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丁長生沒有注意後邊,直到有一次在等紅燈時,丁長生無意間看見後面有一輛紅色甲殼蟲,借著路燈的餘光,瞥見開車的人好像是張蕊。
這個女人想幹什麼,為什麼跟著自己,難道是成功的意思,可是自己在酒桌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既然是成少的女人,他沒有撬兄弟牆角的習慣。
「師傅,繼續向前開」。本來已經差不多到了傅品千住的地方了,但是看到跟蹤的張蕊,他又改變主意了,將張蕊引向了遠離這個地方的城西。
張蕊雖然開車技術不錯,但是和出租車比起來還是差了點,在甩開張蕊將近五百米之後,丁長生指揮出租車在下一個路口拐彎。
「師傅,這是一百元,我下車後你不要停下或者掉頭,一直加速往前開,開過下一個路口之後,你愛去哪裡就都行了,謝謝幫忙」。本來只有十幾元的車費,丁長生給了一百元,司機也樂得幫忙,在拐彎之後,出租車一個急剎車,丁長生迅速下車跑向路邊的綠化帶,而出租車則揚長而去。
不一會,張蕊的甲殼蟲也拐過彎來追隨著出租車離開的方向開走了,丁長生從綠化帶里鑽出來之後又打了一輛車向傅品千住的地方開去。
在車上已經給傅品千發了簡訊,她還在批改作業,但是苗苗已經睡了,聽到敲門聲,傅品千穿著睡衣披著一件外套給丁長生開開了門,自從年前那次差點成就好事之後,雖然兩人電話簡訊不斷,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這一次要不是被紀委請到白山來,估計還得過一段時間見面。
這一種很複雜和奇怪的感情糾葛,一方面她知道丁長生不可能和她結婚,因為兩人的年齡相差實在是太大,但是另一方面她又義無反顧的愛下去,接受了丁長生的一次次愛情的衝擊,因為自從丈夫去世之後,是丁長生一次次幫她,給了她生活中的安全感,而對於像她這樣年紀的女人,沒有比生活的安全感更重要了,所以明知不可為,但是又如飲鴆止渴般的深深陷下去。
「要來也不早打招呼,半夜三更的,要是我睡了怎麼辦?」傅品千將丁長生直接帶進了臥室里,她不敢讓丁長生坐在客廳里,害怕讓女兒苗苗看見,這個小人精一天到晚的撮合自己和丁長生,時不時就會提起丁長生試探自己。
「那怕啥,正好來捉姦」。丁長生笑著說道。
「胡說八道,給,喝水,一身的酒味」。傅品千將一杯水遞給丁長生。
「再不來我怕自己就被你忘了,再找了別的男人怎麼辦,你長得這麼漂亮,我猜你們學校也有男老師追你吧」。丁長生一副玩味的樣子。
傅品千願意見到丁長生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和丁長生在一起說話沒有壓力,不用做出一副堅強的樣子,可以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示出來,不用像在白天和別的人在一起那樣要戴一副面具,看到丁長生這個樣子,她的心也一下子放鬆下來,「有,多得很哪,要不要我介紹你們認識」。
「好啊,不過我告訴你,要是見了面,你們以後就不能做同事了」。丁長生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什麼意思?」
「哼,晚上我就會把他們的腿打斷,看他們還敢騷擾你」。
「去,越說越離譜了,難不成你成南霸天了」。傅品千小女兒神態畢露,依舊坐在椅子上開始批改作業,而丁長生坐在床頭上,一邊喝水,一邊托著腮幫子看燈下的美人弄墨。
「看什麼,你先睡吧,待會我去找苗苗睡」。傅品千的心跳急劇上升,臉也紅的厲害,雖然心裡想著該怎麼樣打破這樣的尷尬,但是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這些作業非得今晚改嗎?」
「嗯,明天要講課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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