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擔心周紅艷再受到傷害,所以跟在她身後去了護士站,雖然護士門還好,但是有一名醫生被打傷了,剛剛被推進手術室,而且死者家屬還沒走,還在打砸護士站。
「差不行了,你真想把醫院砸乾淨嗎?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丁長生見到這種情況,氣不打一處來,但是作為死者家屬,心裡肯定是很難受的,這也是一種發泄的方式。
「我願意,你管的著嗎?我媽被治死了,我媽死了,不是你媽」。死者家屬一邊打砸,一邊高聲喊著,並且還要點火,這讓丁長生有點忍無可忍了,你砸點出出氣也就行了,但是你要是點火這可就變了性質了。
醫院裡不單單是醫生和護士,還住著很多的病人呢,這要是著了火,那還了得,所以上前一下子將打火機奪了過來,劈頭就是一巴掌。
「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這是醫院,你敢放火,想蹲班房是不是?走,成全你」。丁長生伸手抓住這傢伙的領子往外拽。
「哎哎,你是誰啊,關你屁事啊」。旁邊幾個人不樂意了,拿著傢伙就將丁長生圍住了。
「大家好好說,不要打了,好好說好不好」。周紅艷一看丁長生孤身一人被圍住了,而且對方還都拿著鐵棍等工具,所以擔心的上前勸說。
「去你媽的,你是哪根蔥啊」。領頭的一個壯漢用胳膊一下子搗在了周紅艷的胸鋪上,這小子是存心占便宜,所以這一下使得勁不小,一下子將周紅艷撞在了地上,之間周紅艷哎呀一聲,不單單是胸脯疼,而且在倒地的時候是手掌撐住了地面,被地面上的玻璃碴子扎傷了手。
丁長生這個時候放開了自己手裡的小子,趕緊回頭將周紅艷扶了起來。
「沒事吧,傷的怎麼樣?」丁長生異常惱火的問道。
「我沒事,他們人多,你不要硬來,會吃虧的」。
「我知道,你先站起來,在旁邊等著,這群渣子,我倒是想看看湖州的流氓是什麼成色」。丁長生咬著牙站了起來。
「我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讓人閹了,對一個女人下這麼狠的手?」丁長生對那個領頭的男人吼道。
「小白臉,我告訴你,不要多管閒事,我們是死者家屬,我們是在維護我們的正當權益,給我散開,不然的話,我連你一起收拾了」。
「洪哥,和他費什麼話啊,走,找院長去」。旁邊的幾個小嘍囉喊道。
丁長生聽到『洪哥』這個稱呼,想起樓下時,那個砸機器的傢伙也說他們是洪哥叫來的,所以認定,這小子就是這次打砸搶的頭頭,有道是擒賊先擒王。
「哎,你就是那個洪哥是吧,過來,我和你說點事」。丁長生邊說邊走向洪哥。
「什麼事,老子沒空」。
「洪哥,這個死者是你爹還是你娘啊,你這麼賣力,你家裡知道嗎?」丁長生漸漸走進了洪哥。
「嘿,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欠抽啊,我告訴你,甭管什麼關係,你們醫院草菅人命,老子是管定這事了,你小子不要狂,老子在這一帶也是混了幾十年了,少給老子玩這一套,以後出門要小心點」。洪哥拿著鋼筋棍在丁長生的肩頭點了點。
可是還沒等第二下點到丁長生身上,丁長生抬起腳對著洪哥就是一個窩心腳,這下十足十的勁,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稀里嘩啦的倒在了他們製造的一推垃圾中。
「咳咳,咳咳咳……給我,給我打他……」洪哥指著丁長生有氣無力的說道,看樣子傷的不輕。
這幾個人看到丁長生如此厲害,但是看看自己手裡還拿著傢伙,而丁長生雖然厲害,不但是一個人,而且還手無寸鐵,所以三個人嗷嗷的朝丁長生沖了過來。
丁長生懶得和他們打,一來有失身份,二來自己已經不願意再親自上去打打殺殺,這傢伙最近在養氣,至於養什麼氣,那就不知道了。
拉開羽絨服,從腋下掏出了警用手槍,對準了這三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這幾個人也看到了槍,所以不約而同的來了個急剎車。
「來啊,上來,繼續,反正是在醫院裡,打傷了可以就近治療,當然治好了還得進去,打砸搶,襲警,妄圖搶奪警用槍支,這些情節加在一起沒個二十年出不來啊」。丁長生笑吟吟的看著這幾個夯貨。
洪哥看到丁長生拿出槍來後,眼睛一閉,奶奶的,看來今天算是栽在這裡了,於是趁著大家不注意,想偷偷的爬走,但是被丁長生上前,一腳踹了個狗吃屎。
「丁局,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亂,這群人簡直是膽大包天了」。唐天河這個時候帶著人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
「你怎麼才到啊,看看這裡吧,這就是你的轄區,看看這些王八蛋幹的好事,而且這個傢伙在這裡橫行十幾年了,你難道不知道,喪良心的東西,死人的錢都敢賺,這件事你給我個交代」。看到唐天河過來,丁長生低聲對他說道,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是是,丁局,這件事我一定辦好,您放心吧」。唐天河打著包票說道。
「嗯,對了,ktv那個事怎麼樣了,有什麼結果沒?」
「唉,別提了,劉書記倒是沒說什麼,但是劉書記的夫人天天取鬧,這件事該怎麼辦啊,您倒是給我出個主意啊」。
「劉冠軍還沒開口?」
「他好像知道的並不多,所以,我們的那些方式也不敢用,所以就……」唐天河唧唧歪歪的也沒說出什麼事來,但是大概的意思丁長生已經懂了,新湖分局辦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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