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掉二人體內由九頭蛇植下去的追蹤器,二人頓時如釋重負。這可是一直都牽著他們身家性命的追命符,只要有這個東西在,九頭蛇就隨時可能通過各種知道不知道的方式,輕易拿掉他倆的命。
將這玩意一除,張賓宇幾個人就決定要好好找談九頭蛇去談談心。
「這口悶氣不出,他/媽的我們還能叫狼牙尖刀?」
安天偉壓了壓幾人的情緒。
「九頭蛇必須要找,這是可以肯定的。但現在不是找他們的最好時機。他們在國外,想要出去得花費不少時間和精力。現下主要應對一下凌華公司。這家公司存在的必要性,很弱。」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是誰都懂的道理,可是安天偉卻輕描淡寫的凌華公司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聽這口氣,似乎很有把握似的。
班長三人都知道安天偉向來不怎麼喜歡大的,這話出了口,就代表著有極高的成功率。但就算是對安天偉極為了解的班長,也對這事存疑。
「安子,凌華公司的體量不,能成?」班長問。
安天偉了頭道:「這事必成。 只是根據情況,要做到哪一步。凌華公司並不只是一家公司這麼簡單,它牽扯的東西可能超乎出了很多人的想像。但這並不代表它不能被擊倒!」
「凌華公司和葉銘龍是不是同一個概念?」張賓宇挺智慧的冒出這麼個問題。
安天偉詫異的看了一眼張賓宇:「行啊!沒想到你現在都學會搶答了!老實,葉銘龍和凌華公司並不是一回事。凌華公司雖然是葉銘龍一手搞起來的,但是,凌華公司就算倒了,葉銘龍也不會傷筋動骨!這老頭相當不簡單,給他自己留的後路很多,隨便走哪條道,就可能一溜沒影了。」
「那我們怎麼幹?」
「他想給自己留後路,那麼,我們將他的後路斷了!讓他徹底和凌華公司綁一塊,凌華公司倒了,他也就倒了!」這就是安天偉真正想要達成的目的。
葉銘龍這樣的人,手裡可利用的資源很多,東山再起的底子很厚。但安天偉不想給葉銘龍這樣的機會。在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安天偉深知,如果讓葉銘龍再起來,有他在還好,他如果一走,留下來的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是這老頭的對手。
他沒有告訴張賓宇三人一些關於他自己的事,就算告訴,也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大天衍之術的大成之境,有些東西來的全憑感覺,沒有真憑實據。
但安天偉知道,這樣的感覺,其實本身就是一種真實。只是沒有人信,或者叫出來有些超乎於常人的想像之外,讓他與常人的距離拉遠。
「女子隊的人,我都讓她們散到了各處,對應的,你們三個我也有任務給你們。現在沒有九頭蛇的牽制,行動上會方便很多。你們的主要任務是秘密的潛回京都,找到金同。我給他通過氣,現在他在京都那兒牽著凌華公司的一部分精力,裝著被壓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樣子。等你們到了,你們就知道接下來要幹的事是什麼。」
一番話安天偉的雲裡霧裡,其實就是讓三人直接回京找張金同。而實際上,大京都那邊的主要負責人有兩個,一個是張金同,另一個則是木青華。
木青華可以是安天偉的死忠,她的忠誠度遠遠大於雪豹女人別動隊眾人。這一安天偉心知肚明,所以,在眼下這個當口,給木青華派的任務也最重最多。
班長三人對安天偉這麼安排倒也沒提什麼意見,反正到哪就是一個干字。
往日裡,安天偉會將作戰計劃與三人共享,但這一次,安天偉只交待了任務,卻沒有給出作戰計劃。
和三人分開之後,安天偉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他處。
在去往大京都的汽車上,班長鎖眉沉思,而張賓宇二人則顯的無所謂。
「想什麼呢班長?」張賓宇用肘子搗了搗班長。
「你們有沒有覺得安子變了?」班長問。
張賓宇二人想了會,了頭。
「確實給我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但具體哪地方不一樣,我不上來,就是感覺安子整個人吧,有兒飄飄忽,像是隔著一層霧氣看人似的,雖然也能看的很清楚,但就是若隱若現的。」張賓宇道。
班長也頭。他也正是這樣的感覺。
如果只是他一個這種感覺,那有可能是錯覺,但是兩戰友也是感覺,那就肯定是安天偉身上出現了某種他們不知道的變化。
「希望安子還能夠保持住,不至於變的讓我們都不認識了。」班長難得話這麼多。
張賓宇擺了擺手道:「哪能?就算是安子有變化,也正常。經歷了這麼多事,人如果還沒改變,那還能是人嗎?我相信安子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安子!」
安天偉如果知道戰友們所的這番話,一定會心下大感安慰的吧。
他確實變了,而且變化絕對很大,以後看不清的,理不順的東西,現在只要一個念頭便通達。
葉銘龍讓凌華公司的幾個部門一起撲向清源市,如果換在以前,光就理順葉銘龍的作戰意圖,便要花費很多的時間。
但現在的安天偉,只聽了一下星的情報,就將葉銘龍的戰略和戰術安排基本猜了個通透。
每一名戰場上的主帥都有著他不可能改變的思想軌跡,這些思想軌跡也就決定和局限了他的所有行動,都會在一個大致的框架之內。
在這個框架之內,再要理出數條可以動用的戰術,對於現在的安天偉而言,實在算不上什麼難的事情。
用這樣的反推,他就等於是掌握了先機,料敵於前。
將雪豹女人別動隊和狼牙三人分散於各處,其實正是這種戰略意圖的一種戰術安排。
多開花的這個人戰術部署,終於在這一次,要得到極為充分的運用。
凌華公司,好好的等待著你們的末日到來吧!正行進於途中的安天偉,冷冷的想著。
只是他沒有發覺,但他這麼想著的時候,整個人都逸散著一種莫名的氣場。這不是殺氣氣場,而是籠罩範圍更廣的一種氣場,讓和他同乘一輛車的絕大多數人,都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64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