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凌杉很捨不得丁長生走,但是沒辦法,自己還有自己的學業,還有在公司的實習,這次丁長生來北京,自己沒有告訴楊鳳茜,要是被她知道了,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算賬呢,說實話,她有點怕楊鳳茜。
「你自己當心身體,不要老是這裡跑那裡跑的,你現在大小也是個領導了,就不能讓你手下的人去辦事啊,你是領導,要學會當領導才行」。高鐵站站的站台上,因為是首發車,所以還有一段時間開車,凌杉硬是買了一張車票進來送丁長生。
「我知道,你回去吧,有時間我再來看你,要是缺錢了,就給我打電話,或者是其他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過來的」。
「不,我要等你走了再走」。凌杉的固執丁長生是知道的,所以就隨她了,直到列車要關門了,丁長生才匆匆跳上火車,然後凌杉就在站台上跑,跟著看著站在列車門口的丁長生,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丁長生這個時候心裡很難說,最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是自己人品變好了,還是自己的年紀大了,反正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是不那麼野了,就像是凌杉,自己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但是自己幹嘛還要去招惹人家。
看著站台上漸漸消失的人影,丁長生這是第一次感覺到列車快了其實也不好,以前的綠皮車,起步可是很慢的,但是現在的動車起步都很快,這間接的撕碎了很多人的心。
對這一切苗苗當然不是傻瓜,可是看著列車都走了這麼久了,丁長生依然沒有回到座位上,她離開座位,在列車門處看見了丁長生,他倚在車門邊,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景色,倚在了丁長生對面。
「很難受是吧?活該」。苗苗白了丁長生一眼說道。
丁長生看到苗苗的樣子,撲哧一下笑了。
「你笑什麼,你還有理了,你看看你,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這麼一個人,到處招惹女孩子,昨天遇到凌杉姐時,我就感覺不對勁,但是我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到昨晚我醒了發現凌杉姐不在我房裡,但是她的衣服沒有都拿走,我就猜到你們肯定有為題,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她是我我媽媽的學生,你和我媽媽,然後現在又和她,你到底,唉,我看哪,你是見一個愛一個,簡直就是韋小寶」。苗苗生氣的白了丁長生一眼,然後扭過臉去不再看他。
「怎麼,生氣了?你會把這事告訴你媽嗎?」丁長生蹲下來,幾乎是坐在了地上,問道。
「你說呢?」苗苗也蹲下了,但是她沒有注意到自己是穿著裙子的,所以在蹲下之後,丁長生愕然間發現她居然穿的是粉色的小褲褲,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趕緊看向了窗外。
「女孩子要學會怎麼蹲,要是沒有學會蹲,就不要蹲」。丁長生慢慢說道。
苗苗好像是被蠍子蟄了似得,立馬站了起來,看看左右沒有,抬起腳在丁長生的背上輕輕踢了一腳,然後臉紅的像個蘋果似得不敢再看丁長生了。
「我猜,你會告訴你媽媽的,但是你媽媽肯定是會理解我的,我認識你們之前就認識凌杉了,他是我發小的表妹,那個時候……」丁長生將怎麼和凌杉認識的,然後又怎麼開始的,一切都告訴了苗苗。
「哦,聽起來還是很曲折的,但是你打算怎麼辦?你就這麼一輩子混下去嗎?那我媽媽怎麼辦?是不是等她人老珠黃了就把她給拋棄了?」苗苗問的很冷靜,看不出一點生氣或者是惱怒的樣子,但是越是這麼冷靜,越是讓丁長生心裡打鼓。
「你什麼意思?關於你媽媽,我會照顧她一輩子,如果她找到新的幸福,我會成全她,但是說實話,我娶不了她,她也不會嫁給我,不信你回去問問試試」。丁長生抬頭說道。
「但是我可以嫁給你,可以嗎?我現在是小了點,但是我會長大的,到時候你也是事業有成,玩也玩夠了,收收心,去個一二十歲的小姑娘,好好過日子,怎麼樣?」苗苗又蹲下了,和剛才一樣,但是再也不避諱丁長生的目光,但是依舊夾得很緊,只看見光溜溜的大腿,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到了。
「孩子,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知道在來之前你媽媽為什麼不那麼情願嗎?就是怕我這個混蛋把你怎麼著了,所以,這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再說了,我愛的是你媽媽,而不是你」。丁長生冷冷的說道。
正是因為知道傅品千的心,所以丁長生是不會對苗苗有任何的企圖的,再說了,苗苗還是個孩子,自己就算是再禽獸,哪會下得去手呢?
