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岸田舒雅輕盈的腳步聲接近地下室時,松井榮子和鈴木香雪就心知肚明,她們逃不過這一關的。
在絕世高手的面前,她們任何反抗都沒意義。
只能等待著岸田舒雅走進這個地下室,接受人家的審判。
但是,她們還是覺得自己背叛帝國和組織的事情應該沒被曝光吧!
想到這,松井榮子連忙將手機中的通話記錄刪除,尤其跟天狼和天狐的通話記錄清理乾淨了。
然後,坐在了鈴木香雪的旁邊,等待著岸田舒雅的出現。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岸田舒雅來到了亮著燈的地下室房間門口。
她敲了敲門,沒有粗野地推開和踢開,也沒說話,先敲門。
松井榮子和鈴木香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們知道,這一刻真的來了。
「你是誰?」
她的這句問話讓岸田舒雅也很驚訝,聽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
忙應道:「我是岸田舒雅,你是誰?」
「什麼?您是岸田前輩?真的嗎?我是松井榮子!」
松井榮子肯定要裝作什麼都不清楚,還要表現出驚喜的樣子來。
跑過去將門打開了。
果然是美麗絕倫的岸田舒雅,而岸田舒雅也發現真的是松井榮子,難怪聽著聲音挺耳熟的。
畢竟她們倆在日島忍者總部見過面,還聊過天。
「榮子,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松井榮子連忙鞠躬應道:「前輩,您先請進吧!我們到房間裡再說!」
岸田舒雅走進了房間裡,自然也看到了鈴木香雪,松井榮子連忙給她介紹道:「前輩,她是鈴木香雪,我們都是崗村次郎的手下。」
「你們都是野狐的手下?跟井上千雪一樣?」
「對!前輩,您怎麼會來新金山,也是為了天狼嗎?」
岸田舒雅深深地審視著松井榮子和鈴木香雪,美眸中充滿了懷疑。
「沒錯!我就是來殺天狼的,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天狼就沒找到你們?」
岸田舒雅對忍者組織的事情還不太了解,尤其前面發生在這裡的事,她也只是了解了一小部分。
所以,對松井榮子和鈴木香雪被天狐打傷被俘,被天狼救了的情況,一無所知。
松井榮子當然不會隱瞞這些事實,因為岸田舒雅要核實的話非常簡單,還不如半真半假地坦誠相待。
承認被天狐傷了,也承認是被天狼救了。
但這不等於她們背叛了帝國,她們就被天狼軟禁在這裡,什麼也沒做,這種解釋說得過去。
於是,松井榮子馬上就把前些日子跟野狐崗村次郎圍剿天狐,她們倆受傷被擒,被天狼安排在這裡養傷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就先隱瞞。
聽了松井榮子和鈴木香雪的敘述,岸田舒雅相當震驚。
她沒想到松井榮子和鈴木香雪就是天狼安排在這裡養傷的。
不禁疑惑地問道:「榮子,香雪,你們的意思是天狐傷了你們,然後天狼救了你們倆?」
松井榮子忙解釋道:「的確如此,就是天狼安排我們在這裡養傷的。他說如果我們被組織的人發現了,肯定會除掉我們的。」
「天狼為什麼要救你們倆?你們背叛了帝國和組織吧?」
說著,岸田舒雅的美眸中露出了凶光。
「沒有,前輩,從天狼救了我們到現在,他就今天晚上來看過我們,然後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什麼都沒說!」
岸田舒雅冷笑道:「天狼就是天狼,他是想用這種方式感化你們,然後讓你們背叛帝國和組織,這軟刀子厲害呀!你們傷在哪裡?」
兩個人都將傷口展示給岸田舒雅看,松井榮子的傷口基本痊癒了,傷的也不是要害部位。
但鈴木香雪就不一樣,小腹部中槍的,連取出來的子彈都還在一旁。
松井榮子指著鈴木香雪,轉眸對岸田舒雅說道:「前輩,天狼確實太厲害了,他只是用高深的內功就將我們倆救活了。」
「我還好點,傷得不算重,香雪是腹部中槍。若非天狼醫術精湛,內功深厚,香雪已經為帝國玉碎了。」
岸田舒雅不可思議地審視著她們倆,天狼的厲害她早已如雷貫耳,但他怎麼給鈴木香雪取出子彈呢?這裡也沒有做手術的條件。
就算他醫術再高明,也得做手術吧?
可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顯然沒有做手術的條件。
「你們沒說假話?天狼就在這裡給香雪做了手術?」
「前輩,我就知道您肯定不會相信,但這都是事實,天狼沒有給香雪做手術,而是通過他深厚的內功,將香雪腹中的子彈逼出來的。」
「這怎麼可能?」
「前輩,這都是事實,天狼的修為早已出神入化,而且為了救香雪,天狼幾乎耗盡了真氣,暈倒在這裡。」
「若非當時我們也沒有能力殺他,只要是個普通人都能輕鬆取他性命。」
聽到這裡,岸田舒雅審視著松井榮子,又看看鈴木香雪。
「如果當時你們倆有機會殺了天狼,會殺了他嗎?她們可是救了你們的命!」
說著,岸田舒雅非常認真地盯著她們倆,看她們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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