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會心一笑,瑞根不會送他什麼茶葉、菸酒一類的禮物,他所說的禮物,估計會有意外之喜。
回到家中,躺下之後,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衛辛不在,有事情回燕市了,否則以夏想現在的狀態,肯定會一口吃下衛辛。剛剛金銀茉莉肉色生香的場面太香艷了,即使夏想也難免浮想聯翩,想忍住不想,偏偏又有兩人的完美身材在眼前浮現。
一個完美女人就不可多得了,何況兩個?更何況還是一模一樣的兩個?夏想必須承認,他自認意志夠堅定了,但在金銀茉莉的攻勢之下,全面敗退,沒有反抗之力。
第二天,連綿的陰雨天氣終於過去,雨過天晴,郎市迎來了近一個月來最好的一天。空氣清爽,清新怡人,天高雲淡,讓人心曠神怡。
當然,心曠神怡的只是方外之人,世俗中人,哪裡有片刻的放鬆?夏想一上班就接連聽到幾個消息傳來,他就知道,郎市最後的大幕,即將緩緩落下。
一是楊明甦醒了,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我是殺人兇手,我要自首。」雖然他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算是自首了,但他至少表明了要主動交代的態度。
二是崔建脫離了生命危險,已經沒有了大礙,一周之內就能出院。
楊明和崔建是兩張網,一張網住古向國,一張網住哦呢陳。兩人同時醒來,就表明兩張網可以同時收網了。
上午開了一上午的會,都是一些例行會議,開了沒用,但又不能不開的那種。開會的時候,古向國的表現十分惹人注目,他仿佛一下卸下一塊大石頭一樣,很輕鬆,很氣定神閒,而且發言也很踴躍,別說艾成文不解,就連夏想也是暗暗驚奇,古向國又有了什麼保命的法寶不成?要不,他怎麼在楊明即將認罪之時,反而擺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
夏想自認還算了解古向國,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了底氣,他斷然不會有如此表現。
肯定是哪裡又出現了變數
下午事情不多,夏想在辦公室里會見了幾名前來匯報工作的局長。到了4點多,手頭的工作暫時可以放一放了,他就拿起電話,打給了宋朝度。毫不誇張地說,全省十幾個地市,共有20多個市委書記和市長,10幾個常務副市長,沒有一人可以隨時拿起電話敢直接打給省長。
只有夏想不但可以隨時和省長通話,還可以和幾名省委常委隨時打通私人電話……
「宋省長,最近有沒有什麼風聲?」夏想試探著一問,同時說出了古向國的反常。
宋朝度也很納悶:「沒有,京城和省委,都很平靜。最近范書記很低調,很謙和,也很緊跟中央的腳步,聽說有些首長在不公開場合對他表揚了幾句。」
范睿恆及時改變形象,以低調加聽話來贏得中央的好感,符合他一慣的思路。其實夏想還是認為在擔任常務副省長時的范睿恆的行事風格最和燕省的定位合拍。
燕省就算和京城建立了大京城經濟圈,就算政治地位和經濟地位逐漸提升中,但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真正成為政治和經濟大省之前,燕省的省委書記,最好還是不要在政治上有什麼好高騖遠的想法才好。
剛剛放下宋朝度的電話,電話就又響了,裡面傳來英成急促而不安的聲音:「夏市長,陳大頭在獄中畏罪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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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壩縣風雲]四月總結及五月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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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再戰
[卷二 壩縣風雲]第888章 風向要變
第888章 風向要變
陳大頭是郎市的名人,雖然不如哦呢陳名頭夠響,但因為他是占住漆的大代理商的緣故,再加上他是大名鼎鼎的哦呢陳的哥哥,在郎市也幾乎是無人不知。
陳大頭自殺的消息傳出,頓時引起了轟動。
就連夏想也大感意外,十分震怒,還沒有打電話問個清楚,路洪占就第一時間向他匯報的事情經過。
說來可笑,他只是常務副市長,路洪占卻要慌裡慌張地向他匯報工作,不合規矩,但官場之上不合規矩的事情多了,夏想也清楚,路洪占不是向他真心匯報工作,是想向他拋清自己,證明清白。
陳大頭是在看守所中,用一根鞋帶上吊自殺的,死狀很慘,也很滑稽。陳大頭的鞋是名牌,鞋帶很結實,整個人差不多都吊了起來,就是不斷。
因為陳大頭畢竟算是公眾人物,也有一定的身份,因此在看守所中安排的是單間。誰也沒有想到他會自殺,等第二天發現的時候,屍體都冰涼了。
陳大頭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他死前到底都想了些什麼,無人得知。
夏想相信路洪占在陳大頭自殺事件之中,沒有什麼手腳。
路洪占很精明,現在和古向國走得不遠不近,既沒有特別疏遠,又在古向國和哦呢陳最後的反抗之中,沒有參預。路洪占也知道政治上的事情,變幻莫測,夏想主要是想扳倒古向國和哦呢陳,而不是他。他不當攔路虎的話,就不會礙眼。
不礙眼,再不主動惹事,再多溝通多匯報工作,也沒人非要和你過不去,是不是?
