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想說點什麼,但是發現話到嘴邊都不合適,而且這的確是自己的不是,自己再想辯解什麼也都是蒼白無力的,而此時吳雨辰也不說話,再待下去也只有尷尬,所以丁長生站起身準備離開了。
「對不起,辰辰,都是我的錯,你,保重吧,我祝福你」。丁長生狠了狠心說道。
現在已經不同往日,以前自己可以隨著自己的性子來,但是自從石愛國離開湖州後發生的一切讓他意識到,自己之前認為自己是多麼的強大和*不羈都是錯誤的認識,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撐著,自己是走不到今天這個地步的,而越是往上走,所需要的根基就要越深,但是自己的根基在哪裡呢,想來想去,自己就如一根浮萍,隨風漂流,這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沒見過她,但是我說過她,比我溫柔,比我漂亮,而且也比我能給你幫助是吧,好好珍惜她,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機會的」。面對已經轉身的丁長生,吳雨辰在他身後悠悠的說道。
丁長生一愣,看來吳雨辰早就知道了秦墨的存在,也知道是自己是因為秦墨才和她漸漸地疏離,其實如果不是因為秦墨,或許吳雨辰也是一個很好的妻子的選擇,想到這裡,丁長生不禁暗罵自己卑鄙,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市儈,變得這麼現實了。
但是事實上,現實就是現實,夢想再好也是在夢裡,是夢就有醒的時候,只有現實才是永恆的。
丁長生不在停留,推門出去了,他害怕,害怕自己再多呆一會就會放棄自己的現在的堅持,註定給不了吳雨辰想要的生活,以吳雨辰的剛烈,是不會允許結婚後還胡來的,雖然現在秦墨還沒說,但是丁長生在秦墨那裡感受到了寬鬆的環境,而說到底是他不想再傷害吳雨辰了。
但是沒想到一出門,就遇到了回家吃飯的吳明安,丁長生心裡一沉,因為柳生生的事情,他已經對不起吳明安了,這次又是因為吳雨辰,對吳明安的愧疚就更深了。
「吳書記」。丁長生乾巴巴的打了個招呼。
吳明安面無表情,點點頭,說道:「不吃了飯再走?」
「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吳書記保重身體」。丁長生點點頭,般鞠了一躬,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
吳明安無奈的搖搖頭,心想,看來又談崩了,但是沒辦法,這兒女之間的事自己是做不了主了,在門外長出了一口氣,推門進了客廳,發現女兒坐在沙發上,和丁長生出去時一個姿勢,但是兩行清淚在臉上留下明顯的痕跡,吳明安心裡一陣急躁,立刻轉身就要出去叫丁長生回來。
「閨女,你等著,這個混賬我不信整不了他了」。吳明安說道。
「爸,不用了,我想開了」。吳雨辰還真是怕自己老爹出去和丁長生干一仗,那自己可就真的為難了,於是急忙叫住了吳明安。
吳明安無奈,又轉回身,走到沙發邊,坐在了吳雨辰身邊,一手撫摸著她的頭,一手抓著她的手。
「辰辰,過去那幾年,老爹是心高氣傲,一頭在工作上,一頭在別的女人身上,忽略了你兄妹倆,現在想想,什麼最重要,還不是自己的家人,孩子最重要嗎,所以爸爸現在心疼你啊,你要是真的喜歡那小子,我把他調到江都來,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好不?」吳明安寵愛的看著女兒吳雨辰,商量道。
「爸,沒那個必要,我雖然喜歡他,但是我卻不能容忍他心裡還有別的女人,如果是在我之前,我還可以不計較這些事,但是我恨的是他這邊和我卿卿我我,說著山盟海誓的話,回頭把這些話就說給了別的女人,你說我有那麼賤嗎?這個狗東西,太博愛了,我沒那麼多心思和小三斗,所以,晚痛不如早痛,趁早分開了的好」。吳雨辰慢悠悠的說道。
「嗯,也好,這麼著,閨女,我有好多的好戰友和朋友,他們那些孩子都不錯,我找人給你介紹一下好不?」
「算了吧,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些事了,爸,我沒事,你等著,我去做飯,一會就好」。吳雨辰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趿拉上拖鞋去做飯了,留下一個吳明安唉聲嘆氣的坐在沙發里。
丁長生回到湖州時,已經是深夜了,想到謝家的事基本可以確定了,那麼祁家的錢什麼時候能進來就很關鍵了,所以,祁鳳竹那邊的事就要抓緊了。
開門的是宇文靈芝,祁竹韻已經睡了,宇文靈芝沒想到丁長生這個時候會來,所以,穿的很是隨意,一件睡衣薄如蟬翼緊緊的貼在身上,尤其是兩顆蓓蕾是那麼明顯,像是兩座峰巒的頂峰一樣矗立著。
看得丁長生眼睛一亮,宇文靈芝也看到了丁長生眼睛裡的神采,羞澀的想要用手去遮擋,但是被丁長生一把擋住了雙手。
「看什麼呀,沒看過嗎?」宇文靈芝的樣子羞澀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但是她卻是一個二十多歲女兒的母親,這樣的羞澀讓人迷醉,丁長生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呢?」丁長生將宇文靈芝擁在懷裡,上了床,這才想起沒看到祁竹韻。
「已經睡了,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不方便嗎?」宇文靈芝問道。
「不是,我剛從省城回來,謝家的事已經談好了,現在就看怎麼讓你家老頭把錢吐出來了,這些錢在國外就是死錢,只有到了國內,交給老閆經營投資,這才是活錢,老祁的事不能急,但是我已經在京城開始鋪路了,老祁的事在中北省翻案是沒有希望的,只有在高層布局了」。
「嗯,可是要見到老祁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搞不好會打草驚蛇的」。宇文靈芝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已經想好怎麼做了,你寫一長紙的話,最好是只有你和老祁知道的,這樣他才能相信你活著,並且是在為了救他,這樣一來,我想法送進去,目前我們的人都不宜接觸老祁,而我那個人也不能太早暴露,否則的話,這麼多的努力都白費了」。丁長生囑咐道。
「行,我知道,我想一想,明天寫吧」。宇文靈芝說道。
雖然燈光昏暗,但是宇文靈芝媚眼如絲,像是一株熟透了的水仙花,在黑暗裡悄悄地綻放,等待著人來採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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