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將夏荷慧抱進了臥室的床上,然後親了她一口道:「好好睡一覺,晚上等我回來」。
「你討厭,人家連飯都沒吃完呢,還沒吃飽呢」。夏荷慧撒嬌的說道。
「真的沒吃飽?」丁長生壞壞的問道。
「嗯,真的沒吃飽呢」。夏荷慧實話實說,剛才的確是沒有吃幾口飯就被丁長生給拽過去了。
「好吧,我去拿杯牛奶給你,你先喝了吧」。丁長生說著出去吃飯了。
過了一會,再次進屋時看到夏荷慧還沒睡著,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我先走了,待會就回來,很快,你先睡吧」。丁長生坐在床沿上溫柔的說道。
「嗯,去吧,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夏荷慧說道。
丁長生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打的到了財政局宿舍小區門口,看到劉振東正在等著他。
「來的挺早啊,振東」。
「嗯,丁局,我也是剛到,剛才我進去看了一圈,但是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畢竟世間不短了,要是有什麼痕跡的話,估計也被破壞了」。
「是啊,走吧,進去看看」。丁長生一邊走,一邊看了一眼,門口的那個餛飩攤,大春節的也有人吃餛飩嗎?看上去生意並不好,一個顧客也沒有,老闆都凍得瑟瑟發抖的樣子。
兩人向小區裡面走去,雖然在發生了爆炸案後這裡的安保嚴密了很多,但是保安看到丁長生和劉振東進去時,還是沒有攔住他們之類,看樣子這裡的保安也是形同虛設,要是再有什麼樣人進來,還是一樣的,但是當時的監控顯示,並沒有什麼可疑人員進出小區,那麼這就意味著當時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走門口,極有可能是翻牆過來的。
康明德的家依然是被警察局的警戒線攔著,但是已經是面目全非了,前後都炸透了,通過客廳都能看到對面樓上的燈光,但是現在這裡黑乎乎的,好像是一個黑洞一樣,陰森森的。
「振東,我們做個假設的話,如果兇手是白山爆炸案的那個人,那麼他要是對康明德實施爆炸的話,你說會不會有協助的人,比如說望風的,我覺得之前因為綁架案而從湖州逃走的葛虎,不大可能自己天天自己跟著康明德,你認為呢?」
「可是丁局,這個案子你認為是葛虎做的,葛虎已經很久沒有在湖州露面了,即便是在白山出現過,我們怎麼才能找到這方面的證據呢?」劉振東雖然也認為極有可能是葛虎乾的,但是缺少證據支持都是白假設,沒有一點實際意義。
「我們這不是假設嗎,通過假設的犯罪嫌疑人,反向推理去找證據,這也是可以的」。
「那麼即便是有這樣望風的人存在,大海撈針,到哪裡去找這樣的人,通過對周圍群眾的排查,我們沒有發現有一個目擊者,這個我也感到很奇怪」。
「是啊,很奇怪的案子,走吧,這夜裡真冷」。丁長生也覺得在這個時候到現場來,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更何況還是夜裡。
走到門口時,看到那個餛飩攤還在,丁長生雖然不餓,但是心裡不免有一點可憐這個老人,大春節的都在家團圓,誰到這裡來吃著一碗餛飩呢,於是對劉振東說道:「振東,我請你吃碗餛飩吧,老闆,來兩碗餛飩」。
「哎,來了,稍等一會,我把火生起來」。老頭一看來生意了,立刻忙活起來,丁長生並沒有坐下,而是站在餛飩攤前看著老頭下餛飩,其實這個時候坐著比站著還冷呢。
「老爺子,這大過年的,生意不好做吧」。丁長生問道。
「可不是咋地,不瞞您說,你們二位這是今天的頭一份生意,都回家過年了,不吃餛飩了」。
「那您老還出來擺攤?」丁長生笑著問道。
「沒辦法,都是餬口嘛,混口飯吃,一年四季,除了颳風下雨,也就是三十和初一不擺攤,其他的時候我都在」。老頭樂呵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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