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白哲特意用浴巾只裹著下身,讓健碩的腱子肉裸露在空氣中。
在對著鏡子一番自我欣賞之後,白哲便打開浴室的門,徑直朝唐怡然的臥室走去。
可是當自己去推門時卻發現自己上當了,唐怡然這御姐竟然直接把門反鎖住了。
「怡然,開門。」
白哲低低喊了一句,還有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
果然,天下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自己這麼健碩的肌肉若是被阿姨看到,萬一她要是見色起意,那自己還要不要活了,真是沒臉見人了。
「你就去隔壁睡吧,我今天累了,咱們改天吧。」
唐怡然隔著門,小聲說了句。
白哲真想一頭撞死在門板上,千算萬算沒想到唐怡然竟然跟自己玩調虎離山。
「什麼改天啊,你先開門,我保證不會碰你一根汗毛。」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還是省點心吧,時候不早了,早點睡。」
此刻的唐怡然忽然有種報復的快感,忍不住用被子蒙住頭咯咯地笑著。
從小到大,她從沒遇到像白哲臉皮這麼厚的男人,不知不覺中竟然有了捉弄他的心思。
「大姐啊,你搞清楚,不要自作多情好吧,我只是想保護你,能有什麼壞心思?」
白哲正在苦苦求饒,們卻忽然被打開,露出唐怡然嗔怒的表情。
「你管誰叫大姐呢?我有那麼老嗎?」
白哲撇撇嘴:「你逼我的,誰讓你把我晾門外呢?」
隨即唐怡然剜了白哲一眼,轉身朝自己的床走去,直接倒在了上面。
【哼,跟我玩這招?不堪一擊。】
白哲露出一抹邪笑,隨即走進來輕輕關上了房門。
「來吧,你不是想要嗎?趕緊的,我還要睡覺!」
唐怡然面對天花板,仿佛是在喃喃自語。
白哲看著她玉體橫陳,瞥了一眼轉身走到沙發上躺了下來。
「誰說我想睡你了?說了是你自作多情還不承認。切。」
說著白哲將頭枕著胳膊,不以為意地望著窗外。
唐怡然直接坐起來奇怪地看向白哲,問道:「你不是好色,為什麼白天要吻我?」
「我那是在拯救你好吧,御姐?」
「呵,自以為是的傢伙。」唐怡然別過頭,不想看白哲那副洋洋得意的神態。
【我一個集團總裁,需要你來拯救,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是,你是不需要我來拯救,能拯救你的估計也就是那些冷冰冰的玩具,對吧?」
白哲玩味地看著唐怡然笑道。
「你」
這句話簡直快把唐怡然氣炸了,偷窺了別人的秘密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估計全世界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
「那是可以加溫的好吧?」
「我暈!」白哲差點被這句話給懟地直接昏厥。
成功噎到白哲,讓唐怡然很是得意:【我用玩具都不會用你,氣死你。】
「你還挺自豪?」
唐怡然揚起如玉的下巴冷哼道:「怎麼,玩具可比人乾淨多了,不像某人,找四五個女朋友還不知足。」
白哲對這個尖刻的問題向來懶得解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道:「那我也比你強,起碼人家願意。」
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起身問道:「對了,假如我沒有女朋友,你是不是會愛上我?」
「請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嗎?」唐怡然終於把這句話又還給了白哲,心裡大呼過癮。
白哲卻自信滿滿道:「你放心,就算有女朋友,你也會愛上我的。」
「你少臭美!」
「說吧,既然不是為了美色,你為什麼幫我?」
【無利不起早,我從不相信無緣無故的愛慕。】
得知白哲對自己沒有企圖心後,唐怡然反倒是大膽起來,將一隻白的晃眼的美腿搭在了柔軟的棉被上。
白哲仰頭看了她一眼,直言不諱道:「我說是為了錢,這次你總相信了吧?」
「且算你識趣。」
在唐怡然的信條里,除了美色就是利益,拋開這兩樣,任何關係都不值得信任。
「說吧,想在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
白哲冷笑一聲道:「我要的利益你給不起,暫時不說也罷。」
唐怡然歪頭看向白哲:「既然知道我給不起,那你不是純屬白費力氣嗎?」
白哲低頭一笑:「怎麼會是白費力氣,現在你給不起,但不代表以後也給不起,懂吧?」
唐怡然越來越覺得白哲這人有意思了,疑惑地問道:「是嗎?你怎麼就敢肯定,以後我有實力的時候一定會幫你?」
