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多小時,肖銘華看見他和朱一銘的手裡實在已經抓不下了,才不得不提醒老婆差不多了。全本小說網|李倩回頭一看,這才注意到兩個大男人的樣子,還真是滑稽,簡直像被紙質的包裝袋包裹起來了一般。雖然她還有東西沒買,但也不好意思再買了,等明天和老公單獨逛的時候再說吧。
四人把買的東西全都放進了車裡,然後一起上了朱一銘的寶馬桑塔納,直接往臨江閣駛去。肖銘華的車就停在了天陽百貨的停車場裡,那兒有專門的保安看著,絕對安全。
肖銘華一上車以後,就發現了朱一銘這車不對,雖然外表看上去是桑塔納,但實際上卻絕對不是的,桑塔納哪兒會有這樣的性能和內飾。他悄悄問了對方一聲,才知道是寶馬車改裝的,不由得手癢起來,說等一會吃完飯以後,讓朱一銘給他試試手,朱一銘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立即點頭答應了。
到了臨江閣以後,四人都餓了,朱一銘點完菜以後,大家都有點迫不及待之感。想不到還真有心想事成的時候,點完菜以後不到十分鐘,他們的菜就陸陸續續全都上來了。這立即引得旁邊桌上的人很是不滿,他們可是二十分鐘之前就過來了,這會桌上還是空空如也呢。
朱一銘等四人此刻無暇顧及其他,專心致志地消滅其眼前的美味佳肴起來,由於下午還要去玩,所以他和肖銘華都只喝了一瓶啤酒,而曾雲翳和李倩則都只喝了一點飲料。四人如風捲殘雲一般,很快吃完了飯。
朱一銘去買單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因為收銀員告訴他說,經理有交代,他們這桌免單。看來雖然躲到大廳來吃,還是沒有躲過胡國慶的眼睛,不過反正也就是一頓簡單的午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朱一銘讓收銀員幫著向胡國慶說聲感謝,然後便轉身向他們的桌子走去。
四人喝了點茶,又聊了一會,便準備出發了。佛駐寺和雲梅山都在應天市下屬的武都縣境內,距離應天城有將近三十公里的距離。肖銘華駕駛著寶馬桑塔納,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他們先去逛的是佛駐寺,這座寺廟據說是建於明朝,當時香火很是鼎盛,後來隨著歲月變遷,漸漸沒落了。九十年代初期,市里投入了一筆資金,重新進行了修繕、裝飾,這樣一來的話,它便重新煥發了活力。
近兩年以後,來這的人越來越多,特別是一些暴發戶為了搶燒頭香,敲頭鍾,一個勁地往裡面砸錢,硬生生地把佛駐寺的名聲給砸了出來。現在不光應天的人過來,就連外縣市,甚至安皖、魯東、東方等臨近的省市都有人過來燒香拜佛,香火很是旺盛。
朱一銘、肖銘華、李倩和曾雲翳上去的時候,正是一天當中人最少的時候,儘管如此,為了敬柱香,四人也頗費了一番氣力。
說來也巧,敬香的時候,朱一銘恰巧和曾雲翳站在一起。朱一銘對這些東西本來並不是太在意的,也沒想著要行跪拜之禮什麼的,不過見曾雲翳一本正經的樣子,他也不想掃對方的興,也跟在後面依葫蘆畫瓢。
曾雲翳在跪拜之時,眼睛的餘光一直瞄著朱一銘,見對方也跟在她後面跪下來的時候,心裡一陣興奮,差點按捺不住笑出身來。
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佛主正笑呵呵地看著她呢,曾雲翳的心裡一緊,連忙低聲禱告道:「佛主呀,請您原諒我的冒犯,今天我真是太高興了,希望你能讓他早點愛上我,那樣的話,我每年都來給你敬香、誦經。」
肖銘華夫妻把朱一銘和曾雲翳的動作看在眼裡,兩人對望了一眼。李倩出聲問道:「銘華,你說那事還有必要再告訴他嗎?」
肖銘華聽後一愣,想了一下以後,低聲說道:「你可能誤會了,以我對一銘的了解,他和曾雲翳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否則的話,他今天不會把她帶出來。掩人耳目的道理,他不可能不知道,再說,他也清楚你和曉蕾的關係很好,更不可能這樣去做的。」
李倩聽了老公的話以後,也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不過她還是有點不確定,決定等一會看看再說。
四人燒完香以後,又在佛駐寺裡面逛了一圈,朱一銘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知從哪兒搞了一個傻瓜相機,幫肖銘華夫妻以及曾雲翳拍照。
李倩見從始至終朱一銘都沒有和曾雲翳合過影,這樣一來,她才徹底相信剛才肖銘華的話,同時決定找個機會把那件事情告訴他。她覺得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瞞著對方的話,那也有點太過分了,畢竟這事和朱一銘的關係是非常密切的。
從佛駐寺下來以後,四人又一起去了雲梅山。這並不是賞梅花的季節,四人過去也只是想找找踏青的感覺,其他的則無所謂。
雲梅山距離佛駐寺只有十來分鐘的車程,這次換做朱一銘來開車了。到了山腳下以後,朱一銘一打方向直接往停車場裡駛去。他找了一個空位,剛把車停下來,突然看見三個熟悉的身影,板寸頭、斜眼,還有那個被他們尊稱為才哥的男子,此刻才哥的身邊還有一個妖艷的女子,一看就是個小太妹。
四人顯然是剛從雲梅山上下來,才哥和那個女孩坐進了車後座,斜眼準備開車,而板寸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面。朱一銘連忙打開車窗,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車窗玻璃剛落下,就見斜眼轉過頭去,笑問道:「豺哥,嫂子,你們坐好吧,我這就開車了。」
「哪兒這麼多廢話,開你的車就是了。」豺哥罵道,「我們又不準備玩車震,你小心翼翼個毛啊!」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那小太妹嗲聲說道:「豺哥,你壞死了,昨晚人家都被你折騰死了,今天又想壞主意了,不理你了。」
「媽.的,你還有臉說,昨晚是哪個騷.貨一個勁地讓老子用力、用力的,最後那一聲嚎叫,差點沒嚇得老子陽.痿了。」豺哥笑罵道。
這邊車裡的四人聽了他們這肆無忌憚地對話,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朱一銘見狀,則乘機關上了車窗。
車窗儘管關上了,但還是隱隱有聲音傳來,這次說話的是板寸頭。他瓮聲說道:「嫂子,你的那兩個姐妹是不是已經在花月天了,我們倆都有點憋不住了。」
那小太妹聽後,笑著說道:「瞧你們倆這德行,我已經和她們說好了,估計一會就要到了。我只負責把她們約過來,能不能上得到,那可就是你們倆的事情了,可別指望我幫你們什麼忙!」
「好,好,只要她們過來就行,其他的我們倆自己來辦!」斜眼搶著說道。
「是呀,嫂子,這個你只管放心。」板寸接著說道,「不知她們身材怎麼樣,我喜歡大屁股的,二毛,你呢?」
「我……我無所謂,只要讓我上就……就行了,嘿嘿!」斜眼淫.笑著說。
豺哥聽後,笑著說道:「二毛,瞧瞧你這點出息,是不是只要母的就行啊?哈哈哈哈!」
豺哥的話剛說完,捷達車裡立刻傳來一陣的笑聲以後,斜眼受到嘲笑以後,把向後猛地一倒,然後一打方向,快速地往山下駛去。
朱一銘為了找這三個人費盡了心機,想不到今天竟然在這遇上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所以他對他們之間的對話格外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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