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就在忙碌中度過了,秘書的工作就是這樣,半天功夫,忙個不停,可晚上躺在床上想想,究竟忙了些什麼,一下子還真說不上來。全/本\小/說\網/
晚上朱一銘去了紅光小區,他在下午上班的時候就和歐陽曉蕾約好了。經過在應天和鄭相國的一番交鋒以後,朱一銘此時更是處處留心,下班以後先回宿舍,磨蹭了好一會,直等到天已擦黑,才出了門,打了輛車,直奔四槐鎮方向而去。
進門以後,歐陽曉蕾正在燉雞湯,滿屋子的香味,把朱一銘肚裡的饞蟲都給勾了出來。歐陽曉蕾可能是一下班就忙著買菜做飯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此時上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緊身薄羊毛衫,下身穿著紅白格子相間的裙子,腿上則是黑絲誘惑,看上去性感異常。由於做菜的緣故,不時的低頭彎腰的,朱一銘只覺得眼前這女人的誘惑力實在是無比強大。
歐陽曉蕾從朱一銘扭門鎖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他到了,只是鍋燒得正熱,一時丟不開手,也就沒有打招呼。現在見對方久久沒有出聲,扭頭一看,只見某人的目光正在自己身體某些部位晃悠。歐陽曉蕾把頭扭轉過,臉上卻滿是笑容,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不減當年啊。
朱一銘見對方扭轉身來,居然沒有理睬自己,又忙著去做菜了,心裡一陣不爽,於是換上拖鞋直接殺將過去。
「美女,這幾天有沒有想老公啊?」朱一銘邊笑著問道。
「別鬧,飯還沒好呢,當心被對面樓上看見。」歐陽曉蕾出聲阻止。
朱一銘一聽這話,才悻悻作罷,真不知道這商品房有什麼好的,搞個小動作,弄不好就現場直播了,一個個還趨之若鶩,真是讓人搞不明白。
朱一銘打開電視,剛看了一會,歐陽曉蕾就招呼吃飯了。朱一銘走過去一看,只見鮮筍燒肉、油燜茄子、鹽水蝦,再加上老雞山藥熬的湯都已擺在了桌上,歐陽曉蕾正在盛飯。也不知是餓了,還是菜比較投口,朱一銘吃得特別香,那小碗的飯竟然一臉盛了三趟。歐陽曉蕾見後心疼地說:「以後別吃食堂了,找個小飯店搭夥吧,也花不了幾個錢。」朱一銘邊把一個飯糰送進嘴裡,邊含糊的嗯了一聲,隨即,夾起一塊雞肉塞進了嘴裡。
吃完以後,歐陽曉蕾忙著收拾碗筷,朱一銘則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瞧著電視,眼睛動不動酒瞟向了正在忙碌的歐陽曉蕾,真是越看越來火。
好不容易等歐陽曉蕾忙完了,朱一銘連忙竄上前去動手動腳以來。「等會,身上髒死了,先去洗個澡。」歐陽曉蕾說。
「我不洗,要洗就一塊洗。」朱一銘壞壞地說。
歐陽曉蕾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洗拉倒,我去洗了,反正不洗不准上床。」說完,丟下朱一銘徑直走向了淋浴間。
朱一銘見對方進去以後,並不著急,兩眼盯住那扇暗花玻璃門,雖說不是透明的,但還是能大概看到人的影子。等歐陽曉蕾的衣服差不多脫光了以後,朱一銘壞笑兩聲,悄悄地扭開了門,然後一閃身鑽了進去。
「啊!流氓,誰讓你進來的?」
「我來陪你一起洗啊,讓你好好享受一番鴛鴦浴的滋味!」
…………
這澡也不知洗了多久,知道兩人都氣喘吁吁,滿臉通紅,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為止,才草草的互相衝了一下身子。朱一銘抱起歐陽曉蕾快速地沖向了臥室,一方面是怕對面有人看見,陽台上的窗簾沒有拉上,另一方面也確實是等不及了。
朱一銘把歐陽曉蕾扔在床上以後,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過了許久,兩人才緩過勁來,朱一銘點上一支煙,對歐陽曉蕾說:「曉蕾姐,我昨天去應天了……」