「哼,裝的一副大人的架勢,你等著吧,我會讓你喜歡我的」。苗苗起身,又彎腰,將嘴湊到丁長生耳朵邊,小聲說道,但是她說的太慢了,嘴裡呼出的熱氣在丁長生的耳廓里漸漸迴旋,讓丁長生的耳朵很癢,但是她不走,丁長生還不好意思去掏耳朵。
將苗苗這個小丫頭送回白山,丁長生沒敢耽擱,立刻趕回了白山,因為不知道石愛國什麼時候走,所以他必須提前去石愛國家看看,一面確定好時間,這可能是石愛國在湖州呆的最後一晚了,所以丁長生提著一罈子二鍋頭去了石愛國家。
「你怎麼來了?」開門的是蕭紅,頭上包著一塊藍色的頭巾,見丁長生看向她,立刻摘了下來,解釋道:「家裡打掃衛生呢,這搬家還真是不容易」。
「哦,那個,石書記在嗎?」
「在,在書房呢,要不你待會再來吧,南下書記來了,正在書房和愛國談話呢」。蕭紅看了一眼裡面,小聲說道。
丁長生一愣,這會司南下怎麼過來了,聽到蕭紅這麼說,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但是自己要是這個時候退出去,才真的是叫人不齒呢,不說其他人,單單是蕭紅就會看不起自己,別看這個女人現在老實了,但是之前可是一直都是一個人精,所以,笑笑,走了進去。
並且隨手將酒罈子交給了蕭紅,可是丁長生剛一轉身,只聽見蕭紅哎呦一聲,丁長生急忙轉身,看著蕭紅居然提不動酒罈子,眼看著酒罈子就要落地了,丁長生本能的伸出腳墊在了酒罈子下面,二十斤的酒就生生砸在了丁長生腳上,多虧是丁長生向上提了一點,要不然這下自己的腳非得砸折了不可。
「對不起,我還以為很輕呢,怎麼這麼重啊?」蕭紅小聲的道歉道。
此時石愛國正在書房裡和司南下談話,因為是關著門,所以並不知道客廳里發生的事情,而石梅貞在樓上自己的房間裡收拾著東西,一邊收拾,一邊罵丁長生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自己都要走了,居然連看自己都不看。
但是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了一聲響動,驚醒了這倆人,於是丁長生快速的將酒罈子搬到了桌子上,然後上了樓。
看著丁長生上了樓,去了石梅貞的房間,蕭紅的眼睛裡充滿了失望,但是卻也是沒辦法的事,自己是石愛國的老婆,而丁長生一直都是拿石愛國當家人的,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不軌之事。
丁長生推門進去,看到石梅貞坐在一堆的衣服中間,氣鼓鼓的撅著嘴,但是看到丁長生進來,明顯是很驚喜的。
「你果然是不禁念叨,剛剛還在罵你,你現在居然就來了」。石梅貞站起來走向丁長生,本想著和丁長生來了擁抱呢,但是沒想到還沒接觸到丁長生,就被丁長生抓住手一使勁就轉了個圈。
石梅貞一陣驚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卻被丁長生推搡著到了自己的梳妝檯上,非常的野蠻,非常的的不按規矩出牌。以前的丁長生都是估計自己父親在家,但是現在自己父親就在家裡,此時她卻被丁長生摁在了梳妝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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