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以後,站在洪二狗身後的小弟不幹了,一個個摩拳擦掌就準備衝過去了,洪二狗連忙伸手攔住了他們。全//本\小//說\網//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市長,要是直接動粗的話,雖能逞一時之快,但最後還是要倒霉的。這事只能如此這般的來搞,千萬不能衝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攔住了手下的小弟以後,洪二狗衝著朱一銘說道:「好、好,我這就走,這兒雖然是公共場所,但副市長帶頭鬧事的話,我就警察會不聞不問。」
說完這句場面話以後,他哼了一聲,然後便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那兩個一直站在門邊的服務員見狀,順手把包間的門關了起來。
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自然全都無心吃喝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朱一銘的身上。對方的身份他們剛才已經聽管雲龍說過了,知道是徐源區副區長的兒子,在徐城市很吃得開。朱一銘雖然是副市長,但這兒畢竟是徐城,不是泰方,大家都有點為他捏一把汗的意思。
朱一銘見到大家一臉緊張的表情,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沒事,大家儘管放心,我要是連這條癩皮狗也收拾不了,那也不好意思再在體制內混了。大家該吃吃,該喝喝,我保證什麼事也不會有。」
聽到朱一銘說出這話以後,大家心裡的一塊石頭都落了地,張揚、李常樂和管雲龍都幫著做工作,少頃包間裡眾人的情緒都安定了下來。
朱一銘見狀,衝著張揚等人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掏出手機來,對管雲龍說道:「雲龍,你和我來一下!」
管雲龍聽到這話,連忙快步走了過來,然後衝著朱一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對方帶到了一邊的休息室里。他此刻對朱一銘很是感激,最起碼對方在這麼多同學面前保住了他的面子,這可是比什麼都重要的事情。
在場的所有人當中,此刻李琴受到的震撼無疑是最大的,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短短的十來年時間,朱一銘怎麼都已經成為副市長了。她剛才聽說對方好像還是常務副市長,丈夫出事以後,她對官場有了一定的了解,自然知道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意味著什麼,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市領導呀,怎麼會這樣呢?
朱一銘家庭情況她太清楚了,她甚至還去過對方在應天鄉下的老家,他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當年就是因為對方家裡無權無勢,李琴才選擇和對方分手,怎麼短短的幾年之間,對方的身份、地位就有了如此大的轉變。
難道真印證了民間的那句老話,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轉河西,可就算是這樣,總得有個理由吧,否則這麼多家庭情況比他要好得多的人沒有這份運氣,而他卻獨獨成了副市長了呢?這未免也太詭異了吧!
朱一銘把管雲龍叫到一邊,就是想了解一下這個瘦麻杆的來頭,雖說有李志浩這個強硬的靠山,在徐城市他不懼任何人,但有些情況還是了解清楚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一直以來,朱一銘都沒有打無準備的仗的習慣,不管在恆陽、省委組織部,還是早泰方市,都是如此。
管雲龍當然清楚朱一銘將其叫到一邊的用意,不等對方開口,就把洪二狗的情況竹筒倒豆子全都說了出來。洪二狗,大名洪慶財,他老爹是徐城市委、政府所在地徐源區的副區長,平時正事不干,整天就忙著吃喝嫖賭,身邊聚集著一幫人,常自言黑白兩道通吃,典型一個眼高於頂的傢伙。
聽到管雲龍的這樣一番介紹,朱一銘放下心來了,這樣的貨色,他如果都搞不定的話,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他衝著管雲龍說道:「老同學,謝謝你了,我知道了,你先過去盯著一點,我打個電話。」
管雲龍聽到這話以後,衝著朱一銘點了點頭,轉身便往外走去,他雖然一直待在國外,但這些關門過節還是清楚的。朱一銘的這個電話很關鍵,他不便於再留在這兒,但又抑制不住內心的好奇,於是在離開的時候,刻意放慢了腳步。
走到門口以後,管雲龍回過神來關門的時候,聽到朱一銘在電話裡面說道,志浩哥,我這齣了點狀況,事情是這樣的……
管雲龍心裡很清楚,朱一銘的這個電話一定是打給徐城市的某個人的,否則不足以擺平眼前的事情。就算是省領導的話也不行,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當聽到「志浩哥」這三個字的時候,管雲龍的心裡便琢磨開了,徐源區里誰叫志浩的。他雖然從米國回來的時間很短,但由於家裡出了事情,所以對區裡的情況還是很了解的,只要稍一思考,就想出來了。
既然朱一銘這個電話不是打給區里領導的,那就一定是市里了。「志浩」,管雲龍在心裡把這個名字默念了一遍,頭腦子裡嗡的一下,他立即想起一個人來。徐城市的市委書記不是就叫李志浩嗎,朱一銘的電話是直接打給市委書記的?管雲龍在心裡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雖說市委書記在一般人的眼裡是一個非常遙遠的存在,但朱一銘本身就是泰方市的常務副市長,認識徐城市的市委書記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管雲龍聯想到剛才朱一銘將酒杯砸向地面的那股囂張勁,已經基本能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想到這以後,管雲龍衝著緊密的包間門投去了同情的一瞥,不用說門外的洪慶財此刻一定也在打電話。管雲龍雖然看不見對方的動作,但完全能猜想出來,他這個電話一定是打給徐源區公安局長曹國棟的,對方不光是管雲龍老爹的死忠,而且也是洪慶財的親舅舅。管家在和洪家的多次較量中,沒少吃這位局長大人的虧,想想那胖得如豬一般的傢伙,管雲龍起就不打一處來。
兩人同時在打電話,一個打給區公安局局長,另一個則是打給市委書記,這中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把這看成一場賭局的話,在還開賭之前,輸贏就已經定了,這絕對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較量。
朱一銘把這邊發生的事情簡單向李志浩做了一個介紹,對方聽後說道:「早就聽說洪勇有一個眼高於頂的兒子,想不到今天被你遇上了,我讓老葛和仁慶一起過去一下,他雖然只是一個副區長,但卻是那邊很看重的人,既然要搞,就不能讓他們有翻過身來的機會。」
對方口中的老葛,朱一銘是知道的,就是之前和他吃午飯徐城市政法委書記葛年,至於說「仁慶」是何許人,他雖不清楚,但既然李志浩能將兩人相提並論,想來應該也是常委裡面的。看來對方這是下狠心要搞掉洪慶財的老爸洪勇了。
從李志浩的安排中,朱一銘感覺到對方這是有借題發揮的意思,但也不排除為出氣的心意。他連忙笑著說道:「那就麻煩志浩哥了,下次你到泰方的時候,我一定好好敬你兩杯酒,呵呵!」
李志浩聽後,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你小子這是想把我灌醉呀,行了,不和你廢話了,我這就讓他們過去。」
李志浩此刻還真有點不敢大意,他非常清楚徐源區的副區長洪勇的特點,非常護犢子,他這寶貝兒子有今天如此不堪的表現,可以說都是拜他這個做老子的所賜。徐源區公安局局長曹國棟是洪勇的舅子,對他可以說是惟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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