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趙舒當即對岸田舒雅說道:「岸田,知道你為什麼對男人沒興趣嗎?」
「天狼,你想說什麼?」
求知慾還挺強,趙舒就喜歡這樣的對話,有問必答,一步步掉進他的陷阱。
而且,這種方式,屢試不爽,讓他把這些日島美女搞得暈頭轉向。
尤其對於那種起初對男人沒興趣的美女,在他的循循誘導之下,開始對他的話引起了共鳴,提高了認知,對未來充滿了期待和憧憬。
就聽趙舒壞笑道:「岸田,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是不正常的女人。你先不要生氣,為自己的對手一句話而生氣是懦弱的體現,表明你很不自信。」
我去!岸田舒雅很無語,先說老娘是不正常的女人,然後還讓老娘不要生他的氣,否則,老娘就是個弱懦的女人!
天狼果然銀牙利齒,口吐蓮花,這張嘴,確實厲害!
「好,天狼,我不生氣,你繼續說,老娘倒要看看你究竟能說出什麼令人信服的驚世之語!」
趙舒壞笑道:「其實,也不算是驚世之語,就是最平常的嘮嗑,聊天,對你這樣不正常的女人,不能過於刺激你的心靈,越不正常的女人,心靈越脆弱,這點,作為資深神醫,天狼心中有數的。」
岸田舒雅忍著怒火應道:「說吧!老娘哪裡不正常了?」
「岸田,介不介意採訪一下你,問你幾個小問題?」
「問吧!」
趙舒笑道:「好!岸田,這個表現比較正常,值得鼓勵,接下來,我們就要這樣聊下去!我問你,今年貴庚了?」
「天狼,你不知道問別人的年齡很不禮貌嗎?尤其是問女士的年齡。」
「咱們之間不算別人,我們現在是醫生與患者之間的正常溝通!」
「呸!天狼,你罵老娘是病人,你才是病人呢!」
聽到這,坐在沙發上的伊藤忍和井上千雪差點笑出聲來。
天狼這張嘴呀!簡直太厲害了,這幾句話已經分出了勝負,像岸田舒雅這種只醉心於修煉的修者,平時跟外界打交道就少,打嘴炮她跟天狼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你看,岸田,剛誇獎你表現不錯,馬上就露出了有病的表現!問你年齡也說不禮貌。剛才咱不是說好了嗎?我給你診斷一下,為什麼說你不是個正常女人!既然叫診斷,自然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沒毛病啊?」
「結果,你馬上就憤怒了,小心臟受不了了,這就是有病的症狀!正常人誰會為了這句話而生氣?當然,這只是表象,深層次的原因,還是你真的有病。」
岸田舒雅被氣得渾身是嘴也反駁不了這個毒舌男。
鬥嘴這確實是她的短板,跟趙舒這樣的毒舌男打嘴炮,完全是找死的節奏。
「天狼,快點說,否則,休怪老娘對你的女人不客氣!」
「你可拉倒吧!雖然是我的女人,但也是你們的同胞,如果連自己的同胞都要傷害的話,你還認為自己沒病嗎?」
「可她們都背叛了帝國和組織,她們就該死!」
「你哪隻眼睛看到她們背叛了你們的狗屁帝國和組織?有什麼證據?因為她們讓天狼睡了,你就說她們背叛了你們的國家?」
「她們讓天狼睡,也是為了你們的國家,不是想給天狼使美人計嗎?只不過,她們在床上征服不了天狼,反被天狼征服,而我也沒讓她們幹什麼有損你們國家的事情。這怎麼叫背叛?」
「如果稍後我們倆也真槍實彈地干一場,結果你輸了,也被天狼給睡服了,那按你的理論基礎,你也背叛了你們的帝國和組織,對不對?」
「天狼,我岸田舒雅永遠不會做你這個小天狼的女人,永遠!」
「拉倒吧!從酒井由紀子到現在的伊藤忍,你們日島美女忍者,天狼少說也睡了幾十個了,她們接觸天狼之前,哪一個都跟你說的話一模一樣,真到了見到天狼,跟天狼床上床下一戰鬥,都死乞白賴地求著天狼不離開她們。」
之所以特意點出了酒井由紀子,也是因為她本就被忍者組織發布了鋤奸令。
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岸田舒雅不知道該怎麼跟趙舒溝通下去了,氣得罵道:「天狼,你這個混蛋,就這樣對待你的女對手嗎?」
「對呀!征服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除了要打服她,還得睡服她。睡服了,也就真的老實了,聽話了,才像個真正的女人了。」
「岸田,像你這樣不正常的女人,一旦讓天狼睡了,肯定特別騷,恨不得天狼二十四小時寵著粘著,希望你以後不要這樣,畢竟你是個老女人!」
「老女人太粘人的話,真的讓人起雞皮疙瘩,對吧!」
終於,岸田舒雅忍不了了,當即嬌喝道:「天狼,老娘要跟你決一死戰!」
「那不行,天狼從來不殺女人,何況還是你們日島籍美女忍者,個個長得標緻的很,真不捨得殺。」
「這樣吧!天狼吃點虧,收了你這個老娘兒們,你要是個真正的女人,就給老子生個娃證明一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天狼,你會為自己的毒舌而後悔的,十分鐘內不趕到賓館,老娘讓你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計時開始!」
說著,岸田舒雅直接將電話掛了,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喜歡官神:從搭上美女領導後青雲直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2s 3.772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