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嶺和謝赫洋就在一個別墅里住,丁長生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留下的,況且看起來謝赫洋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他也不想去碰那個釘子。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那樣,需要一個巧合點,如果在一個合適的地點沒能前進一步,那麼再想遇到這麼好的一個點就難了。
「那我走了」。謝赫洋下來送丁長生出門。
「趕緊滾吧,我困了,要睡了」。
「我可真走了」。丁長生多麼盼著謝赫洋能留一下自己,雖然不現實,但是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的心靈啊。
「哐當」。回答他的是大門關上了,丁長生同志搖搖頭,無奈的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別墅區,就看到一個女人在門口下了出租車,跌跌撞撞的向這邊跑來,一把抓住丁長生的手臂問道:「先生,望海樓在什麼地方,我找望海樓」。
「望海樓?哦,就在上邊,最上邊那棟房子就是,你找誰啊,這麼急」。
「我找我閨女,我姑娘……」女人帶著哭腔往山上跑去,說是山,其實就是一個不高的丘陵,那座叫望海樓的別墅是湖天一色度假村最高級的別墅,本來丁長生是想給謝氏父女定來著,但是當時被告知被人定走了。
丁長生看了這個黑夜裡來找女兒的女人一眼,轉身向停車場走去,但是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來在來的時候遇到的蔣海洋就去了那個方向,而且他還記起來蔣海洋來的時候好像是帶著一個女孩來的,難道這個女人要找的就是蔣海洋。
一個是出於好奇,一個是出於對蔣海洋這個人的敏感,他跟在這個女人後面,悄悄逼近瞭望海樓。
此時的蔣海洋穿著白色的浴袍,雖然外面乍暖還寒,但是屋裡是溫暖如春,他手裡端著兩杯紅酒,走到客廳的沙發區,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心裡痒痒的,但是他要等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你給你媽打電話時她說什麼時候到?」蔣海洋問道。
「她說儘快,打車過來也得一個小時吧,這會正是堵車的時候,表哥,你找我媽什麼事啊?」女孩怯怯的問道,她母親告訴過她,這個表哥不是個好東西,但是又不能得罪他,所以女孩在街上被蔣海洋叫上車時,根本不知道蔣海洋把她拉到這裡來幹什麼。
沒錯,這個女孩叫陳意涵,是原來交警支隊的支隊長陳旺海的女兒,而門外那個來找女兒的女人正是陳旺海的老婆鄭蘭妮。
丁長生和鄭蘭妮幾乎是前後腳到瞭望海樓,只不過鄭蘭妮根本沒有發現丁長生的存在,而鄭蘭妮找女兒心切,到了別墅的門前就匡匡的砸起門來。
「唉,小舅媽,你什麼時候能學的溫柔一點啊,你看看你,大半夜的,你就不能輕一點啊,砸門砸的這麼響,是不是想讓人都知道你半夜來我這裡了?」開門的果然是蔣海洋。
「涵涵呢,在哪裡?涵涵在哪裡?」鄭蘭妮一把推開蔣海洋,擠了進去。
「媽,我在這裡呢」。陳意涵趕緊跑了過來。
丁長生這才搞清楚這三個人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但是他們進了房間就聽不到他們在談什麼事了,但是有蔣海洋這個渣子在,難以想像會有什麼好事。
看看二樓好像沒人,於是丁長生藉助別墅的排水管道,攀沿著上了二樓,從露台里進到了別墅的裡面,挨個房間都看了一遍,確實是沒人,這倒是令丁長生費解了,這大半夜的蔣海洋把他舅媽和表妹弄到這裡來幹什麼?
丁長生儘量不弄出什麼聲響,慢慢的靠近了樓梯拐角處,從這裡可以看見樓下客廳里大部分情景,而且這三個人的談話也能聽得很清楚。
「舅媽,這屋裡暖和著呢,來來,把外套脫了吧」。蔣海洋根本不避諱旁邊自己的表妹陳意涵,伸手將鄭蘭妮拉到了自己身邊,也不管鄭蘭妮願不願意,就把她的外套給扒了下來。
果然,除去外套的鄭蘭妮更加可人,蕾絲邊的保暖內衣讓蔣海洋不安分起來,而鄭蘭妮無論用怎麼樣的眼神哀求蔣海洋,但是這個混蛋都不為所動,而且將手伸進了他小舅媽的衣服里,一點都不老實。
「涵涵,你去樓上看電視吧,我和你表哥談點事」。鄭蘭妮知道蔣海洋是什麼意思,就是想在陳意涵面前折磨自己,然後讓自己出醜,但這正是她所擔心的。
「哎」。陳意涵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於是起身想要離開,但是蔣海洋不讓。
「給我坐下,我讓你走了嗎?」蔣海洋眼睛一瞪,嚇得鄭蘭妮和陳意涵都不敢吱聲了,而她也訕訕的坐了回去。
「海洋,你要是有什麼事就和我說,你妹妹她還小,你……」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想讓你們給我幫個忙,如果你們答應了,等這件事完了,我答應不再騷擾你們,怎麼樣?」
鄭蘭妮聽蔣海洋這麼說,心裡一喜,但是隨即就擔心起來,蔣海洋把自己叫到這裡來也就算了,要是光讓自己幫忙,怎麼還會把涵涵也帶到這裡來,所以她的心從喜悅中開始往下沉,看著蔣海洋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待會我有個非常重要的朋友要過來,你幫我陪陪他,只要陪好了,陪的他高興了,我就答應你,絕不會再來找你,怎麼樣?」
「我,你,什麼意思?那涵涵……」鄭蘭妮聽明白了所謂的『陪陪』是什麼意思了,但是自己也就算了,和陳意涵有什麼關係?
「不是你一個人,是你們兩個,我這個朋友脾氣有點怪,而且身份尊貴,如果你能幫我把他伺候好了,我說的話決不食言」。蔣海洋放開鄭蘭妮,點了一支煙說道。
此時鄭蘭妮心如死灰,她就知道今晚沒那麼容易脫身,自己無所謂了,但是陳意涵還是個學生,她想求求蔣海洋放過她,但是她沒說出口,因為她知道,心狠手辣的蔣海洋不會答應的。
陳意涵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她不是不明白蔣海洋話里的意思,所以慢慢走過來,抱住鄭蘭妮的胳膊,她們很想大哭一場,但是不敢哭,顫抖的身體充滿了無盡的悲哀,在這罪惡的夜裡綻放著骯髒的夜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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