「我知道,你別說了。」歐陽曉蕾打斷了朱一銘的話頭,「鄭璐瑤是個好姑娘,也只有她才配得上你,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
「姐,對不起!」朱一銘掐滅了菸頭,緊緊地摟住了歐陽曉蕾。
「別這麼說,姐地路是自己選的,我不後悔,只要你心裡有我,姐就知足了。」歐陽曉蕾把頭埋在朱一銘的胸前低聲地說。
朱一銘此時真有一種要落淚的衝動,他輕輕推開歐陽曉蕾,用雙手捧起了她的頭,左手輕輕地撥開散落下來的秀髮,凝視著她的雙眸,認真地說:「姐,我永遠愛你!」
然後低下頭,吻向了歐陽曉蕾的紅唇。歐陽曉蕾也伸出香舌,配合著朱一銘的動作,兩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久久沒有分開。此時聖女峰、桃源洞,對朱一銘來說都已失去了原有的魔力,他只是在用力地,盡情地吻著歐陽曉蕾甜津津的唇舌,最好能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一夜纏綿過後,第二天一早,朱一銘醒來的時候,歐陽曉蕾已經做好了早餐。朱一銘邊吃早飯邊觀察歐陽曉蕾的表情,見她並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兩人吃完以後,歐陽曉蕾仍舊把朱一銘送到了老地方,距離黨委政府大門幾百米遠的那棵大樹下,然後掉頭離去。
在朱一銘走向辦公室的時候,李賀天正和蘇運傑在陳麻子牛肉館裡吃早飯。一人跟前一大碗牛肉湯,暗紅的牛肉靜靜地躺在碗底,上面漂浮著嫩綠的香菜,就著兩隻剛出鍋的燒餅,也算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本來冬天喝牛肉湯是最好的選擇,但昨晚蘇運傑在黃春桃的身上折騰了半宿,耗費了不少的氣力。當李賀天早晨打電話請他吃早飯的時候,想了一下以後,就決定來陳麻子牛肉館補充點力氣。陳麻子牛肉館在恆陽城裡可是赫赫有名,都說他的手藝是祖傳的,味道確實非常純正,冬天的時候為喝上一碗牛肉湯排個一、二十分鐘的隊是常事。
「老闆,玉梁橋已經開工建設了,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去看看?」李賀天巴結地說。
蘇運傑聽後,放下筷子說:「嗯,告訴你家老二質量一定要保證,千萬不能出什麼岔子,要是工程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李賀天聽了連連點頭,這個問題他們兄弟倆已經達成了共識,就算想撈點錢,也不能在這上面動腦筋,所以施工過程中,嚴格按照泯州設計院的要求來的,不敢有絲毫的偷工減料。
「對了,聽說你們把那輪渡承包給了私人去經營?老百姓現在過個河,還要收費?」蘇運傑猛地想起了這一茬,嚴肅地問李賀天。
李賀天臉色一變,心想,是誰的嘴巴那麼不嚴實,到處胡咧咧,連忙解釋道:「老闆是這樣的,輪渡買回來以後,沒有部門願意接手,我們就進行了公開招聘。至於說收費的問題,主要是針對小貨車和拖拉機,行人是不收費的,我們政府沒有作任何的提留,主要是讓承包者獲得一些收益,他的運營成本也很高。」
「要是這樣,倒還馬馬虎虎。」蘇運傑滿意地點點頭,但仍不放心,繼續敲打道,「不光行人不收費,自行車、摩托車之類的也不能收。造橋修路是造福老百姓的,不能因此反而增加了他們的負擔,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是,是,老闆真是高風亮節,處處以百姓為懷,值得我好好學習。」李賀天連連稱是,一口氣幾頂大帽子戴在了蘇運傑的頭上。
蘇運傑聽後,很是受用,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他把碗往桌子中間一推,對李賀天說:「這樣吧,就這兩天之內,看看哪天有功夫,我過去看看,到時候讓長海同志你。」
「不麻煩了,老闆,到時候我和胡秘書聯繫。」李賀天一臉諂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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