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蔣玉蝶哭的如此傷心,丁長生也是有點不知所措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在丁長生的印象里,蔣玉蝶一直都是一個很自強的女人,而且在丁長生的面前都是以大姐自居的,這一次怎麼哭的如此撕心裂肝的。
「你沒事吧,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待到蔣玉蝶稍微好一點了,丁長生問道。
「沒事,我就是感到,我活的太難了,我感到很委屈」。蔣玉蝶接過丁長生遞過來的紙巾,邊擦鼻涕邊抽抽噎噎的說道。
「咳,我以為什麼事呢,這人到了世界上就是為了受苦的,其實要是算起來,這做人呢,還不如做個畜生呢,你看那豬,吃了睡,睡了吃,就是為了年底挨那一刀,人家挨那一刀就是積德了,據說這樣的投胎在陰間都是要送禮的,這樣積德積德快,哪像人啊,開始的那么小,慢慢長大,這得好幾十年,換做人家有錢有關係的鬼,早就積德積了好多次了,所以這人啊,在陰間都是窮鬼,投胎個畜生的機會輪不到這些人,沒辦法,認命吧」。丁長生搖頭晃腦的給蔣玉蝶寬著心。
還別說,蔣玉蝶這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奇談怪論,所以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丁長生,等丁長生講完了,還意猶未盡呢。
「完了?」
「完了,就這麼簡單,所以,你要是在這邊吃點苦,受點罪,也別抱怨了,這就是命,改不了,要想改的話,也容易,你要是打算過去那邊的話,多帶點錢,下輩子可不要托生人了,還是豬比較合適,現在養豬的技術也發達了,投胎一次好像也用不了一年了,幾個月就回去了,鍍鍍金,在另外一個世界就修煉成仙了」。
「切,好像你知道似得,不對,你怎麼說我是豬呢,你才是豬呢」。蔣玉蝶好像是才明白過來似得,不依不饒的要撓丁長生的痒痒,丁長生看到蔣玉蝶緩過來了,心裡也就沒那麼擔心了,剛才一見到蔣玉蝶時,還真以為她出什麼事了呢。
「沒事了吧,想開了就好,人其實就是這麼一輩子,怎麼過都是一輩子,想明白了就活得輕鬆一點,想不明白就活得累一點,如此而已」。
「真是看不出,你年紀輕輕,活得倒是很明白」。
「那是,我是受過高人指點的,要不然我們找個地方,我給你指點一下唄」。丁長生壞壞的笑道。
「看你那笑的賊樣,一看就沒安好心,我那裡倒是還有幾瓶法國的頂級葡萄酒,要不要去嘗嘗」。蔣玉蝶看了丁長生一眼,以一種非常誘或的眼神看著丁長生道。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回到自己車上,開車跟在蔣玉蝶的車後面,一直在市里穿梭著,半個小時後,蔣玉蝶的車開進了市區的一個叫做「中央墅區」的高檔小區,進去的時候蔣玉蝶停在門衛室胖交涉了一下才將丁長生的車也放了進去。
這個時候後面遠遠的跟過來一輛車,但是這輛車並沒有開進來,而是在門外稍微一停就開走了,這一切丁長生都不知道。
「哎呦,我的乖乖,我說蔣姐,我要重新認識你啊,這套別墅不少錢吧,這還是在市區,我記得這旁邊是不是有個南湖公園?」丁長生這段時間都在江都市區轉悠,所以大致的方位還是記得的。
「是啊,就在這附近,當時買這套房子純粹是為了投資,到後來覺得這裡環境還不錯,所以就裝了一下,我不經常過來住,有時候需要到省台來交流,所以就住了進來」。
「唉,有錢人啊,真是不和蔣姐在一起不知道什麼是有錢啊」。丁長生由衷的嘆道。
「只要你喜歡,這裡就是你的家,明天就過戶給你也行,我今天才明白,一個女人就是再強勢,其實還是需要男人的保護,長生,你會保護我嗎?」就在丁長生轉悠著讚嘆不已時,蔣玉蝶在他身後抱住了他,讓他寸步難移。
「蔣姐,告訴我實話,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需要我幫忙嗎?」丁長生轉過身來,和蔣玉蝶面對面的說道,他不喜歡背著人說話,因為他很想看透別人,所以當蔣玉蝶又談到這件事時,丁長生回頭看過來問道。
「沒有,暫時沒有,如果有的話,我會告訴你的」。蔣玉蝶心裡有點慌亂,如果自己之前一直都是受害者的心境,那麼今晚和白開山這麼開誠布公的談了之後,那麼自己很可能走上的就是一條不歸路,所以她在看著丁長生時,心裡已經開始慌了。
「嗯,蔣姐,我一直都是很信賴你的,你也該信任我,你要是有什麼難處,我一定會幫你的,因為你不但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女人,雖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當然了,這無所謂,我也不奢望這麼優秀的女人會弔死在我這一棵歪脖樹上,是不是?」丁長生調笑道。
「開玩笑,你可不是歪脖樹,你是一個大樹,我是背靠大樹好乘涼,而且我告訴你,自從我男人死了之後,我就有你一個男人,雖然我不乏追求者,但是我看到那些男人就噁心,可是和你在一起時,我感到你身上的氣味都是那麼的好聞,我這真不是騙你,你說這是為什麼?」
「呵呵,這還不簡單嘛,臭味相投唄」。
「呸,你才臭呢,這是緣分,是你和我之間的緣分」。蔣玉蝶向前一推,就將丁長生推倒在了沙發上,而她則像是一隻母老虎似得,一下子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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