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來本是下馬區副區長,因為和夏想不和,又因為牛金事件受到牽連,被夏想閒置,又氣又急之下,請了長期病假,一直沒有上班,看樣子是想病到退休了。
劉大來的遠房親戚?白戰墨眯起了眼睛,心思飛快地轉了起來。如果周虹只是一個單純地開美容院的小老闆,她再是美女,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插手。但她是劉大來的親戚,她的美容院又是被規劃屆的人阻撓,說不定還有夏想的手腳,因為夏想非常不喜歡劉大來,如此說來,還真得管管閒事了。
當然,周虹的漂亮也讓白戰墨心腸硬不起來。女人的漂亮對男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武器,即使是一個冷艷的漂亮女人,男人也很難時她心生厭惡,況且眼前的周虹不但不冷艷,還眉目含笑,雙眼放電,就算沒有挑逗之意,一看也知道她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人。
白戰墨就有了心思,抬手一看表,說道:「行,你的事情我記下了,明天我過問一下。今天時間不早了,也該下班了……」「來早不如來巧,不知道白書記肯不肯賞臉一起吃個便飯?」周虹很懂事地問出了白戰墨期待的話。「飯就不吃了,既然你是大來同志的親戚,這點小忙還是要幫的,就不用客氣。」白戰墨多少也要做做樣子。
周虹卻嬌聲嬌氣地說道:「白書記是看不起我了?反正我一個單身女人在燕市,瞧得起我的都是對我另有所圖,打我身體的主意。瞧不起我的認為我靠出賣自己才有了今天,也想打我身體的主意。白書記是堂堂的區委書記,瞧不起我也正常,是我自討沒趣了。」
周虹自怨自艾的表情再加上哀怨的口氣,一下就讓白戰墨頓起憐香惜玉之心。當然也有周虹剛才的話中特意強調的「單身」兩個字成功地勾起了他的不安分的想法,他就忙呵呵一笑:「瞧你這話說的,好象我多不近人情一樣。好,我和大來一向關係不錯,你也就不算是外人,就破例一次,下不為例。」
周虹立刻笑逐顏開,一攏頭髮,如小女孩一樣歡快的聲音:「謝謝白書記,太好了,我太高興了。」
不得不說周虹攏頭髮的動作極具誘惑風姿,白戰墨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如周虹一樣,只是一個簡單的攏頭髮的動作,就能讓人怦然心動,只覺得她嫵媚可人,嬌艷動人,明艷照人,尤其是她明眸皓齒地一笑,動人心魄,讓早已不再青春年少的白戰墨竟然有了一種久違的政情和衝動。
美人一笑解千愁,白戰墨幾日來的憂愁和煩怪一掃而光,只覺得渾身輕鬆,目光不由多打量了周虹的身材幾眼,該高的地方絕對高,該低的地方絕對低,曲線優美,果然不是凡品-0如此絕色,比起什麼娛樂中"℃的逢場作戲的女人來說,自然不可同日而語。白戰墨見獵心喜,不免意動。
周虹好象明白白戰墨的心思一樣,彎腰去拿地上的手提袋的時候,雙腿並直,屁股後翹,更顯傲人的曲線,驚人的弧度和緊繃的牛仔褲,有一種呼之欲出的驚心動魄之美。
白戰墨坐不住了,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最近又心情煩躁,正苦於無處發泄之時,有如此尤物上門,他就覺得身體燥熱難耐,就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急切感。
周虹在前,白戰墨在後,二人下樓,費立國一見領導和美女有說有笑,心想剛才還真是走對一步棋,就忙上前說道:「領導要去哪裡?車準備好了。」
白戰墨一看周虹,周虹又露出了迷人且純情的笑容:「我帶了車,車不太好,如果白書記不嫌棄的話,就坐我的車好了。
和周虹吃飯不比和費立國一起去娛樂休閒,人越少越好,再有白戰墨對費立國信任,對司機還做不到完全信任,就正好順水推舟地說道:「也好,就坐你的車好了,省得再麻煩司機了。」言外之意是,也不用麻煩費立國了。
費立國身為秘書,自然知道白戰墨的心思,此時他要是提出同行要當電燈泡,那他就白在官場上混了幾年了。領導的私事,看見看不見,全在領導的心情之中。他讓你看見,你就看見了。他不想讓你看見,你看見了,也要和沒看見一樣。
費立國目送白戰墨和周虹遠去,一臉羨慕的神情,自己給自己打氣,好好干,早晚也要當今領導。白天領導下屬,晚上領導美女,真是人生美事。
身在人生美事之中的白戰墨也確實對今天的意外之喜充滿期待,他坐進了周虹的捷達車中,聞著車內淡淡的女人香,感慨說道:「蘭心蕙質的女人,連車內也有了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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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壩縣風雲]第614章 紅顏禍水
周虹嫵媚地一笑:白書記說笑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身上香一一一一一r」
白戰墨見周虹有了回應,就更加興奮了,脫口而出:「入芝蘭之宣,久而不聞其香一一就如眼睛看不到自己的後面一樣,再香的女人,也聞不到自己的體香。」「我身上真有香氣?」周虹眼睛眨動,大而迷人,亮晶晶如一泓秋水,烏賊墨一下就陷了進去,再也不能自拔。
都說男人是女人的港灣,其實不對,女人才是男人停靠的港口。一個男人得意時、失意時、煩悶時、興奮時,他都需要一個女人寬容的包容,需要一個女人真心的慰藉。一個好女人,可以讓男人的狂亂之心停歇,可以讓一個男人的狂野之心得到安慰。
好女人如大海,如港灣,不管男人是粗獷的風暴還是受傷的帆船,都可以在一個好女人的臂彎之內,得到溫暖和放鬆。此時此刻,在白戰墨眼中,周虹就是天上的明星,奪人心魄。
「香,誘人的女人香。」白戰墨多少有點按捺不住,他不是兩世為人的夏想,又不是柳下惠,他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孤身在外又大權在握的男人,又是本來想去娛樂休閒的男人,突然就有美女在側,怎能不心跳加快,手心出汗?
