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柳生一郎沒想到的是,東條香子聽後,非但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還批評起了柳生一郎,就聽她嚴肅地說道:「一郎,作為一個資深忍者,你應該有這樣的胸襟!香子姐雖然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第一個女人。」
「但是,香子姐的身體不屬於你一個人,而是屬於我們的帝國和組織。這點,在你加入忍者組織第一天,就應該知道的。」
「我們組織的任何人,無論男女,都一樣,所有人的一切都屬於帝國和組織,自然包括精神和肉體,沉迷兩性關係,最終將會背叛自己的信仰和帝國。」
「所以,你如果輸了的話,不需要考慮香子姐的生死問題。你能做的不是投降你的對手,而是剖腹自盡,以謝帝國,你懂嗎?」
趙舒聽到這,盯著眼前的東條香子,不愧是老牌資深忍者之花。
到了這個階段,她都不會妥協,還要勸說柳生一郎不能降了對手。
要收服這老娘兒們還真不容易呢!
而她其實才是趙舒最想收服的女人。
當然,收服她不是要靠美男計,畢竟跟人家女兒的關係曖昧,再跟她搞來搞去,親嘴摸咪啥的,那就不合適了。
顯然,這老娘兒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柳生一郎被東條香子這麼一批評,頓時覺得很慚愧,還是香子姐意志堅定。
跟東條香子搭檔以來,他就沒有從這位美女前輩的口中聽到一句對帝國和組織負面的評價,總是在激勵他,眼光要長遠,不能將某位領導的過錯歸咎於整個組織。
就她對帝國和組織的這份忠誠,讓柳生一郎非常敬佩。
「香子姐,一郎受教了。只要一郎失敗,必定自我了斷!」
「好!一郎,這才是我帝國真正的武士,香子姐向你做出承諾,只要一郎玉碎,香子姐必追隨一郎而去!」
我去!這兩人居然當眾撒狗糧,要同生共死了,是不是有點過了。
東條香子激勵完柳生一郎之後,對趙舒冷笑道:「天狼,不要認為你抓住了我,或許還能打敗我的一郎,你就能將我們收服,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可不是酒井這個小賤人,她是帝國和組織的恥辱。」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小賤人在配合你演戲。這小賤人玩的把戲都是我玩剩下的!」
聽到這裡,趙舒覺得很無語,為自己的自作聰明感到可笑之極。
本以為讓東條香子過來,可以讓他們倆都拜倒在他的胯下,俯首稱臣。
結果呢!聰明反被聰明誤,人家互相鼓勵,互相激勵,還誓言要跟他血戰到底!
那就來吧!連廢話都不用多說了。
趙舒當即抬手就點了東條香子的穴道,直接讓她閉嘴,也動不了了。
這娘兒們的話實在太多了,必須閉嘴!
東條香子這才意識到自己高興的太早了,自己這點修為在天狼面前,啥也不是。
趙舒就是這麼想的,心想,你們倆商量得這麼熱乎,問過天狼的意見嗎?
你們想前赴後繼,就能如願以償嗎?
誰也不能死,誰都要變成天狼的人。
否則,我他媽還在國際特工界混個六啊!
柳生一郎見東條香子不再說話了,忙問道:「香子姐,您放心,柳生一定說到做到,只要敗給了天狼,唯有玉碎,報效帝國和組織。」
趙舒壓根不再搭理柳生一郎了,身形一掠,朝柳生一郎飛了過去。
柳生一郎如果沒有將狙擊槍端起來朝前面瞄準的話,他是沒有趙舒這樣的視力。
漆黑的山洞中,他是看不清楚前面的情況,只有敏銳的感覺還在。
只是,五十米的距離,對於趙舒來說,那不過是眨眼間就能接近的距離。
所以,當柳生一郎還在嘀咕,怎麼沒聽到天狼說話時,感覺了前面有什麼東西在接近,他慌忙中端起了狙擊槍。
透過視鏡,一條黑影朝他急速奔來,速度快到他來不及反應。
柳生一郎不禁驚呼了起來。
「天狼,你說話不算數,去死吧!」
說著,就要扣動扳機朝趙舒射擊。
只是,晚了,趙舒如鬼影一般掠到了他的面前。
往地上一躺,腳已經踹到了柳生一郎的膝蓋。
自然,柳生一郎仰面朝天倒下,砰地一聲,一顆子彈射中了洞頂。
趙舒緊接著再次如彈簧似的跳起,不等仰面朝天的柳生一郎再次舉槍,他的手指已經戳中了柳生一郎的手腕。
頓時,柳生一郎的手失去了力氣,槍瞬間落地。
趙舒就跟早就知道了結果似的,一把將狙擊槍撿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將子彈給卸掉了,塞在他自己口袋裡。
柳生一郎沒有了狙擊槍的夜視鏡輔助,在這黑夜裡根本沒辦法和趙舒斗。
等他拿出手機要照射著趙舒時,趙舒已經將卸下子彈的槍口頂住了他的腦袋。
酒井由紀子是知道趙舒有夜視能力的,她就在一旁聽著兩人短暫的短兵相接。
只要槍響了,沒有後續的動靜,就知道勝敗已分。
毫無疑問,柳生一郎肯定已被小天狼俘虜。
果然,柳生一郎手機屏幕的亮光,將兩個男人的狀態完美展示在兩個女人的面前。
一旁的酒井由紀子不禁芳心大悅,情不自禁地笑贊道:「小天狼,你從沒讓紀子姐姐失望過,崇拜你,我的男神!」
喜歡官神:從搭上美女領導後青雲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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