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感覺自己似乎成了可有可無的人物這讓小周同志很不舒服人家三個人之間似乎沒有上下級之間的鴻溝相反更像是朋友的交流
在周公子的心中來萬盛縣見鄧華無非兩種可能一種小鄧同志記恨槍擊事件對自己冷眼相看另一種是小鄧同志注意到自己的背景另眼相看
儘管周海鵬不是那種喜歡張揚老爹的人但是有一個市委常委的老爸也不是罪過呀偏偏小鄧同志選擇了無視自己這是要鬧哪樣啊別看周海鵬感覺自己親民那只是他自己的感覺而已
從小生長在官宦之家的周公子一向眼高於頂和下面的人打交道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心態不是他刻意為之而是天性使然已經習慣自己的圈子周公子甚至無法想像密切聯繫群眾是什麼
雖然小鄧同志出身小富之家後來更是成為小富豪問題是這傢伙骨子裡就是草根情節從小到大和一幫混混打打殺殺的傢伙怎麼可能有太過矜持的身份和氣質
可以說鄧華和三教九流任意層次的人都能交往這些得益於小時候頑劣的個性和行為因為前世林公子的原因鄧某人對二世祖相當反感並不是單純針對小周同志
周海鵬忽然想起一事:「咳咳鄧縣長市委黨校給萬盛縣幾個培訓名額是面向二十一世紀處級和副處級幹部的抉擇您看縣裡面誰合適」
嘖這份禮物好重鄧縣長終於開始正視周處:「海鵬難得回到萬盛霓娜同志一定要陪同周處和珊珊同志四處走走看看鄉村網店的貨源看看那些為你們服務的老百姓也許三位會對自己的工作更有激情」
什麼意思小鄧縣長對這份禮物不滿意這可是老爸親自為萬盛縣量身打造的一份厚禮小鄧縣長在萬盛有種獨木難支的感覺而黨校培訓的名額則是一個契機
只要把班子裡或者下屬某些不聽招呼的送到市委黨校只需要半年的學習也許不需要半年那些人就會老老實實不是說他們接受黨校的再教育思想境界提高了而是在遠離了萬盛這塊土壤某些人會枯死餓死最終成為邊緣人
官場中的邊緣人甚至不如受過批評處分的幹部一旦成為邊緣人就像後宮的妃嬪被打進冷宮再想出來除非出現奇蹟問題是官場上的奇蹟不是那麼容易出現的
高霓娜也是一愣不過女人習慣性回答:「請縣長放心述職期間我們會在下面調研三天一方面了解貨品的籌備情況一方面了解供貨商的需求同時也要開發全新品種呃」
女人慾言又止鄧華笑了:「有話就說鄉村網店雖然營業額少得可憐它的前景卻不容忽視只要有需要你們儘管提縣委縣政府會全力以赴支持你們」
「我想請縣委宣傳部紀委同志幫忙把之前萬盛縣的風光片剪輯同時還要補拍一些唯美的鏡頭畫面用來宣傳網店」
之所以猶豫只因為高霓娜很清楚鄧縣長和縣委宣傳部那位之間的關係說冰火不相容也不為過可是讓高霓娜直接找上黨部長恐怕不只是碰一鼻子灰那麼簡單搞不好很有一堆兒小話等著自己
鄧縣長的笑容越發燦爛:「好事就是要勇於開拓進取就是要想盡一切手段推廣網店麻煩周處帶著我們的兩位女將出發讓宣傳部的同志全力配合」
嗯高霓娜有點小鬱悶難道鄧縣長僅僅是口頭上支持自己憑小女人到宣傳部去搬救兵搞不好要被人家趕出來的黨飛燕的宣傳部被她經營如同鐵桶一般外人很難插手進去
大概只有劉書記的話能讓黨部長當回事而自己偏偏是小鄧縣長的人任誰都知道高霓娜身上已經貼上鄧縣長的標籤可是小鄧縣長已經站起身一副送客的樣子三個人只能走出門
不要說高霓娜滿頭霧水周海鵬更是滿腦門子官司他恨不得馬上給老爺子打電話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現在周公子才知道和老爺子相比自己真的只是小豆丁連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小豆丁
縣委宣傳部就在同一個樓層黨飛燕的辦公室幾乎是正中間的位子如果不是樓梯占位的話記得之前黨部長門前前來拜望的幹部一個接一個現在這裡只有寥寥數人太冷清了
縣委辦副主任兼縣廣播電台台長盧燕專門為黨部長服務這幾天盧台長小心翼翼伺候著領導黨部長最近心情不好房間裡那些易碎物品已經換了一茬感覺領導的更年期回來了
當高霓娜帶著兩個新人出現的時候盧燕愣住了:「小高哦高副處長你們這是要」
「我們要向黨部長述職同時尋求幫助」
難怪盧台長有點迷糊高霓娜可是部長死對頭的人剛剛從市裡面回來就找部長難道是要改換門庭通常來講領導接見部下時間長短意味著雙方之間關係的遠近高霓娜三人上樓不到十五分鐘吧
十五分鐘就從鄧縣長那邊出來這是被趕出來的不得不說縣委宣傳部的辦公室很特別這裡毗鄰樓梯口隨時掌握樓道里的風吹草動任誰上來拜訪各位領導都要從這邊經過
更神奇的是宣傳部挨著樓梯的牆面開了一扇窗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來來往往的幹部可以看見遠處鄧縣長那道門盧燕輕咳一聲:「稍等」
高霓娜來了來幹什麼黨飛燕眯起眼盯著面前的菸灰缸上面裊裊的青煙就像黨部長此刻的心情無依無靠萬盛縣的政治氛圍頗顯詭異鄧華和劉麗軍罕見的息兵罷斗作為劉書記的一桿槍黨部長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對於一向以掌握官場最微小舉動自誇的黨飛燕而言這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如果不能及時掌握雙方動向自己怎麼能審時度勢發動足夠的攻擊或者在關鍵時刻為書記當槍眼擋住來自政府那邊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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