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連一成這個電話打到了自己這裡,自己要是不解決的話,這就是挑明了,省紀委對白山市紀委也是不相信的。
「李書記,我是丁長生」。丁長生接過了連一成的電話,說道。
「丁長生,你這事做的魯莽了,能確定這是孫傳河藏得非法所得嗎?」
「李書記,這棟房子是孫傳河的,而且還是他兒子在準備搬家,這不是他的是誰的?」丁長生疑問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清點一下,移交給市紀委吧,你們先撤回來」。李鐵剛吩咐道。
「撤回來,撤到哪兒去?回省城?」丁長生問道。
「對,先撤回來,這個案子暫緩」。李鐵剛說道。
丁長生將電話交回給連一成,他看到了連一成得意的笑容,丁長生不知道的是,就在一大早,省委書記的家裡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是連夜趕到的省里,目的當然是為了反映白山的情況的,他就是白山市市長成千鶴,而且帶他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子羅東秋。
李鐵剛接到齊一航的電話,說白山方面要求支援,於是問了一下實際情況,一上班,他就去了省委向羅明江匯報,但是羅明江卻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辦案子要有確鑿的證據,下面同志不反對辦案,誰都對膚白深惡痛絕,但是要講究方式方法,不能干擾正常的工作。
李鐵剛雖然彪悍,但是也明白羅明江打心眼裡不支持這次白山的案子,而此時連一成又恰好打電話過來,所以才有了剛才對丁長生的命令。
「楊銘,清點的怎麼樣了?」丁長生問道。
「還差一點,馬上就完」。
「每一件東西都拍照錄像,記錄,然後移交給白山市紀委方面,對了,記得把每一件東西都多照幾個面,將來好清點時一一對照」。丁長生看了看連一成,又看了看楊銘,耐心的說道。
連一成的臉色很難堪,丁長生這麼說誰還不明白?這是怕白山市紀委這邊有人會私吞,要不是楊銘告訴丁長生那麼一小塊籽料就值十多萬,丁長生還真是想不起來,這些人哪怕有人往自己兜里塞一個兩個的,這就是很大的額外收入。
「連書記,我交接給你了,對了,還有這個人,你給我看好了,說不定我就很快就會用到他」丁長生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孫琦,說道。
「用他幹什麼?再說了,他又不是黨員幹部,我們怎麼辦他?」
「他不是,但是他爹是,你給我看好了,他要是死了或者是跑了,我就會找你要人,省里也會調查你,你自己看著辦吧,明白我的意思嗎?」丁長生臉色不善的問道,要不是這老小子打電話給李鐵剛,自己就能繼續深挖孫傳河的證據了,但是一個電話將自己召回去,奶奶的,老子是白來一趟的?
「不很明白」。連一成當然也不是吃素的,這麼多年的紀委書記了,還能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嚇住。
「意思很簡單,如果他出了問題,你們就是一夥的,不是我不信任你,我是真的不信任你們」。丁長生說完轉身出去了,點了一支煙,想著,要是這麼著回去了,那接下來再想抓住孫傳河的把柄就難了。
丁長生進了車,給齊一航打了個電話:「齊主任,李書記讓我回去,就這麼算完了這邊,剛有點頭緒呢」。
「兄弟,我還在醫院呢,李書記怎麼說的?」丁長生聽出來齊一航的聲音很疲憊。
「還能怎麼說,說是沒有直接證據,我查看了物業的登記,那棟房子是孫傳河的,但是還沒房產證,他兒子說那些東西都是他的,這怎麼辦?」
「嗯,其他地方呢,我估計不可能就這麼一個地方藏有這些東西,家裡,辦公室里,這些地方都是有可能的,但是現在不行了,領導既然說了,你就先回來吧」。齊一航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齊主任,我發現你才是最狡猾的那隻狐狸,好了,我明白了,回去喝一杯」。丁長生精神一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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