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田鄂茹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之後,他迫切的想找一個女人,但是以他現在的樣子,別說找女人了,男人也找不到,所以他就將目光對準了那些生活不幸福或者是單身的女人。
「我說的是真的,鳳妮姐,你今天還回去嗎?」
「回哪兒?」
「當然是回你家了」。
「不,我爸爸喝多了,我得在這裡陪他」。
「哦,那,沒什麼事我走了,回村委會睡覺去」。丁長生站起身來就想走,但是他的內心是希望李鳳妮能留留他,哪怕是說會話也行,可是直到他快要出李建設的家門了,李鳳妮也沒有叫他。
「哎,等等」。就在丁長生邁出大門時,李鳳妮叫住了他,這聲音對丁長生來說無疑是天籟之音。
「怎麼了,鳳妮姐?」
「村委會那邊沒有水,我給你拿一壺水吧,你喝了酒,晚上肯定要喝水」。李鳳妮起身去提水。
丁長生心裡一陣失望,但是隨即他又高興起來,這說明她是關心我的,想到這裡丁長生一陣竊喜。
下午,一陣門鈴響了,保姆去開門,但是隨即大叫起來。
「夫人,夫人,大,大大小姐回來了」。保姆春香忘記了主人教她的一切禮儀,大叫著跑到佛堂告訴楊鳳棲的母親。
「春香,怎麼了,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夫人,大小姐回來了」。
「大小姐,你是說鳳棲,鳳棲回來了?」
「媽,媽,我是鳳棲啊,我回來了」。就在李梧桐愣神瞬間,楊鳳棲已經來到了李梧桐的身邊,直接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李梧桐的雙腿。
「傻孩子,你去哪裡了,你怎麼這麼狠心哪,你不要媽了嗎?」李梧桐也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媽,我錯了,我再也不出去了,再也不離開你了」。楊鳳棲緊緊抱住李梧桐的雙腿,生怕母親李梧桐跑了似的。
「好,好,回來就好,春香,快點給先生打電話,告訴他,他的寶貝女兒回來了」。
「哎,夫人,我馬上去打」。春香在楊家幹了一輩子了,對楊鳳棲的感情也很深,所以也高興的泣不成聲。
既然是在這裡值夜班,不出去轉轉也說不過去啊,反正現在睡覺也早,出去看看,別真的出了事,霍呂茂肯定不會饒了我,看樣子霍呂茂是知道了是我放走了楊鳳棲,這個傢伙,夠奸詐的,活該老婆被人家玩,見死不救也就算了,反過來還要反攻倒算,真不是個好人,即便是寇大鵬玩了你老婆,老子也不會放過田鄂茹。喝了點酒,丁長生的膽子壯了起來,居然敢罵霍呂茂了。
拐過一條胡同,看到遠處影影錯錯的有個人在敲門,這大晚上的也不像是個串門的呀,莫非有鬼,不行,得提高警惕,於是在那道大門開開又閉上之後,丁長生悄悄的來到門前。他不知道這是誰的家,也不知道這家有沒有狗,於是向院子裡扔了一個小石頭,但是院子裡還是靜悄悄的,於是丁長生準備翻牆過去。
「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你不知道現在村里住著聯防隊那幫狗的嗎?」
「切,那怕啥,我是從後坡上爬上來的,你看看這一腳的土」。
「我不是說你怕什麼,我是說這大晚上的怎麼過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還不是家裡那個婆娘,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今天在家裡給我大吵大鬧的,心裡煩,就回了鎮政府,突然想起你來了,就過來了」。
「噢,原來是在家裡受了氣才想起我來,這幾年,你哪次不是突然想起我來就來,也不怕我家那口子在家」。
「他不是出門了嗎?」
「你這樣冒冒失失的過來,他要是在家呢?」
「在家也不怕,我們和不是朋友嗎,來串串門唄」。
「朋友?哼,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老婆的?」女人一句話尖似一句話。
這個時候丁長生正好走到了窗戶底下,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又是一個偷人的,不好,這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啊,於是稍微抬抬頭,透過窗戶上的玻璃,這一看,差點將丁長生的膽子嚇飛,這個男人居然是臨山鎮的書記田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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