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是初五的時候,帶著妻兒去的肥城。www.yibigЕ.com//他準備和去年一樣,拜完岳父母的年以後,明天直接從肥城回泰方了。至於說父母那邊,他倒是不用擔心,到時候小妹會安排的。
這兩天本來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的,誰知未能如願,從初二晚上,在盧魁家裡和李志浩一起喝得酩酊大醉。初三、初四,朱一銘和李志浩一起拜訪好多和盧家關係不錯的省里的大佬,由此他算是正式成為盧家重點培養的後備力量之一了,朱一銘當然馬虎不得。
他還利用吳天誠的關係,特意去拜訪了一下韓繼堯。雖說因為馬啟山主政淮江省的關係,韓繼堯和盧家走得很近,但對方也不可能完全依附於盧家,所以和他的關係,還需要朱一銘自己去經營。
朱一銘還抽空和謝國棟一起請盧魁吃了一頓飯,作陪的則是李志浩,由此拉近了謝部長與盧家之間的關係。
這兩天雖然辛苦,但成果還是不錯的。馬家人強勢進入淮江,所帶來的衝擊,似乎並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那樣大,但盧魁卻一再提醒他們,對方畢竟才初來乍到,好處於養精蓄銳階段,要是加以時日的話,就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了。
朱一銘和李志浩聽後,都覺得有幾分道理,所以倒也不敢小覷了對方。
鄭璐瑤知道丈夫這兩天比較辛苦,所以主動承擔起了開車的任務。朱一銘則利用這個機會和兒子搞好關係,經過這幾天的努力,他和小傢伙之間關係已經親近了許多,一路上,父子倆說說笑笑,倒也很是愜意。
朱一銘在非常沒有多待,第二天一早,便往泰方趕了。小毛毛則和媽媽留在了外婆家,準備過幾天再回應天。
朱一銘在路上就和肖銘華取得了聯繫,別的不說,他得先解決晚上吃飯的問題。大過年的,很多飯店都還沒有開張,再說,朱一銘也不能傻不拉幾的,一個人跑到飯店裡面去吃飯吧。之前他幫肖銘華把李倩接過來了,這會跟在後面沾點光,也在情理之中。
肖銘華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後,很是開心,他告訴對方今晚正好沒什麼事情,兩人來個一醉方休。
在這之前,朱一銘就已經了解過了,那個叫黑子的傢伙過年期間並沒有出現,看來這貨是不準備回來過年了。由於只知道他的綽號,其他的一無所知,所以想去外地找他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肖銘華他們能做的只能是守株待兔。
朱一銘心裡非常清楚,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屬於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急不得,只能耐心等待,著急不光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把事情搞得更糟。
當天晚上,朱一銘在肖銘華家裡喝得酩酊大醉。自從到了泰方市以後,他是第一次喝這麼多,比與邱雪薇同睡一床的那次還要多。上次他好歹還能把邱雪薇送回家去,最終支撐不住了,才在對方的床上睡著了,這次則是肖銘華把他送回家的。他只覺得腳下暈暈乎乎的,頭腦雖然是清楚的,但渾身連二兩力氣都沒有了。
一直以來,他和肖銘華的酒量都不相上下,這次不知為什麼很是不濟,對方似乎還沒有什麼感覺,而他已經就差要攤到桌肚下面去了。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朱一銘都沒有想得清楚其中的緣故。
由於剛上班,大家都沉浸在年味裡面,要是沒什麼事,基本點個卯就溜號了。朱一銘的家雖然不在泰方,但由於所處的位置比較顯赫,再加上之前的連續幾個動作,聲望越來越高,所以幾乎整天就泡在酒桌上了。
要是其他時候,他還能控制一下,大過年的,人家專門請你,你總不至於拿架子吧,所以在喝酒的時候,也就稍稍放鬆了一點尺度。當然這樣的場合,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喝多了,那可不是他的風格。
轉眼間,已經過了正月十五了,年味也漸漸淡了下來。這天晚上,朱一銘一連推掉了好幾個宴請,準備晚上早點回家,好好休息一下。這樣搞下去,身體絕對扛不住的。
就在臨近下班之際,放在抽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肖銘華的號碼,於是連忙摁下了接聽鍵。他知道這段時間,肖銘華除了查古若馨的綁架案以外,始終讓人盯在黑子家附近,他是準備兩頭兼顧,兩手都要抓。
既然如此的話,這會打電話過來,極有可能是有什麼消息了,他連忙摁下了接聽鍵,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其放在耳邊。
電話接通以後,果然不出朱一銘的意料,肖銘華在電話裡面說道,據可靠消息,那個叫黑子的傢伙,將於今晚回到南甸區的家中。
在這之前,他還特意打了一個電話給女朋友,雖然沒說什麼時候,但暗示將會於近期回去,讓女朋友等著他,還說回來以後就不走了。
一直以來,肖銘華之所以沒有讓人從南甸區撤回來,就是考慮到這貨以為年過完了,警方一定會放鬆警惕了,這樣一來,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回去,什麼風險也沒有,絕對的既保險,又安全。
朱一銘聽到肖銘華的話後,很高興,笑著說道:「銘華呀,你今晚和兄弟們辛苦一下,爭取拿下那王八蛋。」
肖銘華聽後說道:「這個沒有任何問題,但我現在有一個擔憂!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是道聽途說,這個叫黑子的傢伙究竟是不是和這件事情有關。要是是的話,那好辦,順利拿下以後,什麼問題也沒有,但要是不是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我們仍在查這件事情的風聲,要是傳出去的話,下面要想找到正主的話,那可就難了。」
朱一銘聽到對方的話以後,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他讓對方辦的三件事情,只有肖銘華的幾個心腹知道,絕對不會走漏了消息。要是今晚抓的這個叫黑子的不是正主的話,那下面再想保密,那可就難了。朱一銘皺著眉頭說道:「那你覺得該怎麼辦,總不至於就這麼白白放過他吧?」
聽到朱一銘的問話以後,肖銘華說道:「一銘,我想了一下,你看這樣辦,行不行?現在所有人當中只有你見過這貨的樣子,我想在動手之前,讓你先幫著辨認一下,要是有幾分相像的話,那我們就拿下他;要是一點也不像的話,那就算了,再另外想辦法。」
肖銘華之所以對於這事如此慎重,是因為這件影響極大,稍不小心的話,極有可能把他們正在查的古尚志的女兒古若馨綁架案給牽扯出去。真要是那樣的話,他們再想把這些事情搞清楚的可能就不大了。
他們正在查的幾件事情,手上本來就沒有什麼線索,要想有所突破的話,最大的依仗就是敵明我暗。如果一旦讓對手有所察覺的話,他們將失去這個優勢,到時候對方再把所有的線索一斷,他們還到哪兒去查呀!
朱一銘聽到肖銘華提出的要求以後,連忙說道:「這個沒有任何問題,我今天晚上本來也沒什麼安排,就算有,也推掉,但是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只是匆匆掃了對方一眼,現在還能不能認出他來,這心裡還真沒有什麼底。」
「這個我也想過了,你只要有一個大概的印象就行。根據二混的交代,黑子和他吹噓的時間、地點應該都能對得上,是他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肖銘華解釋道。
「那行,我盡力而為吧!」朱一銘說道,「一會我再仔細回憶一下,應該多少有點印象吧!」
「那行,你準備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去南甸。」肖銘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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