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里的躁動平息之後,東條香子躺在柳生一郎的懷裡,敘述了今晚失敗的原因。
尤其說到那條莫名其妙纏在她腳上的蛇,心有餘悸。
柳生一郎好奇地問道:「香子姐,你說是個小姑娘乾的?」
「嗯,十七八歲的樣子,看得出來,小姑娘很聰明,很漂亮,但卻懂得玩蛇,令人難以想像。」
「誰知道袁穎身邊居然有個這樣的小姑娘,可不能小看了這個小丫頭。」
「她今天算手下留情了,否則,香子姐就被毒蛇咬了。」
柳生一郎也頗覺不可思議。
「香子姐,這確實讓人難以理解,袁穎身邊居然有個這樣的小姑娘,明天我一個人出來,您還是在山洞裡等消息吧!太危險了。」
「一郎,我們幹的就是刀口槍口舔血的工作,沒辦法!咱們是個組合,不能分開的。實在不行就讓其她姐妹給袁穎製造點麻煩吧!」
這話讓柳生一郎很驚訝,確實不知道東條香子除了他這位槍神,另外還有別的幫手。
但一想武田將軍的行事風格,又能理解,狡猾的武田將軍什麼時候都有預案。
他絕對不會完全相信一個人,即便是他槍神出馬,也肯定有後招的。
自然,東條香子也一定有別的幫手跟過來。
不過,想到東條香子對他的寵溺,很欣慰,那絕對是寵愛加溺愛。
今天兩人突破關係後,由於他是個生手,完全沒經驗,東條香子是手把手地教他,培訓他。
也沒讓他採取任何措施,都是真槍實彈,不來虛的。
柳生一郎雖然是生手,但不等於什麼也不懂,期間很認真地問過東條香子,若懷上怎麼辦?
結果這女人毫不在乎,說懷上了就生下來,讓他開心當爹,給這個美麗的世界留下他槍神優秀的基因,繼續傳承下去。
這讓柳生一郎非常感動!
人與人之間,之所以把感情稱之為感情,是彼此都有感覺的一種情感。
他在短短這兩天時間裡,從東條香子的一言一行中,感受到了這個女人對他的愛。
很真摯,很純粹,人家還不阻止他和酒井由紀子在一起。
說只要他能搞定酒井由紀子,人家東條香子樂見其成。
不會因此而爭風吃醋,她只需曾經擁有過,不求永遠在一起。
這無疑打消了柳生一郎所有顧慮,感覺跟這個女人在一起,沒有一點兒風險,也不必擔心將來承擔什麼後果。
心甘情願讓他肆無忌憚地狂轟濫炸,心甘情願替他生兒育女,還甘願做綠葉,成為陪襯。
這樣的女人,對人家還有什麼苛求?
這堅定了柳生一郎一個決心,不能讓懷裡這位溫柔如水的女人犯險,他要獨自去承擔這份危險,完成任務的事情就由他自己來做。
如今秀陽縣的確因為白天槍殺藤田花子而多了一些安防措施,想要再成功狙殺目標,會更加艱難,風險也更大,要做長期打算。
今晚香子姐差點被抓,就更加說明了問題。
不過,他柳生一郎輕功卓絕,即便被發現,也能順利逃脫。
這世界上沒幾個人能抓到他,可香子姐就不同了。
今晚若是遇到高手的話,她可能就被俘了。
如果香子姐被俘了,我該怎麼辦?
想著東條香子被俘,柳生一郎發現自己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上癮了,像吸了毒似的,這個女人真的讓人無法自拔。
自打今天下午跟她幾番蹦擦擦之後,見到她就想親,親了就控制不住自己,必須要得到她。
否則,就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尤其喜歡香子姐在娛樂中的那種甜言蜜語,那種令人陶醉令人瘋狂的鼓勵。
像戰鼓似的,催促著他奮進,這個女人太了不起了。
所以,絕對不能失去她。
兩人相依相偎地在玉米地里訴說衷腸,傾訴彼此的愛意一直到深夜。
而幾百公里外的省城某會所中,閆博和井上幸子通過視頻,正在欣賞佐佐木教授在這糜爛的會所中精彩的表現。
這次井上幸子算是徹底地了解了自己這位丈夫的德性,刷新了她對丈夫或者對男人的認知。
這個表面上文質彬彬的男人,這位日島醫療界鼎鼎大名的專家教授。
簡直堪稱是叫獸,他像個幾萬年沒見過女人的畜生,聞著女人的味道就要嘗嘗。
這會所中今晚的女人,他挨個都要玩一玩,親一親,就是那種老子花了錢,必須賺回來的小人樣子。
起初,他和紅姐玩累了,休息一會兒就讓紅姐帶著他去地下一層的泳池裡玩更刺激的遊戲。
放開玩之後,他的稀奇古怪的玩法的確令人大開眼界。
一個字:賤!
他把一個男人的賤表現得極為充分,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出來的動作。
井上幸子後來都不想看了,覺得丟人,這哪裡是她的丈夫?
這分明就是帝國和組織之恥!她覺得從今晚開始,再也接受不了這個男人碰她了,尤其不能親她了。
那張嘴讓她無比噁心,太髒!
而見此情形,閆博非常開心,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就是要讓井上幸子看到佐佐木的噁心醜態。
正摟著井上幸子看戲看得很刺激時,閆博接到了武田京雄的電話。
這大半夜的,武田這個老東西又出什麼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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