不過終究還是死了人,路洪占還是處理了幾名玩忽職守的幹警,並且召開了新聞發布會,通報了郎市公安局對陳大頭的自殺案件的調查結果。
陳大頭的自殺,對哦呢陳的打擊是巨大的。就在聽到消息的一刻,他眼前一黑,當場昏倒在地。
在醫院裡醒來,哦呢陳熱淚長流。他和陳大頭兄弟情深,幾十年來一直情深意重,沒想到最後大哥竟然死在了看守所里,太突然了,讓他一時無法接受陳大頭自殺的事實。
金銀茉莉陪在哦呢陳的身邊,雙眼哭得紅腫。
哦呢陳醒來之後,先是傷感了一會兒,又想起了什麼,忙說:「現在形勢怎麼樣了?」
最忠心的手下老賊一直在旁邊守護,答道:「不太好,京城幫的人天天來搗亂,還有津城幫最近也過來不少人,我們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不到三分之一了。」
天,真的要塌了?哦呢陳看到金銀茉莉哭得傷心欲絕,忽然沒來由地一陣煩躁,只可惜他生的是一對女兒,要是兩個兒子的話,就算他死了,也沒人敢打他的主意。
還有就是,女兒yin*夏想差一點就得手了,最後一刻功虧一簣,難道說真的是他氣數已盡,事事不能如意?
陳大頭一死,哦呢陳就又蒼老了幾歲,他躲在病床上思來想去,決定收手,向夏想認輸,只求能保一條老命。
老賊的電話響了,接過電話之後,他一臉古怪的表情,看了哦呢陳幾眼:「陳總,京城方面有人放出風聲說,只要您送女兒過去,他們出面替您收拾夏想……」
「滾,讓他們統統滾」哦呢陳氣是一陣巨烈地咳嗽。
「爸爸」金銀茉莉一起撲到哦呢陳懷中,泣不成聲。
銀茉莉緊咬銀牙:「我去,刀山火海我也要去,只要能放爸爸一馬,女兒就是死,也值了。」
哦呢陳何嘗想到會落到今天的地步,他老淚縱橫,緊緊抓住金銀茉莉的手:「女兒呀,爸爸就是拼了一死,也要保全你們。」又對老賊說,「儘快為小茉小莉辦好出國手續,不要怕花錢,越快越好。」
老賊答應一聲,立刻出去去辦。
哦呢陳決定了,送女兒出國,他一個人硬撐,能堅持到古向國所說的轉機的那一天最好,就算不能,他一個人死就死了,只要能保全女兒,他死而無憾。
強忍病痛,哦呢陳安撫好了女兒,又覺得精神稍微好了一些,金銀茉莉就餵他吃飯。正吃飯時,電話又響了。
哦呢陳一看來電是京城的號碼,心中一跳,急忙接聽。
是京城分公司負責人來電。
「陳總,京城的產業……保不住了。幾大股東聯合起來,接受了另一家公司的低價收購,還有我們的上市公司,現在市值縮水嚴重,瀕臨破產的邊緣」
「噗」哦呢陳急火攻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呈**狀濺了金銀茉莉一身,在她們的身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血紅。
哦呢陳一生縱橫黑白兩道,從未服過輸,也從來認為天無絕人之路。現在他清醒了,被現實的殘酷給逼得終於走投無路了。
京城的產業是他和幕後高層之間的紐帶,幕後高層不和他打招呼,直接聯合股東出手——哪裡是什麼股東,全是幕後高層的親戚們——就是看出了前景不妙,在最後關頭再撈上一筆,然後就將他無情地拋棄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一個道理,官*商*勾*結,商人,永遠處於劣勢,隨時有可能成為官員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任人擺布。
他現在就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而且對方下手之狠,比起夏想還有過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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