹杆橫著放,以石柱為支點,短的一端讓大虎扶著,長的一端給阿來兩人,說:「一起用力推,看誰能推動。」
大虎沒明白這是要做什麼,但是很聽話地照做了。
以石柱為支點,橫著竹杆向石柱的方向推,大虎很用力,突然發現推不過了。那邊阿來認為自己推不動大虎的,突然就推動了,這邊竹杆推動,大虎那邊的竹杆就走,把大虎推著走了兩步。
大虎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敖武沒理他,說:「阿來一個人就可以了。」
他把竹杆再放短一些。
大虎往手掌心吐了兩口口水,這回準備好了全力,抵抗著竹杆上傳來的巨大力量。
但是,他又再一次被推著退了一步。
「啊!——」大虎大吼一聲,雙腳在地上踩出了兩個深深的坑來。
噼啪!——
竹杆在中間斷裂了。
兩個人都頓了一下,才收住了身體。
阿來在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是變身成了大力士。
揮手讓阿來兩人下去,敖武問大虎:「要是竹杆不斷,換成鐵柱,你推得動嗎?」
大虎沮喪地搖頭。
「你認為阿來的力氣比你大嗎?」敖武再問。
大虎愣了一下,搖頭,然後迷茫地看著敖武。
「那你說是為什麼?」
大虎雖然笨,但是還是發現了剛才的情況,「竹杆一邊長一邊短。」
「沒錯,就是要告訴你一個扛杆原理。這是張金稱打敗你的原因,也是阿來能搞得過你的原因。」敖武把長袍的袍裙給拉了起來,做了個把勢。
「來,伸出你的手。」敖武伸出手,邀請地說。
大虎一愣一愣地,然後按照他說的做。
「打俺。」敖武平靜地說。
大虎一呆,但敖武不是開玩笑,他只好照做,手有分寸地打過來,被敖武一抓一帶,就拆招了。
大虎一愣,這怎麼回事?
「踢。」敖武再次說。
大虎照做,被敖武在他的膝蓋下踢了一下,大虎的腳退了回去。
大虎再愣,這是哪門子事?
一連試了好幾次,大虎都無功而返,就算大虎用了全力,也沒法辦到。
「俺剛才用的力氣比你大嗎?」敖武問道。
大虎搖頭。
奇怪就在這裡,明明敖武出的力不大,但是卻架住了自己,這說不通啊!
「每次都打你哪裡?」敖武再問。
大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腳,都是打自己的小手臂同一個地方,膝蓋下同一個地方。
「習得千斤力,四兩拔千斤。你有千斤之力,要想打敗張金稱,只需要找准這四個點,就能打敗他。」敖武訓道。
「真的?」大虎還是沒明白透。
敖武懶得跟他多說廢話,直接出手,一手散打,把大虎打得後退幾步,在大虎反擊後,開始用剛才自己所說的,打他四個點,讓他有力氣使不出來,最後一把抓住他的手,腳往他膝蓋上一踢,過肩摔,把大虎摔趴在地上,然後拍了拍手,走人。
大虎在地上久久沒有起來,腦子裡還在想著敖武的話。
雖然知道姑爺本事大,但是卻能感覺到剛才敖武沒有怎麼出力,也就是說用小力氣打敗了自己。
過了一會兒,敖武又回來了,拿來了一個木頭人,往地上一插,說:「自己練習。」
敖武在木頭上弄出了手和腳,然後畫上四個圈,讓他自己玩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鍾晴奇怪地問:「前院怎麼老有人砍木頭的聲音,咚咚咚的?」
敖武小聲地說:「一定是綠綠不允許婚前某種行為,大虎得找事情來發泄一下精力。」
什麼行為?說得鍾晴都迷糊,但是知道敖武一定說得沒好事。
第二天早上,張銀坨醒過來了,張金稱高興得很。
他跪在敖武前面,說道:「雖然俺張金稱稟性不好,但是這回俺服你,張金稱欠你一條命。」
古人都不把命當回事啊,動不動就欠一條命,似乎真能還回一條命似的。
命可寶貴著呢,小金。戰鬥民族的國度有一個叫保爾的傢伙告訴人們,生命屬於人只有一次。
動不動拿命來感謝,看著最高級,但是卻是把命給降低了價值。
反正,敖武是不屑他的。
張金稱要帶著張銀坨走人,大虎攔住了,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
張金稱一愣,沒救他弟弟,他鬧事還能自己說得過去,現在人救好了,還打架,不太厚道吧?
但是大虎一意要求,其他人也沒反對,他只好放下弟弟的木板,站了出來。
他是一個狠人,直人,打架只會往死里打,可不會認為救了他弟弟就手軟。
大虎的手有些兒腫紅,打架擺好架勢,眼睛不看人卻看張金稱的手,這讓張金稱很奇怪。
他衝上去了,砰砰砰,拳拳到肉,大虎一退再退,突然一手抓住張金稱的小手臂,一帶把張金稱的重心給帶著不穩了。大虎一拳砰地打在了張金稱的臉上。
張金稱揉了一下臉,感覺到今天大虎似乎比昨天有些兒不一樣了。
兩人接著打,張金稱伸手過來,大虎打手,踢腳打腳,越打越讓張金稱窩囊,身上不斷受到大虎的打擊,他剛要發猛,突然大虎手一抓住他的手臂,身子一蹲,過肩摔!
砰!
張金稱摔得七暈八素的,大字形的躺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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