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被帶進審訊室以後,就沒有人再關注他了,只聽見門咣當一聲關死了,本來就非常昏暗的房間裡面光線更暗了。/www.yibigЕ.com\\朱一銘把眼睛微微閉起,等了一會,稍稍適應了以後,他才把眼睛睜開。要說之前,他還想快點把這事解決,畢竟沒有必要和這些傢伙在浪費時間,他提前到東方市來主要是為了陪歐陽曉蕾和兒子的。
現在他的這個觀念發生改變了,決定好好陪他們玩一玩,說不定接下來的幾天他就可以全心全意地守在歐陽曉蕾母子身旁,甚至連那個招商會的現場去都不用去了。這樣看來,這時候浪費一點時間的話,還是很有必要的。
朱一銘還沒有想完,只聽見門咣的一聲打開了,那個矮胖的所長走了進來,跟在他後面的除了中年jing察以外,還有一個瘦高杆,這貨一臉諂笑,不用說,一定是個馬屁jing。看來無論單位大小,各sè人等都一應俱全,就這一個小小的派出所,他已經看到幾種人了。
鄭廣軍在瘦高杆撣了又撣的椅子上面坐了下來,老華和瘦竹竿則分別坐在他的兩邊。朱一銘看到鄭廣軍那一臉得瑟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不屑一顧地神s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很多底層的小角sè掌握了一定的權力以後,就自以為在這一畝三分地里就老子天下第一了,尤其是這樣的角sè再有了一定的靠山以後,他就更是目中無人了。
「姓名、xing別、年齡、職業!」鄭廣軍怒聲說道。
他看到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到了派出所以後,臉上竟然還掛著很是輕蔑的笑意,這讓他很是不爽,便準備乘對方不在意之時狠狠地展現一下他的威風,所以這一聲用的力氣很大,坐在他身邊的瘦高杆被其嚇了一跳。
朱一銘斜了對方一眼,冷聲回答道:「朱一銘,男,三十四歲,淮江省泰方市市委副記、市長。」
撲,鄭廣軍把喝了一半的茶水全都噴了出來,由於他面朝瘦高杆,這一下子全都噴到了他的身上。瘦高杆措手不及,準備站起來躲避的時候,已經遲了,只得閉上眼睛,硬被對方噴了一口。他只覺得臉上一陣涼颼颼的感覺,隨即一陣口臭味直衝鼻子,瘦高杆很是不爽地用手一抹臉上,心裡儘管很是不爽,但他卻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反而忙著給鄭廣軍遞面紙、擦衣服。
之前把朱一銘帶回來的中年jing察老華此時心裡感慨萬千,他本來以為這位是軍隊裡的人,想不到人家竟是泰方市的市長。淮江省離東方市比較近,大家對那邊的情況都是非常清楚的,泰方市可是淮江省的地級市之一,並且綜合排名還是比較靠前的。眼前這位竟然自稱是泰方市長,老話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暗暗把目光往鄭胖子臉上看去。
「你……你說什麼,你是淮江省泰方市的市長?」鄭廣軍的大腦有點不夠用了,結結巴巴地問道。
朱一銘很是不屑地打量了對方一眼,然後說道:「我剛才說的話夠清楚的了,怎麼,鄭大所長沒有聽見?」
「你……你……」鄭廣軍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瘦高杆在一邊見此情況,靈機一動,插口說道:「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呀,你說你是泰方市的市長,有什麼證據呢,不會就只光會空口說白話,你的身份證、工作證呢!」
朱一銘衝著對方怒了努嘴,說道:「工作證就在我的衣袋裡面,不過我的手被你們銬著,你說該怎麼拿?」
鄭廣軍聽到這話以後,來了jing神,連忙衝著瘦高杆說道:「瘦子,去幫朱市長把手銬打開,你看大水沖了龍王廟了,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快點去呀,傻看什麼呢?」
鄭廣軍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但是東方市應天路那可是全國都有很大指名讀的一條路,在這個地方能混得風生水起的,僅靠一個做靖海區公安局長的堂哥是遠遠不夠的。在這之前,他只顧著和宦彬眉來眼去的,沒有太注意朱一銘,只是覺得這貨是大眾臉來充胖子,現在見對方說出身份來,他心裡雖然還有幾分懷疑,但也信了一大半。
現在通訊技術這麼發達,他只要隨便打一個電話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了,對方應該不至於在這件事情上面忽悠他。再說,現在先把他的手銬給解開了,一會要是發現他在裝逼,再給他戴上不就完了。現在要是不利用這個機會幫他把手銬解開,如果人家真是市長,那這事可就惹大了。他一個派出所長竟然把正廳級的市長給銬了,那麼說他是華夏國最牛派出所長也不為過。
朱一銘哪兒會看不出鄭廣軍這點心思,他冷冷地說道:「鄭所長,我想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才對你說的話?這樣,我再幫你溫習一下,這手銬帶上去容易,要想解開來的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鄭廣軍想不到對方竟然會這麼說,一下子愣在了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瘦高杆見此情況,敏銳地感覺到這對他來說,應該是一次難得的溜須拍馬的機會,於是衝著對方低聲說道:「所長,您先坐著,我來去看一看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呵呵!」
還沒等到鄭廣軍點頭,朱一銘已經搶先開口了,不麻煩你了,看見你的笑臉,我覺得嘔心,為了我不吐下來,還是算了!說完這話以後,朱一銘稍作停頓,朝著老華說道:「這位大哥,麻煩你幫個忙,把我衣袋裡的證件拿給你們所長看一下,然後還請你放在我衣袋裡面。」
老華聽了這話以後,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鄭廣軍,那意思好像在等待他的命令。
「你看什麼呢,快點過去拿呀!」鄭廣軍很是不爽地說道。
要說之前他還是只有幾分相信,現在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他基本全信了。在這個時候,對方要是還在這裝逼的話,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腦子燒壞了,不過看朱一銘說話的狀態,絕不會是那樣的情況。現在對方竟然開口讓老華過去拿證件了,這傢伙竟然還坐在那紋絲不動,這讓他很是不爽,話語當中不耐煩之意異常明顯。
老華聽到這話,開口說道:「所長,你覺得我一個在大街上巡邏的,能做得好這麼重要的事情嘛?」
「你……」鄭廣軍想不到老華竟然也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他有心想否認對方的話,但坐在那的那位似乎只給老華的面子,那樣做的話,極有可能下不來台的是他自己。
想到這以後,鄭廣軍不再猶豫了,直接說道:「老華,我們平時都在一起工作,我剛才說那話,也不過是因為宦彬那小子在那,話趕話,趕上的,並沒有其他意思,你別往心裡去呀!」
老華聽到這話以後,輕嗯了一聲,站起身來,便準備去幫朱一銘拿證件了。他心裡非常清楚鄭胖子這是在信口胡謅,不過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巡jing,能讓對方說出這話來,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說其他的,他相信,他沒有辦法,但並不代表別人沒有辦法。
鄭廣軍見老華終於起身去拿證件了,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衝著老華狠瞪了一眼,心裡暗想道,這事結束以後,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得罪老子的後果,居然當著外人的面,打老子的臉,你真是能上天了。要是再不好好收拾你的話,恐怕連馬王爺有三隻眼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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