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和紅旗轉身的一瞬間,丁長生以最快的速度撲到周紅旗的身後,雙手將周紅旗環抱住,包括雙臂都被抱在了丁長生懷裡,很顯然,他是知道周紅旗的實力的,所以,他也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周紅旗的雙腿分開,於是一條腿從周紅旗的屁股後
面插進去,用力向右一撐,就將周紅旗的雙腿分開了,這樣就避免了周紅旗反腿踢到丁長生的檔部,他可不想享受柯子華的待遇。
「哇塞,這小子是不是瘋了,這樣的招也敢使,完了,這小子死定了」。
「想不到啊,這小伙看上去老老實實的,關鍵時刻還能頂上去呀」。
丁長生不管周紅旗怎麼掙扎,就是抱定一個念頭,堅決不鬆開,而且周紅旗本身不是太胖,這傢伙完全可以將她抱起來,就這樣還是被周紅旗拿住了一點,他一不小心將自己打的腳暴露出來了,周紅旗抬起腳狠狠的踩下去,只聽見丁長生慘叫一聲,鬆開了周紅旗。
「大家是不是認為丁長生贏了?」周紅旗冷冷看了一眼人群里的人,雖然大家都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神可以告訴她,是丁長生贏了。
周紅旗這個時候不禁有點佩服起丁長生了,這傢伙還是有點腦子的,明知道單打獨鬥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採取了這個牛皮糖的戰術,但是就是嫩了點。
「大家看看這是什麼?」周紅旗說看敞開了自己的外衣,又掀起了內衣,當然了,掀的不是很高,可是即便是這樣,大家也看到了潔白肚皮上的肚臍眼,那個向外突出的肚臍眼,似乎還很有藝術性,但是大家很少有觀察到肚臍眼的,更多的人講注意力集中到了她腰間緊貼皮膚綁著的一圈假雷管上,遙控器就在她的手裡。
「作為一個警察,營救人質是很重要,但是有時候如果不是營救人質這樣必須做出犧牲的事情,大家還是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就在丁長生抱住我的時候,說實話,我已經在手裡將這個遙控器摁下了十二遍,也就是說我和丁長生已經同歸於盡十幾次了,當警察和軍人,要時刻做好犧牲的準備,但是不必要的犧牲還是不要的好」。周紅旗冷眼看著地上的這兩個壞傢伙。
「柯子華,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我是聽明白了,但是丁長生可能沒有明白,教官,你不知道,前幾天這小子空手多了一個歹徒的槍,那槍還打響了兩槍呢,憨大膽,你這雷管沒用」。
「哦,是嗎?丁長生,有沒有這回事?」
「教官,我服了,你別聽他瞎扯,我哪有那本事」。丁長生還在地上抱著腳喊疼呢,這時候挪了挪,靠近柯子華時,狠狠的在他背後瑞了一踹了一腳。
「踹我幹麼,我說的是真的」柯子華叫屈道。回頭幸災樂禍的看著丁長生。
「丁長生,大家都是來這裡受訓的,你有什麼好經驗也給大家說說,一次實戰經驗比我在這裡說一天都管用,過來,給大家說說」。周紅旗了興趣,她還沒有遇到真正敢和草槍的歹徒對針的警察呢,何況是手無寸鐵呢。
這裡是一片鬧市區,白山大廈也是一座高層建築,在遠處的王侯居大酒店建成之前,這裡就是白山市最高的建築,但是與王侯居不同的是,這裡主要是租給各個公司做寫字樓,距離王侯居大酒店只有區區五百米左右,汽車一個油門就能過去。
白山大廈的路對面,停看一輛白色依維柯,就算有心人留意,也不定能注意到這輛車,因為這輛車停在這裡實在是太尋常了,本來這裡就是一個繁華的有點凌亂的地方。
成功藏在依維柯車裡,看看白山大廈門口進進出出的人群,舉起手裡的幾張照片,照片上是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照片的背景也是在這一帶,有一張照片的背景還是不遠處的王侯居大酒店。
「你能肯定她的下班路線嗎?」成功問身邊的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人。
「老大,我今天已經是跟蹤第五天了,這個女人好像是在談一個大生意,美國來的客人,所以她這幾天和那些客人都住在王侯居大酒店,今天也應該不例外,這裡離王侯居很近,她都是走著下班的」。
「好,今晚下手,但是你們給我記住一句話,千萬不要傷害她,我只要果照,千萬不要動她,我們要的是威懾,而不是惹急了她家的老頭,要是那樣的話,誰都跑不了,猴子,你給我記住了,要是出了麻煩,沒人能幫得了你」。成功惡狠狠的叮囑旁邊這個看上去很猥瑣的傢伙,他實在是想不出這樣一個女人被這個猴子扒光衣服後會產生什麼後果,所以,他必須下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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