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看見王大彪是如何被丁長生一下子給打倒在地的,但是江涵菡看見了,是用《刑法》的書脊砸在了頭上,肯定是砸暈了。天哪,刑法是自己給他的書裡面最後的一本。
「彪哥,你沒事吧,彪哥,醒醒啊」。旁邊跟著的兩個馬仔蹲下搖晃著王大彪。
「壞了,出人命了,快點報警吧」。
「不用報警了,我就是警察,我親身經歷了王大彪襲警,待會等警察來了,你們一起進去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行了」。丁長生雖然也很想蹲下來看看王大虎怎麼樣了,自己剛才那勁使得可不輕,可是如果這個時候服軟,這兩個傢伙勢必會起鬨嚷嚷,萬一真把警察招來也不是好事,畢竟這是在省城,不是在臨山鎮。
於是邊說話,邊將自己的證件給他倆晃了昊,誰知道看沒看清楚。
「啊,這樣啊,我們還有事,就不去了,這事和我們也沒有關係,我們走了」。說完兩人拔腿就跑,丁長生知道,這連個傢伙肯定有問題,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害怕去警察局。
「喂,死了沒有,沒死趕緊起來」。丁長生俯身用手指頭試了試,還有氣,而且很均勻,真想一泡尿將他澆醒,但是旁邊還有個女孩呢,所以又朝王大虎踢了兩腳。
又過了一會,王大虎悠悠醒轉,看看周圍,只看見丁長生和江涵茜站在自己身邊不遠處,而自己的兩個同夥早已不見了蹤影。
「還打嗎,現在我們進行一個男人之間的對決,怎麼樣?」
「你到底是誰?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王大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現在還有點暈呢。
「你是誰我不關心,但是我是誰?你知道嗎,你剛才不是說江涵函是你的女人嗎,我告訴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是以後再敢纏著她,我再見了你就直接打斷你的雙腿,我讓你這一輩子都在這條街上要飯,看看那裡,那個爬看要飯的,以後你就像他一樣」。
順著丁長生手指的方向,那裡果然有一個人在要飯,這使得王大虎不寒而慄,他也想硬氣一點,但是奈何剛剛被打暈,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呢,所以,連大話也不敢說了。
「我們走」。丁長生拿起地上的書本,拍了拍上面的塵土,一伸手,攬住江涵菡的嬌蠻小腰,徑直向前走去,那個架勢,真是帥呆了。
「摟夠了沒有,還不放開?」拐過一條街,江涵菡合羞說道。
「哦,對不起,剛才不好意思」。
「算了,這事還是我謝謝你吧,今天我請你吃飯了」。
「那傢伙是誰啊,你好像認識他?」
「你說王大彪啊,是啊,認識,我麼你是在一次聚會上認識的,從那時候開始他就纏著我,煩死了,你今天替我教訓教訓他,真是大快人心啊,今天得多吃一碗米飯」
「有這麼誇張嗎?」丁長生笑笑說道。
「怎麼沒有,我爸爸是做房地產生意的,自從我考上大學之後,他的生意也做的越來越大現在都做到省城了,那次聚會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反正我跟我爸爸也去了,到了才知道都是省城的商界巨子,富家千金少爺,還有不少的官員和官二代,簡直就是一個相親大會,煩死我了,王大虎這個禍害也就是那時候惹上的,今天真是出了一口惡氣」。
「哈哈,原來你還是一個富二代啊,真是小看你了,這頓飯你不請誰請。」丁長生調笑道。
「去你的,什麼富二代啊,我是一個醫生好不好,我的理想就是當一個高明的醫生,為病人治療病痛,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丁長生,我發現你現在變得勢利了,張口閉口錢,你以前的驕傲哪去了,我對你現在的思想真是很失望」。江涵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這些話她早就想說了,但是苦於沒有合適的機會,現在終干說出來了。
丁長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我看你真的是變了」。江涵茜說道。
「江涵函,人都是會變得,只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而已,你不知道我這一年經歷了什麼,我要過飯,我也幹過偷雞摸狗的事情,在四鄰八鄉,我丁長生機會是變成了一堆臭狗屎了,我發誓,我今後再也不要過那樣的生活,這是我的內心的欲望,這種欲望現在越來越強,我害怕再回到過去,所以我拼命的找機會掙更多的錢,這就是你說的,我變壞了」。
「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一年快要高考時,我的父母在山洪中雙雙遇難,你知道,誰也難以接受這個事實,這個世界上對你最重要的人一下子都沒有了,我實在是難以接受,那個時候我就像是傻了一樣,所以等我回過昧來,生活不還得繼續嗎,所以,我特害怕,特害怕再回到過去,我只有向前看,向前走,一刻也不能停留」。
丁長生捂住臉,淚水在手指縫裡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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