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丁長生,也看不出什麼來嘛,熊蛋一個,這點事就嚇得不行了」。羅子涵撇了撇嘴說道。
「子涵,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啊,我說過多少次了,在家裡不要動刀動槍的,你看看你,我本來是請丁長生過來當伴郎今晚壓床的,你這一下子給弄走了,我去找誰呢?」陳二蛋有點為難的說道。
「真的?哎喲,這事還真是不好辦,你再把他請回來就是了,再說了,我爸媽明天就到了,婚禮的事可以簡單,但是不能馬虎,知道嗎,我這輩子可是第一次嫁人」。
「哎,我說羅子涵,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現在就想好再嫁一次了」。
「二蛋,你是不是找抽啊」。羅子涵怒氣沖沖的向陳二蛋衝過去,但是陳二蛋早已躲進了屋裡。
丁長生實在是想不通,像陳二蛋這樣的傢伙怎會找這樣一個生猛的女人,那女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在單位時張強教過他,那是正宗的擒拿手,而且是一招制敵,怪不得會將黑社會老大的命根子給切了,這樣的女人還真是沒有人敢要,一個不樂意就要閹人,這誰受得了,等著吧,不定哪天不高興了,陳二蛋就會成為第二個被閹姍的倒霉蛋。
一大早,大紅的彩虹門就用鼓風機給吹了起來,正中間寫著新郎和新娘的名字。陳二蛋家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這都是村里過來幫忙的,在農村就有這樣的習慣,誰家要是有個紅白喜事,村裡的老少爺們都會過來幫忙,這是一種自發性質的,而且誰家的人緣好,誰家有事時幫忙的人就多。陳二蛋的爹是一個石匠,平時沒少給村里各家幫忙,所以來的人不少,基本不用主家親自動手,這些幫忙的都已經自發的做看各自的事情。
「二狗,你這套衣服不錯,脫下來讓我穿」。看到丁長生衣著光鮮的站在自己身邊,陳二蛋立馬顯得有點寒酸,於是要求和丁長生換衣服。
「你人長得不行,換什麼衣服都是白給,是不是嫂子?」昨天沒有來得及仔細的觀察羅子涵,今天一看,他不禁有點讚賞陳二蛋的眼光了,心說這傢伙為了這個女人的姿色背叛老大也是值得的,不禁是小巧的瓜子臉,就連身材也是一級棒,最遺憾的是膚色有點黑,要是再白點,和田鄂茹真是不相上下。
「脫給他,我爸媽今天也要來,不能丟了你哥們的面於氣是不是丁長生」。羅子涵說話滿嘴的江湖昧道,對於這樣的女人,就連一向能說會道的丁長生也有點發怵。
人群里一個黑衣男子,雖然站在人群里,但是很明顯,這個人和其他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且一隻手抄在了褲兜里,而一個耳機掛在他的耳朵上,嘴裡不時在說著什麼。
離拜天地的吉時越來越近了,院子的正中擺好了四張椅子,那是新郎的入目和新娘的父母就做的地方。
「不會,這裡能出什麼事,肯定是火車或者汽車晚點了,沒事,我們等一會,等一會就到了」。陳二蛋的心裡有點忐忑,雖然他是這樣安慰新娘,但是老大劉黑子的手段他是太熟悉了,遇到事不見血都是不會罷休的,但是這一次見血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而且這次見血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男人的命根子,這對於才四十歲的劉黑子,這怎麼可能散罷甘休呢。
「美女,我怎麼沒見過你啊?」丁長生今天是伴郎,由於新娘子是外地人,所以伴娘只能是由男方來找,於是陳二蛋這邊就替新娘子找了自己的表妹來當這個伴娘,伴娘今天穿的也是很喜慶,大紅的風衣,裡面是白色的高領毛衣,稍微有點修身,所以很恰當的將女人胸前的飽滿和纖細的蜂腰展現出來。
「丁長生,你給我老實點,這是我表妹,人家現在是高三學生,你這個傢伙,不要想歪主意」。伴娘還沒有答話,陳二蛋扭頭訓斥道。
「哦,原來這是咱表妹啊,那個高中的?」丁長生依然一副很關心的樣子,他不是沒事找事,這是一個成長期的男人都有的毛病,看見美麗的異性,總是希望能交談幾句,這樣心裡也能得到很大的滿足,何況是面對這樣一個一米七幾的高中女學生,丁長生的內心裡又開始長草了。
「你看,那是怎麼了,怎麼回事啊這是?」美麗的伴娘沒有搭理丁長生,而是指看遠處慢慢走來的幾個人,陳二蛋和羅子涵抬頭一看,心裡大吃一驚,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遠處居然來了五個人,其中被綁在一起的是羅子涵的父母。
站在陳二蛋身後的丁長生一看情況不好,這幾個人這是來砸場的,趕緊給霍呂茂打了電話,而且將情況描述的很厲害,他甚至向霍呂茂匯報說,這幾個人身上很可能有官制兇器,至於說是刀還是槍,那你自己去想吧,而且手裡已經控制了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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