周虹發動了汽車,白了白戰墨了一眼:「討厭,什么女人香「難聽死了。」一句又媚又嬌的嗲聲,差點讓白戰墨骨子都酥了。
「聽說小周現在是單身?怎麼,難道是眼光太高?」白戰墨假裝關心周虹的生活「也是,以你的條件,又漂亮又能幹,確實不好找到合適的人。」
周虹熟練地將車開出了區委大院,不一會兒就順看到了遠景大道之上,一路向北。
「白書記說笑了,我哪裡條件好了?我現在是高不成低不就,想攀高枝攀不上,太差的又看不上,晃蕩來晃蕩去,30歲了,還獨身一人,也真夠可憐了。」
白戰墨一聽更加心花怒放了,單身好,單身女人更好,30歲的成熟的單身漂亮女人,簡直就是上天送來的禮物,他就眯著眼睛,放肆地打量了周虹胸前和腰間幾眼,說道:「小周全身上下,真是無一處不美。以你的條件,找一個千萬富翁也不在話下,如果只想找一個人依靠的話,至少也要找一把手。」
「一把手?一把就是書記了?」周虹咯咯一笑,用手一捂嘴,眼睛飛了白戰墨一眼「您可真會安慰人,現在2○來歲的漂亮女孩子多得是,我倒真想靠一個書記,區委書記不敢想,縣委書記也行,可是人家只喜歡小姑娘,不喜歡30歲的老姑娘。」
「那是他們沒眼光,ZD來歲的小女孩有什麼好?象個沒長熟的蘋果一樣,又澀又笨拙,還是30歲的女人才好,飽滿、成熟又性感。」白戰墨的膽子大了起來,周虹的話明顯有挑逗的意味,不讓他想入非非都不行「我就不喜歡20多歲的小女孩,什麼都不懂,只會裝小撒。。r。。。」
幾番試探下來,白戰墨心中篤定,暗暗驚喜,周虹成熟得如水蜜桃一樣,飽滿而圓潤,真是極品,如果能投入他的懷抱,也不枉作為男人一場。他是下馬區的書記,年輕有為的副廳級幹部,以後大有前途,樣子長得也不差-,周虹又有心找一個靠山,他和周虹各取所需,最後發展成某種關係,還不是一拍即合的事情?白戰墨躍躍欲試,對接下來的飯局甚至飯局之後的旖旎,充滿了期待。
周虹的車一直開著遠景大道的最北端,再向前就要駛出下馬區時,她駛入了一個並不豪華的飯店,飯店的名字起得別有意境一一美人靠!
白戰墨見飯店雖然不大,但卻收拾得十分乾淨,主要是位置比較隱蔽,而且下層是飯店,上層卻是休息的房間,他就意味深長地看了周虹一眼,芙了:「美人靠,好名字,別有味道……小周給解釋解釋,有什麼說法?」
周虹停好車,引領白戰墨上了樓,輕車熟路地到號-二樓的樓道盡頭的一個雅間,雅間的名字也起得非常有趣:隨心欲。
進了房間白戰墨才發現,和別處飯店的雅間不同的是,美人靠飯店的雅間,類似於K刊包房內,或者說,更類似於賓館的套房,裡面有沙發,有床,正中擺放了一張餐桌,還有屏風,屏風的後面,是一處陽台。
周虹笑盈盈地來到屏風後面,走到陽台之上,陽台上有一處長椅,她斜斜地坐在長椅上面,背向後靠,一副慵懶沉醉的樣子,笑問:「白書記,您說我現在象什麼?」「美人斜倚欄,風光無限!」白戰墨文學修養挺高,還能謅上兩句,他氂掌叫好「好一個美人靠,妙。」
落座之後,周虹清白戰墨點菜,他大手一揮:「隨意,隨意,秀色當前,什麼美味都索然無味了。
周虹不說話,只是略帶埋怨地看了白戰墨一眼,一眼就讓白戰墨更加邪火迸發,忍不住挑逗地問道:「隨心欲一十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可以隨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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