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之後,感覺舒服多了,但是還是感覺有點悶,於是又在車上呆了半個小時,喝了點涼的礦泉水,感覺好多了,這才啟動汽車開出了海潤小區。
晚上十點,大街上的人已經很少了,同樣在這樣的縣城裡,車這個時候的車也很少了,一輛破昌河不遠不近的跟著丁長生,由於喝了酒,而且本來也就沒有多少警惕性,丁長生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就在眼前。
前面就是一個紅綠燈,這個時候正好是紅燈了,丁長生下意識的停住了車,他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那輛昌河麵包車已經不在了,而在十字路口的另一條路上,一輛拉渣土的大卡車慢慢悠悠的開了過來。
丁長生雙手握著方向盤,看著紅綠燈上不斷減少的數字,在還有三秒時,他放下了手剎,輕踩油門,就要通過十字路口了,但是另一條路上一直慢慢悠悠的大卡車卻突然加速,看樣子是要闖紅燈了,丁長生也注意到這輛仿佛要已經失控的車衝著他開了過來,於是第一反應就是將油門一腳踩到了底。
本來他是可以躲過這一劫的,因為勇士的加速性很不錯,可是大卡車的司機稍稍打了一下方向盤,大車的車頭還是碰到了勇士的車屁股,於是丁長生平生第一次嘗到了騰雲駕霧的感覺,勇士車被撞得翻了好幾個跟頭,一直翻到了十字路口的三角綠化帶里才算停了下來。
丁長生這個時候被撞得七葷八素,早已昏了過去,而肇事車輛早已逃之夭夭,不見了蹤影。
丁長生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楊風棲。
「你怎麼在這裡?」丁長生艱難的問道。
「來見你最後一面啊」。楊風棲已經在醫生那裡知道,丁長生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腦袋受了點傷,可能會有輕微腦震盪,過些日子就會好的,所以她一點都不急了。
看到楊風棲的樣子,他知道自己肯定沒多大事,要不楊風棲不會這麼開玩笑了。
「我,身上沒少什麼零件吧?」丁長生笑了笑,問道。
「零件沒少,而且,最關鍵的零件都沒問題」。楊風棲看看丁長生,低笑著說道。
「這麼巧,我受了傷,你就來了,有事吧?」
「說來真是巧,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時,你剛剛被送進醫院,我打電話你老是不接,我就老是打,我還以為你不接電話是因為和哪個女的,忙活事呢,沒想到是一個警察接的電話,說你剛剛出了車禍,正在搶救,我嚇死了,連夜坐火車過來的」。
「這不是好好的嗎,我那車是不是報廢了?」
「還說車呢,沒有報廢,不過損毀嚴重,我看你還是不要開車了,太危險了,還喝酒開車,你不知道現在查酒駕啊,是不是以為自己是領導的秘書就可以為所欲為啊」。楊風棲臉一冷說道。
「沒事,以後記住了,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這樣行了吧」。
「不過,說實話,也多虧是你那輛車,要是換成一般的轎車,早散了架了,關鍵是車裡的鋼骨架起到了作用,要不然,你的小命就交代了」。
「唉,完了,光修車就得花不少錢啊」。
「別嚷嚷了,我幫你再買一輛不就是了,買一輛防彈的,更結實」。
「對了,說到防彈的,交警怎麼說,我記得我是過了路口被一個闖紅燈的撞得,找到肇事車輛沒有,他媽的誰幹的?」丁長生有點憤憤不平,可是剛一使勁,腦袋一陣眩暈。
「好了,好好呆著吧,渣土車,無牌無照,連車都沒有找到,更別說是找人了,不過你那領導還是是個人,來了兩次了,你都在睡著,說是已經讓公安局限期破案了」。
「那是沒希望了」。丁長生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散黃了一樣,於是乾脆閉上眼想著車禍發生的那一瞬間,想著想著,腦袋又疼了起來,於是乾脆睜開眼就這麼瞪著楊風棲。
「怎麼了?幹麼這樣看著我?」楊風棲正在低頭給丁長生削蘋果,發現了丁長生不一樣的眼神後問道。
「你真好看,看一輩子都看不夠」。丁長生眼睛迷離著說道。
「真的?那你娶了我唄,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裡,讓你天天看著我,怎麼樣?敢麼?」
「這有什麼不敢的,只是你老爹看得起我這樣一個二流子嗎,你可是磐石投資的少掌門,萬眾矚目啊」。
「萬眾矚目?那又如何,要是放在以前,這簡直就是對我極度的折磨,我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我內心的恐懼,那是不能用語言描述的,那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穿著衣服行走在大街上的人,但是我不能肯定什麼時候會有人在大街上將我的衣服突然扒下來,無論我怎么小心都沒有用,這樣的日子,我是得過且過,感覺過一天都是賺的,但是現在好了,我現在又可以隨心所欲了,我現在是在為自己而活著了,這種感覺真好」。楊風棲彎腰,輕輕將自己的連伏在丁長生的胸膛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3.677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