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特種兵
三架武直對地開火,其實象徵意義遠遠大於實戰意義。韓鐵幾人也沒有真箇的想要下殺手。
如果真想幹掉六處的人,不可能讓十人盡數全身脫險。雖然六處的人確實不弱,但也沒有強到逆天程度。
只打過一輪,三架武直的火力便熄了下去。而一個加強連的士兵,兵分兩路圍堵上來,將六處的十個人團團包圍。
&械不殺!」
六處的十個人被重兵包圍,而且這些士兵明顯都不是普通士兵。六處對情報的掌握非常詳盡,雖然依舊看不起基地的這些普通士兵,但他們也都知道,這幫士兵的基本功都相當紮實。
想要在全幅武裝的重兵之下突圍而走,對於六處這十人而言,並非不可能,但那代價……能存一到兩人應該是極限。
&訴你們,我們是六處的人,你們敢抓?」領頭人臉色不善。
即使處於劣勢,六處還是六處!
&處,那是什麼鳥蛋?」令狐銳挖了挖耳朵,左顧右盼了一番道:「你聽說過?」
左邊的士兵搖了搖頭。
&知道?」
右邊的士兵同樣搖了搖頭。
&然你們都不知道,那就是說……」令狐銳說到此處,臉色一冷,一跳多高到了領頭人的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你在騙老子!」
令狐銳的手掌當然扇不到領頭人的臉上,揚手抓住令狐銳的手腕,領頭人身上的煞氣頓時大漲,眼睛裡也充滿了暴怒之意,另一隻手很自然的帶著濃濃煞氣便攻向了令狐銳。
令狐銳沒有和六處的人交過手,但他和安天偉交過手。在安天偉的錘鍊之下,令狐銳雖然現在還沒能練就殺氣,但對氣息的抵抗,也已經有模有樣。
領頭人的這一身煞氣相當濃厚,如有實質般的能惑人心神。因而,他自信滿滿這一擊之下,令狐銳必然中招,輕則受傷,重則垂危。
但令領頭人萬分意外的是,令狐銳的另一隻手好像早就在等著他的偷襲一樣,在接近肋骨的位置,同樣將領頭人的手腕抓住。
這樣便成了令狐銳與領頭人各抓著對方的一隻手腕,像是在相互角力。
&令狐銳大喝一聲。
領頭人與其餘的六處九人聽罷都是一驚,他們剛剛想有所動作時,一排一排的子彈在他們的腳邊激起了陣陣泥土。
一百來號人,迅速收攏,將十人困住。
&徒反抗,給我干翻他們!」隊伍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一百來號端著槍的士兵便有序的分為內外兩層。
內層的士兵舉起槍托朝著六處十人就是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招呼,外層的人則舉槍瞄準壓陣。
特別對於領頭人,那招呼就更加的猛烈和兇悍,就恨不得不用槍托,而用刺刀刺靶了。
被令狐銳纏住的領頭人,終於知道了一把什麼叫人多力量大。
單打獨鬥,他雖然一時不察,被令狐銳纏住,但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將令狐銳放翻。
可問題是令狐銳和特種連以及原掃鬼行動組的人,沒給他這個時間和機會,一通猛砸下來,領頭人的護身煞氣被硬生生砸成碎氣,而後密集的槍托便雨點一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再強的護體煞氣,也架不住這麼多人的強攻,煞氣一泄勁,槍托便啪啪啪砸到肉骨。
戰士們可都是心裡窩著火,這一番砸,將壓在心頭這麼多天的火氣一起釋放了出來。
整整四十分鐘,只多不少的四十分鐘,槍托砸在六處十人身上的聲音不絕於耳。
在這個過程之中,六處十人自然有人試圖反擊,但他們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將煞氣運轉流暢,外層壓陣的戰士,便有人點槍射擊,打胳膊打腿打p股,總之選肉多又不致命的地方打,以直接癱瘓對方的戰鬥力為第一目標。
有四人受到了子彈的照顧,倒了下去。另外六人則是生生被槍托砸的差點陷進到地面之中去了。
&了行了。你們他/媽還砸,再砸就死了。」令狐銳喘著氣朝四下喊。
&這些疑似暴恐分子帶走!」令狐銳指揮著:「襲擊軍隊!這些亡命之徒敢襲擊軍隊,這件事情的性質很嚴重,要法辦!法辦了他們!」
&辦死這些狗/日的!」
戰士們也確實砸累了。六處的人不是一般的經砸,這麼多人這麼長時間的狂砸,這十個人硬是還有半條命。這些混/蛋哪裡是小boss,分明就是集中到一起的老怪,血條太長了。
將只剩下半條命的六處十人拽死狗一般的拽起,再捆了個嚴實。
給一般人捆三道,給六處的人,那就得捆九道。個個都綁成了棕子。戰士們猶覺得不解恨,從車內翻出了些罩頭往這十個人頭上一套,罩口一鎖,牽狗一樣的將十人拖走,扔進了車裡。
令狐銳領著人在坡頂上裝模作樣的四下搜索了一遍,便一招手道:「這裡沒有發現問題!轉移陣地!」
通往c市的道路,因為飛彈擊中牧馬人同時也將公路炸斷,基地這一個加強連的人自然就此折回。後隊變前隊,反向回歸。三架武直也同時掉頭,在車隊的上方緩緩護衛前行。
一直躲在地洞之中的安天偉,聽著人聲漸去漸遠,這才從地洞裡閃身而出。
自己的兄弟剛才就在近旁,但他現在的身份實在太過于敏感,兄弟們尋的藉口又是搜索暴恐之徒,他又怎能出來相見?
