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二把手都有交集,顧豐楊的處境本就很微妙,如果讓外人知道自己又和趙漢年有往來,這對趙漢年絕對沒什麼好處、、、
想通這些,顧豐楊立即說道,
「怎麼著都行啊,我們聽趙書記安排就是了,對了,去哪吃農家菜?」
「在北郊平沙河沿岸,順著平沙大堤一直向東走,有一處比較大的招牌,天河莊園,但不是這個地方,過了天河莊園五百米,有一條小路,右轉直行,如果找不到,再打電話、、」
顧豐楊知道了,那裡應該是趙漢年的私人會所,也沒再多問,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是啊,馬上出發吧,我走外環,也很快,我們應該會差不多時間到、、」。
放下電話,顧豐楊看了看時間,也到了下班的點了,立即讓李暢聯繫吳磊,顧豐楊親自給田力打電話,說了具體位置,讓他開車跟著後面,
「田力,人不用太多,你再加一個人就行了、」
「行,老闆,我知道了,就帶劉瑜吧,他的身手不錯、、」。
劉瑜是田力親自培養起來的人,身手好,人也可靠,田力還有更重要的工作,以後顧豐楊的貼身安全,基本上就由劉瑜和吳磊負責了。
顧豐楊當然比楚放快的多,不到一個小時,顧豐楊就到了楚放說的地方。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旁邊的路燈十分昏暗,顧豐楊隱約看到了前面有一個鐵門,不過大門關著,他沒敢去問,只是把車停靠在了離大門不遠的地方。
就在這時,顧豐楊的手機響了,是楚放,
「豐楊,你是不是到了?」
「是的,我正說給你打電話呢,只看到前面有一個鐵門,像是一個農家院,不過門關著呢、、」
「哦,趙叔的秘書給我打電話了,說門衛通知他,門外不遠處,有兩輛車,一輛賓利,一輛奔馳,問是不是你、、」
顧豐楊連忙說是,並告訴了楚放自己的車牌號,
「那行,我跟趙叔說一下,你先進去吧,我估計還得半個小時、、」
掛了電話不久,那道門便打開了,開門的那個人年紀約三十來歲,一看就是軍人出身,吳磊啟動了車,到了大門口,吳磊便搖下車窗,不等吳磊問,那男子便恭敬地說,
「前面假山處,右轉,走到頭便是、、」
此人說話言簡意賅,吳磊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按那男子說的,右轉後直行,便來到了一處兩層的別院。有個三十多歲,身穿夾克衫的男子就站在小院門前,他應該就是趙漢年的秘書翟同亮。
顧豐楊下車後,他立即迎了過來,
「是顧先生吧,我是翟同亮,老闆在等著你呢、、」。
顧豐楊主動伸出手,跟翟同亮握手致謝,
「辛苦翟秘書下來接我、、」
兩人寒暄幾句,便一起進了那層小樓。
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翟同亮敲了下門,聽到回應,這才推開門,
「老闆,顧先生到了、、」
趙漢年居然站了起來,一臉和藹的笑容,
「豐楊來了,快進來吧」。
顧豐楊進來後,秘書翟同亮就出去了,並隨手將門關上。
顧豐楊立即將帶的一盒茶葉雙手放在茶台上,
「趙書記,聽說您喜歡龍井茶、、」,
趙漢年一看茶葉的包裝,很是滿意,
「豐楊啊,你太客氣了,以後可不准帶東西過來了、、」,說著便將茶葉放在了一邊的茶案上,見顧豐楊仍站著,立即抬手,讓顧豐楊坐下,顧豐楊順從地坐在茶台對面。
趙漢年給顧豐楊倒了杯茶,顧豐楊受寵若驚地雙手接住,等趙漢年端起茶杯,顧豐楊才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放下茶杯,一臉誠摯地說,
「趙書記,其實早就想過來拜訪您的,可又擔心、、、會給您帶來困擾,所以不敢冒昧打擾、、」
趙漢年輕輕點了點頭,
「豐楊啊,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該見還是要見的,這個地方,是我一個可靠的朋友開的,有空了可以過來、、」
顧豐楊立即應到,
「 我非常渴望能有機會向趙書記學習,說真的, 我入官場,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全靠一股子闖勁,若是取得了一點成就,也是僥倖,還請趙書記不吝賜教,晚輩感激不盡、、」,顧豐楊說的極其誠懇,趙漢年深深地看了顧豐楊一樣,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但是,到底閱歷淺,想到這,他低聲說道,
「豐楊啊,你不必過謙,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有一點,你我都一樣,就是沒什麼根基,所以,這就註定了,這條路,很難、很難、。另外,你跟楚少不同,他是世家子弟,所有的路,家裡人基本都為他鋪墊好了。只要不是通敵叛國這些大逆不道的事,在工作中,無論他有多大的失誤,家裡人都可以為他擺平。但是你不同,如果出了錯,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看顧豐楊一副沉思的模樣,趙漢年生怕顧豐楊聽不懂,又道,
「你們兩個雖是朋友,但是走的卻是完全不同的路,因此,你要學會,獨立前行,不要被世家子弟的思想干擾,你和他,遲早會在岔口分開,從而走向不同的道路、、、」
顧豐楊徹底懂了,趙漢年這是在含蓄地提醒自己?
那趙漢年的目的何在?真的是為了自己好,還是在幫楚家試探自己?又或者、、這是趙漢年本人對自己的試探?
可不管怎麼說,人家釋放出善意,顧豐楊就不能沒有表示,裝傻?當然不明智,都是多年的狐狸,自己的這點道行,能不能騙過趙漢年還兩說呢,況且即便裝傻成功,他也失去了跟趙漢年聯手的機會、、、心思千轉百回,其實也就是一瞬間,顧豐楊做出了決定,他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趙漢年是善意的、、、
顧豐楊一臉凝重地向趙漢年拱了拱手,
「是的,趙書記,我和阿放是同學,在校期間,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我有自知之明,我和楚少是兩個世界的人。世家子弟的格局和選擇,寒門出身的我根本看不透,也理解不了,我因此也迷茫過,最後也坦然了,正如您所說,我和他,寒門和世家,到底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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