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之前喝了不少酒,現在又是美人在懷,但朱一銘的意念還是清醒的。全\本\小\說\網\在摟抱著對方往前挪步的時候,他還不忘順手把門帶上了。雖說現在是晚上,但也不至於連門都可以不管不顧,萬一遇到一、兩個好心的鄰居,見此情況,想要進來提醒一下,那可就等於現場直播了。這樣的風險,朱一銘可不敢去冒,雖說兩人都有點迫不及待,但安全還是第一位的。
進到門裡以後,朱一銘便再無顧忌了,看到邱雪薇的狀況,他沒有猶豫,直接彎腰沉身,將對方抱了起來。邱雪薇此刻已經意亂情迷了,在被對方剛剛抱起的一瞬間,還有些許擔心,但當兩人嘴唇接觸到一起的時候,她就無暇顧及了,只是下意識地將兩隻手緊緊摟抱著對方的脖子,生怕朱一銘在酒多的情況下,一不小心,將其摔落下來。
朱一銘把邱雪薇放在床上以後,便順勢壓了上去。在這過程當中兩人的嘴唇只離開了數秒鐘,隨即便又黏貼在了一起。朱一銘已經不再滿足於衣物的束縛了,直接把手伸了進去,一番揉捏以後,邱雪薇已經嬌.喘連連了。
朱一銘此刻已經顧不得對方的反應了,只知道全力索取,在兩座山峰上面留連了片刻以後,他便順著光滑腹部直接向下。
開始的時候,邱雪薇兩腿夾得很緊,但經不住某人熟練的挑逗,稍稍打開一點縫隙以後,一隻魔爪便立即鑽了進去。到達目的地以後,朱一銘吃了一驚,他想了想,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在對方耳邊輕聲地說道,好多水呀!
邱雪薇先是一愣,當明白過來以後,羞得滿面通紅,直接把頭往朱一銘的懷裡鑽去。
見此情景,朱一銘更是激動不已,再也沒有拿對方開玩笑的心思了。他迅速地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然後一起往被子裡面鑽去。這該死的老天,真是一點不給面子,這被子裡面冷颼颼的,尤其是在不穿衣服的情況下。
由於太冷了,兩人都不敢有所動作,稍稍停頓了一會以後,身體也基本適應了,朱一銘就開始慢慢動作。他先側過投去輕吻對方,得到相應以後,兩隻手就開始相應的動作,先是在兩座山峰的凸點上輕輕撥弄,隨後就往下面的第三點移去。到達目的地以後,他便重複起了剛才的動作,一會功夫以後,耳邊就傳來了邱雪薇的呻吟聲。
朱一銘看前.戲應該差不多了,於是就不再猶豫,弓身翻到了對方的身上,做出發動總攻的準備。
邱雪薇見此情況,心裡一陣緊張,自從李習文出國以後,她就再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屈指算來,已有好幾年了,這會心裡還真點害怕。她雖然到現在也沒好意思用手去觸摸某人的物件,但剛才其從後面頂著她身體的時候,她感覺到應該屬於粗壯有力那一類的。對於長時間未經人事的她來說,能否承受得住,她心裡還真有點擔心。
朱一銘感覺到對方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便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暫停了動作,趴下身子,低著頭,在對方的耳邊說道,沒事,我輕輕的,你要是覺得疼的話就開口說話,我們慢慢來!
邱雪薇聽到這話以後,心裡很是開心,但又不好意思回答對方,只是悄悄地輕點了兩下頭。
朱一銘見此情況,心裡也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溫柔一點,如果因為cāo之過急唐突了佳人,那才真叫罪過呢!
在朱一銘溫柔的動作下,終於順利達成了目標。邱雪薇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感覺到有點不太適應,其他時間感覺還是挺好的。這一方面是因為朱一銘的動作比較溫柔,另一方面,之前的工作做得比較踏實,她在某些方面的需要已經比較強烈了。
不知是因為邱雪薇的身體比較敏感,某些部位比較緊,還是因為喝多了,總之,兩人的第一次交鋒,朱一銘並沒有堅持太長的時間,十分鐘不到便丟盔棄甲了。
儘管如此,邱雪薇還是很滿足了,在那躺了好一會以後,才起身打掃戰場。朱一銘見狀,連忙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空調遙控器,嘟的一聲,打開了空調。邱雪薇自從和李習文離婚以後,也沒有什麼負擔,所以在生活上對自己的還是很照顧的。
就拿空調來說,千禧年以後,雖說越來越多地走進了尋常百姓家,但更多的是充當的一種擺設。夏天的時候,還好一點,畢竟隨著全球轉暖,夏天的氣溫大有越來越高之勢,空調的使用率還稍微高一點。到了冬天以後。大多數人家都不會選擇使用空調的,邱雪薇顯然不屬於其中的一員,否則的話,遙控器不會就放在觸手可及的床頭柜上的。
朱一銘看著低頭忙碌的邱雪薇,心中很有幾分不舍,氣溫太低了,再加上空調一下子又沒有起動好。他便笑著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快點到床上來暖和一下,等休息一下,我們再來,你搞那麼整潔,一會還是會亂的。」
邱雪薇聽到這話以後,臉上更紅了,也不知確實是太冷,還是信了朱一銘的話,她簡單地收拾了兩下以後,就上床來了。朱一銘拉開被子,一把將其摟進了懷裡,兩隻手則直接放在了兩座山峰上面。
邱雪薇開始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後來想到剛才連那事都做過了,還在乎這點,於是便也坦然地縮在對方懷裡了。
朱一銘邊和邱雪薇說話,邊用手在對方的身體上遊走。邱雪薇今年雖然已經二十七、八歲了,但那皮膚卻如同少女一般,朱一銘摸上去感覺到非常舒服,古人常說的吹彈可破大概就是指的這樣一種狀態吧!
兩人聊了一會以後,朱一銘的動作越來越大,隨即便又摟抱在了一起。在一陣透不過氣來的長吻以後,朱一銘轉移了目標,輕吻著對方的耳垂。想不到她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捕捉到了對方的興奮點,邱雪薇兩手緊摟著朱一銘,整個身體在不停扭動,大有忍耐不住之感。
朱一銘心裡很清楚,剛才第一次對方之所以感覺到滿足,是因為長時間沒有嘗到其中的滋味,像邱雪薇這樣的少婦正是饑渴之時,必須把準備工作做充分了,才能讓其滿足。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朱一銘刺激完對方的耳垂以後,又將頭埋在她的胸前……
邱雪薇再也無法忍受了,口中的呻吟聲由輕到重,腰腹部竭力上提,加大了對朱一銘某些部位的摩擦。要不是初次和朱一銘做這事,只怕會直接說出「我要」二字來了。
朱一銘把對方的表現看在眼中,知道是時候了,於是便毫不留情地大舉進攻。由於準備工作非常充分,再加上之前有過一次的緣故,他沒有遇到任何障礙,就開始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一時間,房間裡面低吼聲、呻吟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人類最原始,也是最動聽的樂曲。
許多人都有一個誤區,那就是在喝了酒的情況下做那事,往往更為持久。這種說法是不準確的,因為在這前面至少還需要加上一個定語,酒一定要適量。
剛才第一次做那事的時候,朱一銘的酒正在興頭上,所以很快就完事了,現在做第二次的時候,酒勁已經差不多過去了,此時的戰鬥狀態為一級,只是辛苦了他身下的邱雪薇,之前還能應付得過來,到最後的時候,就差背過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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