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水嗎,我給你倒點水喝吧?」見到凌杉已經進來,丁長生關上了門說道。
「我不喝,你不要忙了」。凌杉說道。
可是就在丁長生轉身的一瞬間,凌杉從丁長生的身後抱住了他,這讓他有點措手不及,凌杉早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小姑娘了,這兩年在的大學裡見慣了同學之間的卿卿我我,越是這樣,越是感覺到自己的孤單。
其實從北京到白山市海陽縣也就十多個小時的車程,每天都有大巴車,要想回去還能回不去嘛,可是她回去就怕聽到丁長生的消息,所以她寧願在北京打工也不願回去。
丁長生的冷淡,讓她失去了信心,她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但是又找不大一個人可以說說自己的心裡話,只能是將自己的全部精力用在了學習上,可是越是這樣,她的孤單感就越強。
雖然不乏男生向她表示愛慕之情,可是她忘不了那個在白山一中門口給自己送羽絨服的丁長生,忘不了在電影院裡奪走自己的初吻的壞傢伙,忘不了那個趁著黑暗欺負自己的壞男孩。
她在等,等一個解釋,等一個機會,但是這個機會不知道何時會來,在今夜之前,她從未奢望,可是今夜發生的這一切,讓她知道,如果錯過今夜,或許會錯過一生。
「凌杉,不要這樣,我們坐下說說話好不好」。丁長生很為難的說道,其實他是懂凌杉的心的,可是自己心裡始終都有一個情節,他怕辜負了這樣的女孩,自己風流成性,哪個對愛情充滿希望的女孩可以容忍他這樣的行為呢,與其到最後鬧一場分手,不如不要傷害人家,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
「我不,你給我個解釋,這兩年為什麼這樣對我,對我不理不睬,我給你寄了多少信,你回過嗎?我給你發了簡訊,打電話,你把我屏蔽了,你是不是想就此甩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我就死給你看」。凌杉在丁長生的身後緊緊抱著他,無論丁長生說什麼都不鬆開。
「好吧,我給你解釋好不好,咱們能不能先鬆開,坐下說,我這樣很累」。
「不行,你累,我就不累嗎,這兩年你累死我了,我心累,你就累這一會就受不了啦,哼」。無論丁長生如何勸說,凌杉就是不鬆手。
丁長生無奈,只能是任其在自己身後抱著自己,但是這是另一種煎熬,進門的時候丁長生就將毛衣也脫掉了,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保暖內衣,而凌杉也沒有穿棉衣,她的身體緊緊貼在丁長生的後背上,讓丁長生感覺到了兩坨軟軟的東西暗魔著自己的後背,一時間感覺到煎熬不是一點點。
「你想聽什麼?」
「為什麼不理我,我要不是怕丟臉,我早就去找你了,但是我更怕的是去了你也不理我,那我只能是跳河了,長生哥,你知道嗎,每當聽到你幹得那麼好,我去找你的心就淡了一份,我感覺自己慢慢的配不上你了,漸漸的,我感覺自己的心要死了,但是我又不甘心」。凌杉倚在他的身後,將自己的臉貼在丁長生的背上,感受著來自男人身體上的溫暖,喃喃自語。
「我沒有不理你啊,我是工作忙嘛」。丁長生只能是做一些牽強的解釋。
「我呸,你忙,你是很忙啊,你都成了盲人了,難道你看不到我對你的好嗎?我看,你是有了其他女人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很清楚,你有了別的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我原來怎麼沒看出你是一個花心大羅卜,你說,那些女人有什麼好的,你說,你給我說……」凌杉說道氣憤處,終於不再抱著丁長生的後腰了。
可是接下來卻用手擰住了丁長生的耳朵,這樣的懲罰還不如抱著腰呢。
「哎哎哎,放手,擰掉了,疼」。
「那你說,我有什麼地方不如那些女人,你說呀」。凌杉氣呼呼的吼道。
「啊啊,人家不擰耳朵的……」丁長生被擰的實在是疼了,口不擇言的說道。
這下完了,丁長生說完也才知道哪裡不對了,凌杉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女人,這小妮子剛才八成是詐他呢,可是他竟然說那些女人不擰耳朵,這不等於承認了自己有女人了嗎?
一時間屋裡靜了下來,凌杉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丁長生,但是她的手卻已經鬆開了丁長生,眼淚汪汪的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你自己承認了吧,承認有別的女人了吧,好,丁長生,你很好,我記住你了,哼……」凌杉說完站起身哭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丁長生望著離開的凌杉,他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或許自己過去道個歉就可以將這一切解釋清楚,他也相信,只要自己去哄一哄,凌杉也許會原諒他,可是那又如何?
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新的一年已經開始了,過了今夜,春節也就過去了,雖然他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車,而且又喝了不少酒,可是這個時候反而是一點困意都沒有,他一直在想著對面的凌杉,想著她離開時的表情,自己感覺到自己真是一個混蛋,這次真的不該來北京,不該見她,但是這一切都仿佛是冥冥之中的事,任何人都把握不了。
敲門聲在暗夜裡響起,開始的時候丁長生以為是幻聽了,可是敲門聲雖然不大,卻是毫不氣餒,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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