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話?
如果崔向東是在開玩笑的話——
怎麼可能會把商家核心的16個後代、布拉姆等人的家人們的名字、性別、職業和住所,甚至幾點上班幾點放學等等等資料,全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至於崔向東舉手發誓,說他以人格來擔保啥的那些話。
媽的。
崔向東有人格嗎?
以上這些,就是商紅塔和布拉姆在崔向東口口聲聲,說他打那兩個電話,純粹是開玩笑後的本能反應。
他們的心神,都在顫慄!!
更是手足冰冷——
配合崔向東唱白臉的於大爺,那和藹可親的笑臉,都無法給他們帶來哪怕一絲絲的溫暖。
「哎,其實你們和崔向東發生矛盾這件事吧。從客觀角度上來說,你們做的也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過分。」
事前沒有任何的協商,卻能默契配合崔向東的於大爺,看向了商紅塔。
收斂了滿臉的親和笑意。
嚴肅的樣子,緩緩地說:「根據我對崔向東的了解,他雖然愛衝動,也不會花言巧語。但他做事還是很腳踏實地,尤其重感情的。暫且不說商皇和他的關係,單說某台機器的事。我個人覺得,商家沒必要在崔向東和某家發生矛盾衝突時!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做對崔向東不利的事。」
商紅塔的嘴巴動了動,無話可說。
「當然。」
於大爺話鋒一轉:「成年人的世界裡,從來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商家主動傷害此前關係很不錯的崔向東,也是有情可原的。但。」
於大爺再次話鋒一轉:「一般來說,重感情的人遭到背刺後,極有可能會走極端啊。不過從目前來看,你們兩家關係惡化後,所發生的矛盾衝突,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因此我希望,商紅塔你回去後,如實向商老匯報過後,也請商老認真考慮下。」
商紅塔點了點頭。
「布拉姆先生。」
於大爺又看向了布拉姆,笑問:「從你一口流利的漢語,就能看出你是一個華夏通。」
布拉姆下意識的點頭。
「那你應該知道,我們的道教吧?」
於大爺等布拉姆再次點頭後,又問:「那請問布拉姆先生,知道道教為人處事的核心宗旨嗎?」
「這個——」
布拉姆搖頭:「還請於書記,給我指點一二。」
確實。
能說一口流利漢語的布拉姆,只知道道教是華夏舉足輕重的存在,卻不知道道教為人處事的核心宗旨。
於大爺垂下了眼帘,淡淡地說:「盛世歸隱研道法,亂世出山濟蒼生;今日有仇今朝報,隔夜則會壞修行;為人做事最好講道理,如果道理講不通,貧道也略懂一些拳腳。」
布拉姆——
就算是他真是一頭豬!
他也能聽懂於大爺這番話,就是在嚴厲警告黛比斯:「黛比斯集團是經商的,那就用商業手段來解決問題!如果敢玩黑的,那就別怪崔向東對黛比斯的核心們,發起獵殺行動。」
剛乾了點的額頭上,立即有新的冷汗冒了出來。
神州華夏——
擅於用暗殺手段來解決商業矛盾的那些人,禁行!!
畢竟當今華夏——
可不是百十年前的列強,只要架起幾尊大炮,就能耀武揚威的腐朽之地。
於大爺清晰表達出這層意思後,端起了茶杯。
端茶送客!
商紅塔識趣的彎腰,低聲告辭。
於大爺隨意的擺擺手,示意他們儘管走了後,拿起了電話,呼叫崔向東。
一打就通。
證明崔向東,始終在等待於大爺的電話。
於大爺沒頭沒腦的說:「兩百萬。」
站在走廊盡頭的崔向東,聞言一愣:「啥?」
嘟。
通話結束。
崔向東——
真想跑回於大爺的辦公室,大聲質問:「說好給我四百萬的啟動資金,現在又划走了兩百萬!僅僅是因為您幫我,唱了一次白臉。您這樣做,難道良心不會痛嗎?」
算了。
有時候和於大爺講良心,還不如拿腦袋撞電線杆子,來的更舒服。
自我開導過後,崔向東的心情馬上好了許多。
呼叫老樓:「我是崔向東。那個啥,對外散出消息。就說襲人鑽石的尋礦隊,在四個地方發現了鑽石礦。歡迎國內外的各大鑽石商,前來洽談業務。」
雖說已經基本確定——
商家尤其是黛比斯家族,絕對能肯定崔向東又在挖坑;尤其在被他的「玩笑」嚇一跳後,絕不會再傻呼呼的往坑裡跳了;但既定的計劃,還是得繼續的。
要不然,襲人鑽石專賣店開業後,那些鑽石是從哪兒來的?
總不能是從車間裡造出來的吧?
凡事,都得找個理由。
就像某人拿著一管洗衣粉——
對於愛婿的吩咐,老樓自然是無條件的,並堅定不移的去執行。
這樣的丈人哥,還是多多益善的。
「本打算幾天之後再撕破臉的,沒想到今天就搞定了。於大爺助力匪淺,就是心太黑了些。只是動了動嘴皮子,就訛走了我兩百萬。不對!是兩億零兩百萬。黑,確實是黑。」
崔向東心中感慨著,來到了古玉的辦公室門前。
秘書辦公室內,等待被接見的幹部,多達十多個。
級別以廳打底,也不缺乏部副。
小處的崔向東過來後,先對古玉的秘書小王點了點頭,就自覺的坐在了門後沙發上。
小王卻快步走過來,欠身客氣的詢問:「您,就是崔向東同志吧?」
心裡想著事的崔向東,忽略了給小王自我介紹。
人家卻認出了他,主動過來客氣的詢問。
「對,我就是崔向東。」
崔向東連忙站起來,主動伸手和小王握手。
「崔局,請您跟我去領導辦公室。」
小王更加的客氣,抬手請崔向東去辦公室時,心想:「讓古書記苦苦等待的人,終於來了!為了能即刻看到他,古書記不惜讓那麼多等著求見的人,全都在外面等。」
排隊等待被接見的人,看著被小王帶進辦公室內的崔向東,都是目光幽怨。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高調啊。畢竟誰不知道我崔向東,是最講禮貌和規矩的人?奈何古老三,非得高看我一眼。」
如芒在背的崔向東,走進了古玉的辦公室內。
「咦,古老三的精神面貌,怎麼會這樣好?難道才短短兩個多月,他就真把『愛子』給放下了?關鍵是,他的眼裡閃爍著希望。古軍已死,煥英為奴!他哪兒來的希望?」
心中奇怪的崔向東,畢恭畢敬的樣子和古玉握手,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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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爺唱白臉的功夫,還是很可以的。
求為愛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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