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赫洋的話讓丁長生啞口無言,是啊,這是人家夫妻的事,而且這事是仲華做的也太過分了,可是要是仲華果真因為這件事兒下台,那麼他丁長生就真的危險了。
「沒話說了吧,丁長生,我知道你來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讓我出面為仲華證明他沒有那回事,對不對?對不起,我沒有希拉蕊的大度,我做不到自己老公和別人生孩子我還得幫他打掩護,憑什麼呀?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謝赫洋起身下了逐客令,丁長生無奈,只能是起身離開了房間,隨後是哐的一聲門從後面關上了。
丁長生發現自己並不是很了解仲華和謝赫洋,或許是關心則亂,此時他發現自己這樣的角色,根本決定不了任何人的人生,他還沒有強大到那個程度,而且即便是自己的命運也決定不了。
上了車之後,感覺一陣困意襲來,忙活了一個晚上,連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但是此時的狀態,他不敢開車回去了,就在梨園村大酒店前面的車裡睡了起來,這一睡就到了上午八點多,他是被人敲車窗吵醒的。
「你怎麼睡在這裡啊?」敲車門的是劉香梨,她一般早晨八點多到梨園村大酒店看一看,如果謝赫洋不需要她幫忙,她就接著去村委會上班,反正村委會也沒有什麼事。
「哦,本來想打個盹就走的,沒想到睡著了,沒事,我待會就走」。
「還沒有吃早飯吧,走,到酒店裡去吃點,我也沒有吃飯呢」。劉香梨笑笑說道,這個女人一直以一種不聲不響的溫柔牽扯著丁長生的內心,越是這樣不爭不搶的,男人越是記掛著她。
「你怎麼了?」看著丁長生情緒不高,輕聲問道。
「仲縣長有麻煩了,我昨晚是來找謝赫洋的,想請她幫幫忙,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是不可能了」。
「什麼,仲縣長出事了,出什麼事了,要不要緊,和你沒關係吧?」劉香梨心裡一驚,她首先想到的是仲縣長會不會在工程上出事,那麼如果仲縣長涉嫌其中,作為其秘書的丁長生會不會也有牽連,這是她最關心的。
可是等丁長生解釋完之後,劉香梨大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只要牽連不到丁長生就行,其他的事愛誰誰,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你什麼意思,這事還不大啊,我看你不是很緊張啊」。丁長生說完看到劉香梨的表情問道。
「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只要事不關你就好,其他的我不管」。劉香梨將一碗粥端給丁長生說道。
「唉,誰說不關我的事,要是仲縣長過不了這個坎,我就麻煩了,以我現在在海陽縣的身份,過不了多久我可能就會被拿下了,你說這關不關我的事?」
「噢,說的也是啊,可是,這事你也管不了啊,他們兩口子都不管,你這個外人能管得了嗎?」
「嗯,奶奶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愛誰誰,愛咋咋地,大不了老子回來種藍莓,怎麼著還養不活自己,我只是覺得混到這個份上不容易,要是真下來,可能會有點失落」。丁長生情緒也有點低落,當你認為一件事情無能為力時,才感覺到這個現實是多麼的殘酷,因為這件事你知道結果,可是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它發生而無能為力。
因為自己離開獨山鎮時並沒有向張元防請假,所以不能在外面耽擱久了,吃完早餐之後,急匆匆的開車往獨山鎮趕,但是還沒有趕到獨山鎮時,他就接到了胡佳佳的電話。
「胡姐,怎麼樣?」
「完了,市里剛剛來人,宣布免去了仲縣長的副書記職務,縣長一職暫由副書記於全方代理,仲縣長調走了,調到何處沒說」。
聽完這個消息,丁長生一個急剎踩到底,將車停在了路中央,後面的車差點追尾,但是這個時候丁長生已經沒有機會理會那些司機的謾罵了,好一會都沒有出聲。
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他沒有想到上面的動作會這麼快,仔細一想也在情理之中,以現在網絡傳播的速度,誰能控制的了,更何況這是有人在故意為之。
「丁長生,你沒事吧?」
「謝謝胡姐,我知道了,現在能聯繫上仲縣長嗎?」
「聯繫不上,一直聯繫不上」。
「嗯,先這樣吧,這事我們做不了主,也管不了,胡姐,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我到河西來這麼快」。
「你知足吧,至少你現在有個地方,我呢,估計很快又會挪地方了」。胡佳佳嘆口氣說道。
「要不然你來獨山鎮當書記吧,我們搭班子」。丁長生開玩笑說道。
「好啊,丁鎮長,你只要有本事把我弄到獨山去當書記,條件你儘管提」。
「呵呵,我沒那個本事,不代表你沒那個本事,胡姐,我知道你路子廣,事在人為嘛,再說了,你老在縣委機關里有什麼意思,說起來是個政府辦主任,其實就是一個打雜的,對不對,有機會還是下來吧,我等你」。
「好小子,你敢笑話我,行了,不和你貧了,我得忙了」
「好,胡姐,仲縣長這一走,我在縣政府可就你這一個靠山了,你可一定得讓我靠啊」。
「貧吧你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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