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丁長生抬起左手,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一掃而空,讓蔣玉蝶一個轉身,將其摁在了餐桌上,血一樣的紅酒倒在了地攤上,這都是倆個人現在要關心的問題,就在蔣玉蝶神情稍微惶恐的瞬間,她感覺到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小腹下,向上一托,自己不得不將自己的皮股抬得更高,而她隔著空氣就感覺到了他那根炙熱的狗東西在村村~欲~動。
原來還是在等待,但是這等待的時間雖然很短,可是在蔣玉蝶這裡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般那麼漫長,以至於她晃動著自己的香~屯去誘活那個東西儘快的進來,一刻不停的進來,但是當丁長生虎腰一挺,真的將自己身體多餘的那一段東西嵌入到她的身體裡時,蔣玉蝶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頭高高昂起,嘴裡發出了一聲撕裂般的叫聲。
按說蔣玉蝶不是初婚的女人,她是有過男人的,只是自己的男人死了而已,可是從她的表現來看,仿佛真的是第一次似得,要是將這一切拍成島國的電影,品評這個電影的觀眾肯定會說蔣玉蝶太能裝了,但是作為這個動作的實施者丁長生來說,他的確是感到了不一般的緊實,雖然蔣玉蝶不是第一次,但是卻是這一年的第一次,就像是非誠勿擾里那個姓冷淡女人一樣,一年一次都嫌多。
可是蔣玉蝶並不是姓~冷~淡,她只是沒有機會罷了,像她這樣的女人長得又好,而且還有錢,包幾個男人搓搓有餘,可是每當電視上網上報道出的女人騙財騙色,有的還被殺死了,那樣的恐懼還是將姓魚王的熱情逐漸減退了,直到遇到了丁長生,直到肖寒告訴了她和丁長生的關係,這才是蔣玉蝶今晚設這個局的最終原因。
明天的顧客或許想不到,就在昨晚,這個餐廳的老闆娘和一個年輕的男人在這樣一個溫馨浪漫的大廳里在進行一個什麼樣的動作,一前一後,支支扭扭……
「今晚不會要回去了,好不好?」時候,兩人躺在地毯上,蔣玉蝶說道。
「在這裡睡覺?」丁長生問道。
「不是,去我那裡吧,我自己回去害怕,這麼晚了」。蔣玉蝶撒嬌道,其實她不是一直都是一個人回去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事實上,女人撒嬌時的理由是最幼稚的,可是你千萬不要揭穿,否則就很沒意思了。
「好吧,不過我這個人很不老實的,去了你那裡你可不要後悔啊」。
「哼,誰怕誰啊」。蔣玉蝶笑笑說道。
丁長生的將車扔在了高第街56號餐廳,而他則駕駛著蔣玉蝶的車一起駛向蔣玉蝶的家,國山墅別墅區。
「看得出來,你老公很厲害,為你掙下這麼大一份家業,不容易啊,讓你衣食無憂,多好」。丁長生不無羨慕的說道。
「唉,你不知道,就是為了這份家業,我費了多大的勁,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眼饞這份家業的人不在少數,我要周旋於各式人等之間,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有時候做夢都會嚇醒」。蔣玉蝶自嘲道。
「還有這事,誰這麼大膽,敢打你的主意」。丁長生皺眉道。
「喲,丁局長,是不是正義感爆發了,想保護我嗎?」到了之後,蔣玉蝶下了車,打開門上的一個鐵盒子,將自己的眼睛對準了鐵盒子,丁長生認得,那是視網膜驗證鎖,只要不是蔣玉蝶,別人是進不去的,看來這個別墅的安保措施又升級了。
「進來吧,隨便坐,我去換件衣服」。蔣玉蝶道。
「換什麼換啊,剛才那件不是很方便嗎?」丁長生揶揄道。
「我發現你這個人很愛記仇啊,是不是怪我了?」
「哪有,我只是覺得挺好的,不介意我到處參觀一下吧」。丁長生問道。
「隨便,當自己家一樣就可以」。蔣玉蝶說完就上樓了,一瘸一拐的腿表明剛才的動作確實有點大了,不然的話不會這麼生硬。
丁長生尾隨著她上了樓,雖然蔣玉蝶進了臥室,但是丁長生並沒有跟進去,這個女人已經成了自己盤子裡的菜,不急在一時,所以他挨個房間都打開看一眼,直到二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丁長生推了一下沒打開,好像是鎖住了,這個時候蔣玉蝶穿了一件睡袍出來了,看到丁長生在推那間房子的門,笑笑走了過去。
「我發現你的好奇心真大啊,這間房子不對外開放的,你還是不要進去了」。蔣玉蝶淡淡說道。
「連你都對我開放了,為什麼這間房子不能進去,你不知道人的好奇心是會害死人的嗎?」
「這裡面是我丈夫的靈堂,雖然他不在了,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把他安葬,骨灰也在裡面供著呢」。蔣玉蝶淡淡說道。
「哦,這麼回事啊,那,我是不是該進去上一炷香,也算是我來過了吧,不然是不是不禮貌啊?」丁長生訕訕笑道。
「你真這麼想?」蔣玉蝶道。
「那當然,我是認真的」。丁長生一伸手攬過了蔣玉蝶的腰~枝,似乎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還故意將自己的手伸進了她的睡袍里,但是入手之後才知道准格爾女人簡直是一個暴露狂,裡面居然是真空的,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是不著絲縷。
「有你這樣給人上香的嗎,在門外還玩著人家的老婆,還說要給人家上香,你這不是想氣死人嗎?」蔣玉蝶白了丁長生一眼說道。
「不對,我這是讓他放心,讓他不用再擔心你,因為你找到了可以保護你的人」。丁長生笑笑說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677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