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站在屋子裡,將這裡都看了一遍,一方面是確定這裡安全,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眼睛適應屋裡黑暗的環境,他不敢開燈,也不敢將手機拿出來照亮,只能是等眼睛適應了屋裡的光線之後再有所行動。
如果朱紅軍真的在這裡藏有東西,他自己也應該時常拿出來檢查,所以不應該藏得很嚴實,基於這個推理,丁長生並沒有貿然的將匾額摘下來,而是搬了一張椅子,站在椅子上,想像著如果是朱紅軍,他該怎麼樣將那個東西取下來。
果然,在摸到一個角落時,他感覺到了透明膠布的光滑,而且一個方形的東西好像是被透明膠布粘在匾額上的,丁長生憑著手感將膠布一點一點撕開,然後將方形的盒子取了下來,借著窗外的燈光一看,這個居然是一塊硬盤,雖然現在不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但是能讓朱紅軍念念不忘,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
又檢查了一遍,確認已經沒有其他東西了,丁長生將硬盤裝好,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所有的東西恢復原狀,並儘量將自己可能留下痕跡的地方小心的清除掉。
直到回到車裡,他的心才算是真正的回到自己肚子裡,然後發動汽車,穿過小巷,一直開回自己家裡。
「我還以為你今晚也不回來了呢,怎麼,事情都處理完了?」丁長生進門時,夏荷慧正坐在他的家裡看電視。
「這幾天事比較多,你吃飯了嗎?」
「你看看都幾點了,你該問問我吃不吃夜宵」。夏荷慧沒好氣的說道,但是很自然的起身去洗手間幫他放水去了,她就是這樣,雖然有時候嘴上不饒人,但是內心裡卻是對丁長生真心的好。
「這是什麼東西啊?」回來一看,丁長生不但沒有脫衣服,反而坐在沙發上擺弄一個方形的盒子,看上去這個盒子包裝的還挺好。
「一塊硬盤,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呢?」丁長生低估道,最為關鍵的是,和硬盤包裝在一起的還有一張銀行卡,估計是朱紅軍的小金庫,再不就是朱紅軍貪污受賄的錢,可是紀委一調查朱紅軍,和朱紅軍有關的東西應該都被列入調查對象了,估計這裡面的錢應該已經被凍結了。
「看看不就結了,你去洗澡,我打開電腦連上數據線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夏荷慧伸手從丁長生手裡拿過硬盤向屋裡走去,丁長生乖乖拿上浴巾去洗澡了。
可是等丁長生洗完澡再出來時,他居然聽見自己的書房裡傳來男女之間歡好的聲音,而且還挺大,急忙跑過去一看,夏荷慧一手捂著自己的臉,一手指著電腦屏幕,「你,你,弄得這都是哪跟哪啊,這是什麼東西,都哪來的?」羞得臉和關公似得。
「我也不知道,這是一個朋友給的……啊,居然是他」。丁長生這下直眼了,電腦上演三級片的居然是唐建和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這人真是太熟悉了,我的媽啊,看來朱紅軍不僅僅掌握了鄭曉艾一個女人,而且也不是掌握了蔣文山這一個官員的私生活,難怪有人要他的命,可是現在這個致命的東西落到了自己手裡,要是傳出去,肯定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這男的是誰啊,你認識?」看到丁長生吃驚的表情,夏荷慧轉身問道。
「媽的,這是我的領導,上午還在一起開會呢,那,這個女人是誰啊,說不定是唐建的情fu吧」。丁長生嘟嚷了一句。
沒錯,就是鄭曉艾和蔣文山,雖然這段視頻一看就是偷拍的,但是視頻質量還是可以的,看著視頻上鄭曉艾在蔣文山的衝擊下,眉頭輕皺,蔣文山每一下都好像是打擊在了丁長生的心上,他似乎忘記了蔣文山才是這個女人的真正男人,可是他現在想的是自己現在是這個女人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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