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就知道沈衛華去東方市,一定想把葉夢溪也帶過去,所以才會有此一說。全//本\小//說\網//這樣一來的話,他可就有點麻煩了,曾雲翳無論如何是不能帶的,要是歐陽曉蕾真在東方市的話,那他豈不是沒事找事。
略作思考以後,朱一銘說道:「我去還有點別的事情,不可能帶雲翳過去的,你千萬不要和葉夢溪說。具體的,到時候再說吧!」
「行,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打電話和你聯繫。」沈衛華立即說道。朱一銘帶不帶曾雲翳過去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剛才那話只是為了告訴對方,他要帶葉夢溪一起過去,免得到時候尷尬。
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就把這事放在了一邊。歐陽曉蕾是他心中一道永遠的痛,只有在夜深人靜之前,他才會在內心深處獨自體悟。這會在辦公室裡面,他絕對不敢去想的,要是一下子忍俊不住,被下屬們看見算怎麼回事。
朱一銘理了理頭腦里的思緒,拿起電話來撥了一個號碼出去。等電話接通以後,他客氣地說道:「老哥,早上好,這兩天咋樣?」
「感謝兄弟惦記了,還算不錯。」電話那頭一個男聲說道,「對了,上次那個事情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吧?」
「呵呵,感謝老哥關心了,我沒事,但是有的人恐怕就要有事了。」朱一銘對著電話笑著說道。
「哈哈,只要你沒事就行了,別人有沒有事情,就不是我所關心的了。再說他既然成心搞事,那就要做好承受的準備,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是啊,呵呵!」朱一銘笑著說道,「老哥,我今天找你是想找你幫個忙。」
「你說,在應天這一畝三分地上,老哥的消息還算靈通。就算我不知道的,我讓手下人幫你去問。看見我們戴大蓋帽的,一般人還是會給點面子的。」電話那頭的朱恆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也正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打電話給你的。」朱一銘接著他的話說道,「請老哥幫我打聽一個人,原先是應天市府辦的,現在到了我們這,給鄒廣亮副部長做秘書,名字叫做王飛。」
「行,這事你就放心吧,我幫你辦了,明後兩天就能給你答覆。」朱恆說道。
「那就麻煩老哥了,改天我請你吃飯。」朱一銘笑著說道。
朱恆聽後,連忙說道:「自家兄弟說這些可就見外了,我這還有點事情,就先掛了,一有消息,我就和你聯繫。」
「行,再見!」朱一銘對著電話說道。
從恆陽的事情結束以後,朱一銘做事就力求做到穩字當頭。既然打定主意要動王飛了,就要把他的底細打聽清楚。這傢伙能從應天市府辦直接到省委組織部來給副部長做秘書,要是沒點依仗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老祖宗的忠告,朱一銘一直牢記在心。
朱一銘掛斷電話以後,過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紀海洋走了進來。朱一銘見後,連忙站起身來,迎了上去,笑著說道:「老紀,今天這事麻煩你了,本來和你無關,卻硬把你給扯了進來,你看這……」
「處長,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不談你對我老紀的知遇之恩,就是普通的上下級,我也應該出這個頭。」紀海洋連忙說道,「再說,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那小子還是很給我這老傢伙面子的,呵呵!」
朱一銘聽到這以後,也跟在他後面笑了起來。對方說的倒是實話,別看王飛喜歡在朱一銘跟前裝逼,他遇到紀海洋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上次如此,這次也是這樣,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吧!
笑完以後,紀海洋不等朱一銘詢問,就把剛才去鄒廣亮辦公室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一開始,鄒廣亮見到紀海洋跟在王飛後面一起進他辦公室的時候,很是詫異。當聽紀海洋說明來意以後,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狠狠地瞪了王飛兩眼以後,對紀海洋說道:「老紀,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對了,告訴你們朱處長一聲,別信他胡說八道的。」
朱一銘聽完以後,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行,我知道了,麻煩老紀了!」
紀海洋聽了這話以後,客氣了兩句,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作為一個老官油子,他心裡跟明鏡似的,什麼時候出現,什麼時候消失,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
聽到紀海洋帶過來的這個消息,朱一銘的心裡並不是很舒服。在前幾次和鄒廣亮的交鋒當中,他雖然都取得了勝利,但那和對方的輕敵,以及或多或少的一些運氣成分脫不開關係。
通過今天的這事不難看出,對方對他已經有了足夠的防範之心,所以才會讓紀海洋帶回類似於打招呼的口信。以後,要想和對方較量的話,一定要多長個心眼了,否則極容易吃虧。對方能混到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的高位上,自然不是酒囊飯袋之流,再加上這麼多年在官場上積累的經驗,不小心應對還真是不行。
下午,朱一銘首先找了黎兆福,讓他把去寶新區督查的情況做個匯總,然後交給胡悅梅,部里要這個資料準備召開階段性總結會呢。
黎兆福聽後,又問了一下相關的要求,然後便點頭應了下來。從寶新區回來以後,黎兆福低調了許多。朱一銘剛入主三處的時候,他一直認為對方緊緊憑藉著一絲運氣,就騎到他頭上去了,所以他很是不服。
經過在寶新區半個月的督查,尤其是當最終的結果呈現出來的時候,他對朱一銘多了幾分敬佩之意。當時的情況他是親身經歷的,要想在那樣的情況下打開缺口是非常困難的,但是朱一銘就是做到了,所以他對對方的看法較之以前有了不小的改變。
交代完黎兆福以後,朱一銘又把胡悅梅和秦珞叫了過來,讓他們同樣準備一份情況總結出來。他還特意叮囑胡悅梅寫總結的時候,可以把司機班的陳華叫過來一起寫。
胡悅梅心領神會,連忙答應了下來。
朱一銘還和她說到了黎兆福那組的總結,讓她拿到手以後,立即送到他這來,他需要看一看。督察組的工作是朱一銘入主幹部三處以來,幹得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所以他絕不允許在任何一個細節上面出現問題。
臨近下班的時候,朱一銘突然接到了談昕的電話。他剛喂了一聲,對方就迫不及待地說道:「一銘,你在哪兒呢,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我在單位呀,你能有什麼好消息,說說看,我聽著呢!」朱一銘戲謔道。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一反常態,撒起了嬌,在電話那頭說道:「不行,要想聽這個好消息的話,你必須請我吃飯。」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猛地想起,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對方在一起了,還真有點慚愧之感。他對著電話說道:「行,吃飯沒有問題,那就還在四季大酒店,你看怎麼樣?」
「行,一會下班以後,我就直接過去了。」談昕開心地說道。
朱一銘聽到電話那頭可愛如小女兒狀的嬌聲,笑了笑,答應了下來。
談昕聽對方答應了,開心極了,對著電話親了一口,不等對方的反應,她連忙害羞地掛斷了電話。剛才的那一幕,太讓她興奮了,所以回到辦公室以後,就立即拿起電話給朱一銘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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