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這是在給崔向東打電話?
那把在門口打橫的椅子,是給崔向東預留的?
不是吧!
崔向東那是什麼人啊?
那可是天東前前第一和前第一,都最看重的後起之秀;創建雲湖崔系的家主,號稱60後第一人!
你卻讓他打橫作陪,甚至連島城破落戶李家的李牧晨,都不如。
在場的很多人,心中都閃過這個念頭時,嘴巴閉的更緊。
耳朵豎的更直立——
欒瑤表面平靜,可心中騰起怒火,覺得自己被羞辱。
樓宜台卻舉著酒杯,垂著眼睫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宋有容也在這個瞬間,徒增吃了個蒼蠅般的錯覺。
就坐在打橫「金交椅」上方的李牧晨,則是眸光閃爍。
「呵呵,你好,向東同志。」
路遠站起了起來,左手掐腰,右手舉著電話,滿臉笑容:「我是明清書記的秘書,路遠!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是代表明清書記請你來。」
來幹啥?
不等路遠說完——
就被崔向東打斷:「明清書記?誰是明清書記?」
現場所有人——
都清晰聽到崔向東在說什麼後,全都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路遠。
就看到路遠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但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語氣淡淡:「崔向東同志,我說的明清書記!就是天東班子成員之一、青山書記薛明清同志。」
「哦,哦,我知道了。」
崔向東恍然大悟的語氣,馬上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就是薛書記的秘書?」
路遠——
「你怎麼不說話了?」
崔向東問出這個問題時,在場所有人就清楚的聽到,一個帶有奶酥味的女孩子聲音傳來:「一聽就知道,給你打電話的人是個騙子!你理睬他幹嘛?」
崔向東問:「你怎麼知道,給我打電話的人是個騙子?」
呵呵。
奶酥的女孩子聲音,嗤笑:「這還不簡單?再怎麼說,你也算是個豪門家主,是很有社會地位的人。薛書記第一次找你時,只會親自給你打電話。怎麼可能,派一個狗腿子秘書?」
路遠——
滿屋子的人——
就聽崔向東再次問:「如果這個自稱姓路的人,真是薛書記的秘書呢?」
奶酥的聲音回答:「不可能!就算薛書記的秘書,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狗腿。可他的素質,也不可能這樣低。起碼在給你打電話時的語氣,得搖著尾巴一口一個『您』的才對。怎麼可能會用居高臨下的語氣,和你說話?行了,別和這種騙子浪費電話費了。讓他趕緊滾。」
「嗯,嗯,你說的有道理。」
崔向東從善如流的樣子,對電話這邊的路遠,低聲喝道:「滾。」
嘟。
通話結束。
現場一片死寂。
大家就看到路遠那張白淨的臉皮,迅速的發黑。
甚至身軀,都在不住地顫抖。
傻子!
哪怕是傻子也知道,崔向東和那個奶酥聲音的女孩子,就是故意說這些的。
「你明知道崔向東不會來,卻故意給他留了個打橫的位子。」
「更是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給他打電話。」
「只為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蜀中薛家對他的不屑態度。」
「結果呢?」
「呵呵,被當眾打臉了吧?」
瑤瑤姐心中冷笑時,卻拿起了電話,當眾嘟嘟的呼叫。
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電話接通後,欒瑤說:「崔向東同志,我是欒瑤。」
「欒書記,您好。」
崔向東這次沒有說出「你怎麼證明,你就是欒瑤」之類的話,客氣的不得了:「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是這樣的。」
看了眼臉色鐵青的路遠,欒瑤說:「我當前就在青山酒店內,我和在場的所有同志,都可以證明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就是薛書記的秘書路遠。」
從某種客觀角度來說。
在路遠無比憤怒,更尷尬時,瑤瑤姐及時站出來給崔向東打電話,還是很有必要的。
畢竟她可是崔向東的直接上司。
「哦。原來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並不是騙子。」
崔向東問:「請問欒書記,姓路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他明明已經「鑑定」了剛才給他打電話的路遠,並不是騙子了。
可他還是稱呼路遠,為姓路的!
路遠——
在場的所有人——
咳。
欒瑤輕咳一聲,如實說道:「向東同志,路秘書給你打電話。是代表青山薛書記,詢問你現在有沒有時間,來青山參加今晚的宴會。」
「哦。」
崔向東的語氣,一下子冷淡了下來:「欒書記,麻煩您告訴姓路的,或者說告訴姓薛的。就說無論是姓路的,還是姓薛的,都不夠資格!通過打電話的方式,請我吃飯。」
不等欒瑤說什麼,崔向東就結束了通話。
接著呼叫婉芝阿姨:「我是向東。阿姨,您給供電部門打個電話,讓他們給青山酒店專線停電。嗯,現在,馬上,立即就停。」
「好,明白。」
阿姨很乖——
青山酒店的荷花廳內。
聽崔向東那樣說後,欒瑤的秀眉一挑。
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都滿臉的震驚。
只因崔向東不但稱呼薛明清是姓薛的,更說他們沒資格通過打電話的方式,請他吃飯。
這——
崔向東也太狂,太不遵守基本規則了吧?
大家都看向了路遠。
「呵呵。」
路遠卻擠出了一絲笑容,對欒瑤說:「欒書記,你再打電話問問他!他哪兒來的底氣,敢這樣說?」
欒瑤的臉色,一沉。
緩緩起身,語氣淡淡:「路秘書,你這是在命令我做事?」
路遠——
樓宜台說話了:「欒書記,還請你別在意路秘書的態度。畢竟鄉下來的人,不懂禮貌沒有規矩,還是有情可原的。」
路遠——
在場的所有人——
宋有容也發言了:「樓書記,我覺得您這話說的不對。就憑路秘書的身份地位,能當面命令欒書記給他做事,就已經是很給她,甚至很給西北王家的面子了。畢竟今晚我們能坐在這兒,那就是無上的榮耀。」
路遠——
在場的所有人——
更加不明白,薛明清為什麼會把「三大貴女」請來後,卻沒給予應有的待遇了。
「好了,好了。」
為人穩重的霍昌河,及時站起來打圓場,笑:「我想可能是因為事先,沒有說清楚,才導致路秘書和崔向東同志,有了那麼一點誤會。」
「對,對。」
孟知凡也呵呵笑道:「大家都坐下。有什麼話,好好說嘛。」
這倆人出馬後,現場氣氛漸漸地緩和了下來。
呼。
路遠暗中吐出了一口氣,落座。
幾分鐘後。
路遠調整好了心態,笑著舉杯再次站起:「非常感謝諸位,能在百忙之中前來赴宴。在此,我代表薛書記對大家說。」
說什麼?
大家的眼前,忽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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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盡妖孽,薛家想在這兒折騰,結果好不了。
求為愛發電(純粹是一種習慣,各位小哥哥,小姐姐,有不喜歡這句話的,別太在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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