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柯推開秦安浩辦公室的門進去,正好看到他的手摸在一個年輕女人的胸部,還不停的問,這裡疼不疼,雖然那個女孩子年紀也不小了,但是還是被羞得滿臉通紅,可是沒辦法,她的喘氣最近伴有雜音,不得不請這個老專家看看。
「找我什麼事?」將女孩送到門口,告訴門外排隊的人,他要休息半個小時,專家就是專家,他說的話誰敢反駁,所以他關山了門,光明正大的坐在汪明柯的身邊問道。
「我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汪明柯臉色陰沉的說道。
「什麼攤上事了,你什麼意思?」秦安浩不解的問道。
「你先看看這個吧,我想,你要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不然的話,你和我都將身敗名裂,至少我在江都市是呆不下去了,而你呢,恐怕在國內也呆不下去了」。說著,汪明柯將手機的視頻打開,遞給了秦安浩,這是昨天在野外丁長生用藍牙傳給汪明柯的。
一幕幕不堪入目的鏡頭將秦安浩的醜惡嘴臉拍的很清晰,秦安浩看著這些東西,他也緊張起來,仿佛有一個人用一隻手攥住了他的心臟在使勁的捏,仿佛想將那裡面的每一滴血都擠出來似得。
「這是誰幹的,怎麼會,那可是你的辦公室?」秦安浩在懷疑是汪明柯自己拍的,肯定是想要自己幫什麼忙或者想要點東西。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有人拿著這些東西找我時,我才知道這事,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汪明柯繼續說道。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哎,對了,找你的是誰,要錢還是有其他條件?」
「不是別人,就是你想算計人家的那個老頭」。
「他?這怎麼可能呢,他都那樣了,還有這本事?」
「當然不是他個人,而是來陪他看病的那個小伙子,好像是叫丁長生,我看,這個小子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而且我也了解了,就是一個孤兒,沒有什麼可拿捏地方,我看不如答應他的條件」。
「什麼條件?」
汪明柯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盡力說服秦安浩答應丁長生的要求,這也是兩人商量好的結果,但是這對於秦安浩可不一樣,他可不是隨意受人威脅的人,所以他急著想知道解決這個問題他要付出什麼。
「他說如果你同意的話,他要和你面談,我也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不過看上去倒是個可以講道理的人」。
「你怎麼知道他講道理,講道理的話就不會幹出這樣的事」。秦安浩很著急,而且他對汪明柯的懷疑一直沒有變化,他認定是汪明柯和丁長生裡應外合搞的這件事,但是很奇怪的是,汪明柯並沒有提出什麼要求,這又令他感到事情可能沒有這麼簡單。
「你還有理了,你不見他你又怎麼知道這件事不能解決,你是個男人,出了事就知道發脾氣,不想著怎麼解決問題,我可告訴你,這個人不像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到時候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告訴你,我身敗名裂不要緊,我也會讓你不得好死,你自己掂量吧」。說完,汪明柯站起身,將手插進白大褂的外衣口袋裡,臉色漲紅的離去了,這倒使得秦安浩摸不清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了。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秦安浩很多次都想拿起電話報警,但是他都是拿起來又放下,就這樣,試了很多次,最終還是選擇和丁長生見面,看著對面這個年輕人笑眯眯的,他真的感覺自己老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陷入到別人的圈套里。
「年輕人,我佩服你的膽量,你知道嗎?我上午的時候一直在想該怎麼向警察說明我的問題,可是我始終沒有勇氣,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得到」。
「汪主任沒有給你說嗎?」丁長生故作驚訝道。
「沒有,我想聽聽丁先生自己的意思,別人的轉述有時候會出現偏差」。秦安浩雖然很想將丁長生掐死,但是面子上他依然保持著一個長者應有的風度,雖然心裡很著急,可是臉上卻絕對不能表現出來,不然的話就沒有了談判的餘地了。
「我並沒有想要秦主任什麼東西,我雖然是一個鄉下人,但是我也不缺錢,我想和秦主任合作一件事,不知道秦主任有沒有興趣?」
「請講」。秦安浩說道。
「我準備以王家山老爺子的藥方為基礎,生產一種抗癌的藥,但是我知道,這需要審批和臨床試驗,所以,我想這方面的工作秦主任可以很輕鬆的完成,這就是我們的合作,當然了,我不會讓秦主任白忙活的,怎麼樣,秦主任有什麼條件可以提出來」。丁長生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他在等著秦安浩還價。
「你想自己生產藥?哈哈哈,你知道這要投入多大嗎?你有這個實力?」秦安浩當然看不出丁長生有這樣的實力。
「這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找到投資人了,關鍵在你這裡,而且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不就是名嘛,我可以給你,我們是求財,名不名的無所謂,怎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丁長生有點戲謔的問道。
「你沒有騙我?」秦安浩有點激動的說道,說實話他要的雖然也是錢,可是相對於他這個級別的人來說,名顯然更重要一些,所以丁長生提出的條件,幾乎是不用考慮就可以答應的。
「我從來不騙人,當然了,騙我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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