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木村聽出了師兄天原瘋狂的話外之音,當然不希望他這麼折戟沉沙地回到日島,太丟人了。
天原派丟不起這樣的人!
要麼你別去招惹天狼,人家還不知道你們誰更厲害。否則,就必須打贏這個傢伙,為天原派正名。
這也確實是高橋木村當下十分糾結的地方,他的確沒有把握能贏得了天狼。
今天那一掌,他自認為至少有八成功力,換成天原派的高手,除了掌門師兄天原瘋狂之外,像松下成功師兄、山口千惠師妹等都可能扛不住這一掌。
但天狼小小年紀卻能頂住,說明小天狼的修為已經高於松下成功師兄他們。
這是何等驚人的成就!
天原派絕對找不到一個這樣的年輕人。
所以,天狼這個傢伙必須早點除掉,否則,後患無窮。
想到這,高橋木村對天原瘋狂說道:「師兄,您放心,天狼這小子死定了,師弟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離開米國,回到華國去對付我們天原派的弟子和忍者組織的同胞。」
「好!師弟,師兄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既然這次到了米國,也跟天狼過招了,至少你沒有失敗,沒準天狼那小子受傷了也未可知呢!」
這話讓高橋木村有些感覺了,當時,他的確感覺到了天狼接過一掌時,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愕和痛苦。
但隨即,這種表情便消失了。
難道這小子是故意裝得若無其事?實則已經受了內傷?
有沒有這種可能?
不過,從這小子後面跟他交流時的神態,包括當著他的面摟著岸田舒雅親吻時的輕鬆愉悅,確實不太像受傷了。
「師兄,以師弟的天龍神掌的威力,若沒有相當渾厚的內功,並且必須是純陽內功,一般的高手肯定會受內傷的。不過,天狼是天才,難說。」
「就算他是天才,也是人!師弟,師兄對你有信心,這次如果能將舒雅活捉回來就不要傷她,如果她一心背叛帝國,那就結果了她吧!」
「我們天原派從來沒有出過敗類,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背叛帝國。」
說到這裡時,岸田舒雅的電話再次來了,高橋木村應道:「明白,師兄,舒雅給我來電話了,或許她有天狼什麼消息吧!」
「好,師弟,那你先跟舒雅聊,有事隨時聯繫。」
跟天原瘋狂結束通話後,高橋木村回撥了岸田舒雅的電話。
電話接通,就聽岸田舒雅謹慎地問道:「高橋師叔,您和羽田鷹都沒事吧?」
「舒雅,你這算是在關心自己的師叔嗎?」
「嗯!舒雅知道,今天的事情,讓高橋師叔難堪了。」
「舒雅,高橋師叔沒有什麼難堪的!天狼又沒有戰勝師叔,難道不是嗎?」
「當然,高橋師叔的修為高深,小天狼再厲害,也就是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不可能是師叔您的對手。」
高橋木村聽到這裡,有點疑惑,岸田舒雅有意在抬高他,這是幾個意思?
想到這,高橋木村問道:「舒雅,你究竟是表達什麼?這個電話是你自己要打的還是天狼讓你打的?」
「是舒雅有事相求師叔,還請師叔出手相助!」
一聽這話,高橋木村頓時有點感覺了,他忙追問道:「天狼那小子可是個天才,如果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想必是他自己遇到了難題。」
「如果師叔沒猜錯的話,天狼受傷了,對嗎?」
這番話令岸田舒雅不得不敬佩高橋木村的精明。
也說明高橋木村對自己的修為和武功很自信,猜到了自己可能打傷了天狼。
天狼一直在堅持,在硬挺著,沒有讓高橋師叔看出來而已。
或許高橋師叔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只是沒有絕對的把握。
想到這,岸田舒雅如實地應道:「是的,高橋師叔,您太了不起了。您是天狼唯一輸過的對手,他現在很危險。舒雅的確很愛他,希望師叔能救他一命。」
聽到這,高橋木村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實在太開心,真的打傷了天狼。
「哈哈哈…舒雅,你覺得高橋師叔會去救小天狼嗎?憑什麼?」
「他可是我們帝國的勁敵。據說,這半年來,這小子給我們帝國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讓忍者組織在華國舉步維艱,尤其江南省的忍者組織,幾乎癱瘓。」
「儘管高橋師叔對政治毫無興趣,可是,起碼的愛國之心還是有的。換國計劃是帝國非常重要的國策,我們不能敗在這個小子手裡。」
「因此,高橋師叔要奉勸你,舒雅,立刻放棄不切實際的想法。天狼是個非常優秀的年輕人,但他是華國人,是我們的敵人。」
「你愛他,就已經算是投敵賣國,剛才你天原老師已下令,若你能跟著師叔回日島,當什麼事情沒發生。如果膽敢一條道走到黑,讓師叔除掉你。何去何從,你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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