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可憐的女人,總算是迎來了她的救世主。」
搖曳滿臉的感慨,不住地搖著頭,帶著磨磨蹭蹭的聽聽,走出了防空洞。
其實。
總算是解脫了的人,何止是南水紅顏?
還有搖曳妹妹。
南水紅顏不出貨,她就不放心,只要沒有緊急任務,搖曳就得親自守在這兒。
因為南水紅顏對崔向東的某個計劃,至關重要!
防空洞的洞口不遠處。
搖曳和聽聽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擺放著罐頭和飲用水。
聽聽開車兜了半天圈子,午飯都沒吃,早就餓壞了。
「搖曳,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
聽聽雙頰鼓鼓,好像偷東西吃的小老鼠:「南水紅顏,還得在這兒住一段時間。在敵人沒有發起總攻之前,她是不能輕易泄露行蹤的。」
搖曳——
原本很不錯的心情,一下子打了折扣。
南水紅顏太重要,必須得有搖曳妹妹來親自看守。
「但無論怎麼說,你以後的日子,要比現在好過很多。」
聽聽喝了口水,說:「你不是說,你大哥開心過後,南水紅顏的精神就會迅速恢復正常嗎?起碼,那樣能有人和你聊天的。再說了,敵人的總攻時間,不會太久。」
「也是。」
搖曳的心情,再次好了起來。
聽聽岔開了話題:「我聽你大哥說,等你的這個任務結束後,會安排你去給老方當司機。」
搖曳沒說話,卻皺了眉頭。
她自由自在慣了,還真不習慣過朝九晚五的日子,被人約束。
聽聽又說:「你大哥還說,要給你找個帥氣的男人,風風光光的把你嫁出去。」
切。
搖曳卻滿臉的不屑:「我才不嫁人。再怎麼帥氣的男人,我也不要。」
嗯?
聽聽不解:「難道,你想單身一輩子?」
「聽聽。」
搖曳反問:「你會嫁人嗎?」
「我當然不會。」
聽聽脫口說出這句話後,明白了。
滿臉玩味的問:「怎麼,你要給你大哥,當一輩子的情妹妹?」
搖曳又反問:「聽聽,你還記得在香江福壽門時。就是我配合大哥,和凱拉完成了整個交易嗎?」
不等聽聽說什麼——
搖曳回頭遠眺香江的方向,說:「那晚雖然荒唐,大哥也沒碰我。但他卻出於本能,給予了我該有的尊重。聽聽,你知道大哥的尊重,對我這樣的女人來說,是何等的珍貴嗎?」
聽聽搖頭。
她不覺得來自崔向東的尊重,有多麼的了不起。
因為自從她認識崔向東後,大狗賊就從沒有尊重過她。
但卻把她,視為了他不可分割的半條命!
「我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永遠無法和你,和小豬相比。」
搖曳看著聽聽,笑道:「可大哥的身邊,必須得有我這樣的一個人,隨時聽候他的安排。因為我會的,你們都不會。我能做的事,你和小豬都不能做。」
「也是。」
聽聽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瘋長的毒草,小聲說:「我想去聽牆根,你去不?」
搖曳愕然——
看著青春無敵小聽聽,這張單純無比的小臉蛋,實在搞不懂她怎麼酷愛聽牆根呢?
但在看到聽聽的髮型後,猛地明白了什麼。
啥大哥有喜歡馬尾的癖好啊?
純粹是聽聽,想通過「聽牆根」看看大哥,來實現她心中的某個心愿罷了。
呵呵
搖曳苦笑了下,看似隨口說:「南水隔壁的房間,是皮帶倆人的住處。有一塊磚,是活動的。為了方便,晚上能隨時監視南水。」
搖曳的話音未落——
聽聽就跑出了七八米。
「她明明是個清純的孩子樣,卻偏偏是個小尤物。這老天爺,還真是會造人。」
看著一溜煙兒跑進防空洞的聽聽,搖曳不解的搖了搖頭。
拿起酒瓶子,她習慣性的微微眯起眼,慢慢地喝著酒,細細回味香江的那個晚上。
足足一個小時後。
聽聽終於再次出現在了搖曳的視線內。
看著她滿臉的歡快樣,搖曳就知道聽聽「聽」到了她想要的結果。
「聽聽,我敢說。你絕對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孩子之一。」
等臉兒紅撲撲,眼眸亮晶晶,卻滿臉嫌棄的樣子,不住呸呸罵著大狗賊的聽聽坐在石頭後;搖曳忍不住的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頰,說:「你也是唯一一個,和大哥在一起時,能讓他全身心放鬆的人。」
對此。
聽聽深以為然。
她舉起酒瓶子,對搖曳說:「來,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搖曳問:「你喝了酒,還能開車嗎?」
聽聽反問:「你覺得,你大哥在明天早上之前,還會離開嗎?」
不會。
新的太陽悄悄升起時,不知道啥時候睡過去的崔向東,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看向了懷裡的女人,半天后才苦笑了下,悄悄的爬了起來。
崔向東洗漱完畢,坐下來準備和聽聽一起吃早餐時,門外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搖曳帶著衣衫整齊的南水紅顏,走了進來。
相比起昨天,南水紅顏的眼眸,重新恢復了清明。
甚至。
那種崔向東第一次見她時,那種高貴的優越感,也再次出現了她的臉上。
搖曳給聽聽打了個眼色。
正準備對他「極盡嘲諷」的聽聽會意,拿起一袋早餐,吹著口哨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上。
站在門後的南水紅顏,低頭沉默了半晌,才很不方便的樣子,慢慢地走了過來。
屈膝很小心的,跪在了他的腳下,乖巧的波斯貓那樣,臉放在了他的膝蓋上。
「起來,坐下吃飯。」
崔向東說:「等吃過飯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南水紅顏站起來,坐在他身邊,剛要吃飯。
卻忽然打了個冷顫,慌忙啪的放下餐具,重新跪在了他的腳下。
崔向東愣了下。
南水紅顏抬頭,眼裡全都是讓人心悸的恐懼。
她顫聲說:「剛才,剛才那個女人(搖曳)剛才說,我和我的主人(誰得到她,誰就是)單獨在一起時。唯有跪在他的面前,我才會有安全感。我不信。可我現在,信了。」
長達數月的非人折磨,已經把某些東西,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裡。
至死不去!
「行,只要你能心安。」
崔向東沉默了半晌,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現在,你可以問你想問的問題了。」
「佐藤明——」
南水紅顏說起未婚夫的名字時,嫵媚美艷至極的臉蛋,猛地扭曲了起來,聲音嘶啞:「他,現在哪兒?」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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