白哲笑道:「因為你只有通過我,才能變得強大啊。」
唐怡然翻過身,用手托著下巴看向白哲:「你先說說,我要達到怎樣的實力才配幫到你?」
白哲看向她,回道:「那你先回答我,婚禮上為什麼會答應我的條件?」
唐怡然回想了一下道:「嗯,因為你所說的的確觸動了我的根本利益,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在集團的話語權才有把握。」
白哲點點頭:「正是如此,才是我幫你的真正原因,等你有了話語權,再來跟我談報答吧。」
「白哲,你的處事能力的確很讓我感到意外,不過,事情並非像你想的那樣簡單。」
「對,所以這才是我今晚必須保護你的根本原因,我需要提前了解你的狀況,才好對症下藥,幫你渡過這個難關。」
聽到這番話語,唐怡然知道,眼下能尋求到的幫助只有白哲了,於是索性從床上起身,在白哲對面坐了下來。
隨即唐怡然點開一隻熱水壺,一邊為白哲燒熱水,一邊開口道:「其實我目前面對的問題已經是老生常談了。」
說著甩了一下長發看向白哲道:「目前集團幾名重要董事準備將我父親的股份強行收購,從而達到掌權的目的,今天唐家的災難更是成為他們最好的藉口,他們隨時可以用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逼迫我將執行總裁的位置讓出來。」
白哲問道:「那和月底的三洋之行有什麼關係。」
唐怡然解釋道:「原本計劃正是此次三洋之行,與米國矽谷的一家上市公司達成合作協議,從而通過我一人提升整個集團業績,來讓那些人閉嘴,可是沒想到今天發生這樣的不幸,我想,明天對於唐家來說,才是滅頂之災的開始。」
白哲接過唐怡然遞來的熱水,淺嘗了一口問道:「照你這麼說,明天的結果是好是壞,才能決定此次三洋是否值得一去了。」
唐怡然點頭道:「對,可以這麼理解。」
白哲一笑,靠在沙發上道:「他們想要就給他們吧,你得到一大筆錢,去當你的小富婆豈不是更逍遙快活?」
唐怡然望向窗外搖了搖頭:「不,如果我父親泉下有知,他會支持我的。」
白哲默默地點了點頭,把這麼大的公司交給一些庸才,就算是自己也不會甘心的。
「那你明天打算怎麼做?」白哲看向唐怡然。
唐怡然嘆口氣道:「股份我可以不要,但總裁的位置我志在必得,若是被他們拿去,會把集團帶向深淵。」
白哲呼哧一笑:「沒那麼嚴重吧?」
「怎麼可能沒有?我告訴你,矽谷的諾基亞總裁馬里奧拉準備與我們唐氏集團達成戰略合作關係,預計投入一千二百億建設國內第一條生產線,但是集團這幫廢物卻把精力全部放在摩托羅拉商務通生產線上,要知道,同樣對諾基亞項目垂涎三尺的還有富康集團,稍有不慎,很可能讓集團步入一個死胡同。」
白哲皺眉道:「這是個市場風向問題,我不太懂,假如摩托羅拉的生產線投資一樣多的話,直觀上來看,應該是可以考慮的吧?」
唐怡然搖搖頭:「你太不了解商場了,摩托羅拉的生產線雖然投資額幾乎一致,但資金結構卻有很大不同,假如將大筆資金全部投在一個沒有實際操控能力的項目上,唯一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那這些利弊關係你跟其他董事講清楚不就行了。」
唐怡然無力地搖搖頭:「不,商場和官場最大的不同就是,實際利益既得才是問題的關鍵,那些人是不可能偏向於跟自身利益有衝突的抉擇的。」
白哲不以為然道:「呵,大同小異。」
「那麼你說這些我明白了,但我給你的建議是,股份權利任何一樣都不能放棄,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在唐怡然看來雖然有些不切實際,但也是她最擔心的事情。
在集團內部,股份份額是決定權利的標準,倘若在股份份額上一再退讓,最終的結果就是由於自身實力不足,而在董事會裡沒有了立足之地,相應的也就沒有了決策權。最終的結果就是被無情辭退,捲鋪蓋走人就是她最終的歸宿。
但出於對唐氏集團名譽上的保護,可能會礙於情面為唐怡然保留最後緩衝期的權利。
唐怡然就是想打這個時間差,利用緩衝期將最重要的決策定下來,從而用自己的職業生涯來做最後的犧牲,從而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與腳下。
然而白哲卻提出讓自己兩樣都不放棄的想法,這讓唐怡然聽來卻顯得有些幼稚。
唐怡然笑著看向白哲道:「白哲你知道嗎?有時候你傻的可愛,我很欣賞你這一點。」
這種話,聽在普通人耳朵里也許會沾沾自喜,但在高官口中說出這話,無異於在辱罵對方智障,白哲能聽出其中嘲笑的意味,看著唐怡然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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