一石之隔,卻如天涯。
安天偉知道,就是剛才,令狐銳應該發現了他藏身的這個地洞。也正是因為發現了這個地洞,令狐銳才這麼急匆匆的將人撤走。
他們的目的,大概就是要確認自己的安全吧!
不只是高廳長,這幫兄弟,同樣肝膽相照!
安天偉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經變成空中三個小黑點的武直和那條在山路上遊動如龍的車隊,他打了個標準的軍禮。再將併攏的手掌從額旁放下,垂到腿側,又彎腰深深的鞠了一躬。
一為軍禮,一為民禮。軍禮是為曾經的戰友;民禮,則是為今日的恩情。
&弟們,保重!兄弟們,珍重!」
兩道禮畢,安天偉閃身即走,揚臂起飛,很快便竄進了樹叢之間,消失無蹤。
而遠在數百里之外的空明法師,在安天偉揚起手臂起飛的那一瞬間,便似有所覺,端著茶盅的手在空中停住。
入定的玄智**師與此同時亦睜開了雙眼。
兩位高僧互望,空明法師點了一下頭,而玄智**師亦同樣點了一下頭。
高野沒有兩位高僧的靈覺,但看二人的神色,亦知道必然是有著什麼大事發生。現在能稱之為大事的,除了孤狼還能有誰?
&位高僧,成了?」高野試探著問道。
&勢成!另一帷大幕已經拉開,這天地大勢,百年輪迴,終於要有變動了。」空明法師嘆道,既無喜,亦無憂。
玄智**師則站起了身向空明法師道:「空明,我們應該動身了。」
&當如此。」
高野很小心的沒有插腔。這種玄玄天機,火候不到,知道不如不知道。
火候到,知天機是福;火候不到,知天機,則必是禍。他只需要知道,那個叫安天偉的小子,現在,已經叫孤狼,便足夠了。
在與黃克禮奕棋的北道,於空明法師有感之時,也覺得一陣心浮氣躁,手掐宮指一番推演,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狼沒有死,而是應劫了!」北道抽了幾口辣旱菸,噴出了幾嘴濃霧,而後道。
黃老太爺如刺短髮聞聲齊齊直立。這才是名符其實的炸毛。
&群廢物!」
&如此,只能從長計議,以因應時勢之變了。」北道將斗鍋里抽剩的煙渣,在鞋底上磕了磕。
&罷!也罷!」黃老太爺連嘆兩聲,擺了擺手。
&爺,那貧道便先行告辭。五年之後崑崙山的玄天會,還希望黃爺不要忘記了。」
黃老太爺鎖眉不答,似正陷入到沉思之中。北道則渾不在意,說罷便將長煙杆往腰間一插,背著雙手從容而去。
等北道走了好大一會,黃老太爺方從沉思從醒來,抬起眼皮向門外道:「讓武訓來一趟。」
&門外有人應了一聲。
未及多久,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這腳步聲非常輕盈,但接近的速度卻非常之快。
&親。」一位年近五旬的男人從門外直接走了進來,全然不像其他黃氏族人一般進來之前需要通傳。
&勢已成,你去把p股擦乾淨!」黃老太爺很嚴肅,眼睛裡閃動著的光芒十分嚇人。
黃武訓,全安委的一位核心人士,大風大浪所歷不知凡幾,當遇著黃老太爺這吃人般的眼神時,也不禁心底一顫。
&父親。」黃武訓大氣不敢出,躬身倒退到門邊,才直起腰轉身如飛而去。
&黃老太爺冷冷的哼了一聲。
千里之外,基地全體官兵押著十名六處之人大勝而歸。六處的十人,真就成了這次基地全體出動的最大收穫。
六處十人被捆的那叫一個結實,差不多就是一個粗陋版的木乃伊。
韓鐵也沒真趁著這個機會要了這十人的小命,六處干係太大,得為基地的兄弟們考慮,但少不得要給他們吃點苦頭,讓他們知道知道韓王爺長几隻眼!
扔進關押房之後,隔個十幾二十分鐘進去提審一次,這是必然的程序。
&你了!」韓鐵審累了,從提審房裡出來後,便讓令狐銳繼續:「一口咬死他們都是暴恐分子。別弄死了就行。」韓鐵甩了甩打的有些發酸的手腕道。
&心吧韓隊,他們就是想死我還不樂意呢!」令狐銳壞笑著走進了提審室。
&轉折處寫起來果真是累。今天就到這了。盤子今天沒啥可看的,但也不要太絕望,沒那麼慘。倉位輕點就沒啥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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