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忍和井上千雪走後,趙舒將岸田舒雅的穴道解開了,在他眼裡,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連寒冰掌都對他無可奈何,還怕這娘兒們幹嘛?
岸田舒雅沒想到天狼居然會幫她解開穴道,的確很意外。
這表示她現在就可以對天狼展開反擊了。
當然,她不會這麼做,沒有意義,天狼中了她的寒冰掌都沒事,且人家輕鬆地制服了她,再趁人家給她解穴之際出手,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理解了伊藤忍她們幾個女人為什麼對天狼下不去手。
是被對方這種大度和寬廣的胸懷感動感染了。
但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一敗塗地的結果,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趙舒坐在了床沿,深深地凝視著這個女人。
的確,岸田舒雅怎麼看都不像三四十歲的女人,就好像二十七八歲的一個少婦。
非常美,肌膚勝雪,殷桃小嘴,胸有點囂張,要破衣而出的感覺。
這種要破衣而出的架勢,挺刺激一個男人的敏感神經,趙舒突然有種想撲上去的衝動。
這是純粹的男人的衝動,他當然不會這麼做的。
頭頂上懸著一支利箭,那是袁慧愛意濃濃的目光。
咱是有老婆的人,不能想七想八了。
岸田舒雅被趙舒給看得滿臉緋紅,她何曾被一個如此年輕帥氣的男人這樣盯著看過?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天狼,是她要殺但卻殺不了的男人。
是將她擒獲了又放開她的男人。
這時,趙舒說話了:「岸田,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這句話把岸田舒雅給直接問懵逼了,她愣愣地望著趙舒。
「我…天狼,你贏了,你想…怎麼樣?」
她的意思是,你個老六,你贏了,老娘輸給你了,選擇權不是在你手裡嗎?
趙舒欠揍地笑道:「岸田,你覺得我會對你怎麼樣?」
岸田舒雅無奈地應道:「天狼,那是你的自由,岸田已經敗給你了,不是嗎?」
趙舒嘚瑟道:「對!不僅僅是你,你們日島找不到任何人能贏得了天狼,包括你那個不要臉的老師天原瘋狂!」
「你…天狼,為什麼要這樣說我的老師?」
「你自己知道,老子就瞧不起玩弄女性的衣冠禽獸老師!」
這下岸田舒雅明白了天狼所指,其實,她何嘗不是如此?
作為天原瘋狂的學生,她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跟老師合體修煉。
其實,她都清楚是怎麼回事,感覺天原老師就是以修煉為名,無恥地占有了竹下慧珍和德明雪子兩位美女學生。
而她正因為接受不了這種修煉方式,所以才選擇修煉玉女寒冰掌。
但她沒想到天狼對於她們天原派修煉方式也如此了解,不禁很詫異。
「天狼,你怎麼知道我們天原派的修煉方式?」
「只要天狼想知道,自然會知道。岸田,說正事吧!你有什麼打算?」
「天狼,我不知道你想讓我做什麼?如果想讓我背叛帝國,我做不到!你可以選擇殺了我,既然已經被你俘虜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趙舒一聽,當即就站了起來,對她說道:「岸田,那你就走吧!」
說著,背對著岸田舒雅,要走出去的樣子。
岸田舒雅驚愕地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忙問道:「天狼,你說什麼?讓我就這樣走了嗎?」
這是她絕對沒想到的結果。
趙舒頭也不回地應道:「是的!岸田,你可以走了。但是,我要警告你。從此,不能再與我和我們華國為敵。」
「否則,再讓我遇到你,必殺你!包括我收服的這些日島姐妹,你也不能傷害她們,她們是天狼的人。」
說著,趙舒拉開了門,就要出去。
見趙舒真的就這麼放了她,岸田舒雅當即喊住了他。
「天狼,等等!先別走,我想和你聊聊。」
趙舒轉過身來,審視著這個女人,問道:「岸田!你還想說什麼?」
「天狼,你過來坐下吧!我真的很想和你聊聊!」
說著,岸田舒雅拍了拍剛才趙舒坐的床沿。
這一刻,她覺得趙舒是個完全值得信賴的男人。
趙舒微微一笑,坐到了床沿,審視著這個對他充滿了好奇心的女人。
他當然看出來了岸田舒雅對他非常好奇,肯定有一肚子的話想問。
「岸田,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完了早點回你該去的地方!」
岸田舒雅不解地問道:「天狼,你這麼著急想趕我走嗎?」
「那你說呢?你又不是老子的人,總呆在我們這裡幹嘛?想泡老子?沒門兒,我有老婆了!」
岸田舒雅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感覺天狼說話好有意思。
她狡黠地問道:「天狼,你說伊藤忍她們並不是你的女人,但算你的人,對嗎?」
趙舒點頭應道:「嗯!岸田,你的理解完全正確!天狼不是誰想得到就能得到的男人。」
「還有,我這次返回米國之前,剛結婚。所以,非常正式和善意地提醒你一句,不許愛上我!否則,你會因愛而不得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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