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我們說實話,我們也是兩手空空。」身穿大氅的老闆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地說道。他微微攤開雙手,無奈的神色盡顯,「我們的錢都在財政局壓著呢。為了干點事情,我們也是貸著款,賠著笑,可到現在我們的錢還是沒能要回來。您看看,書記,您給我們做主,讓財政局把錢給我們結一部分,我們也好給那些跟著我們幹活的人發工資。」
「哦,這是真的嗎?」周永安微微轉頭看向門外,就見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周永安緊盯著他問道:「你們欠他們多少工程款?」
財政局局長袁正道挺著肚子,神色略顯緊張地說道:「書記,我們財政也是緊張,但是我們給他們劃的款,已經夠他們支付農民工的錢了。」
周永安聽到這句話後,再次看向幾位老闆,眼神中充滿了質疑。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說道:「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剋扣工人工資本來就是違法。但是你們現在想把這口鍋甩到我們縣政府,對吧?」周永安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他們的心思。
「書記,我們錢都是在銀行里借的,年底我們就還給銀行了。」身穿大氅的老闆急切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誠懇。他微微低下頭,似乎在想用什麼方法可以推脫過去。
「嗯,你們也是無利不起早的主,別跟我說你們會賠錢。」周永安說著,再次將目光投向門外,接著道:「你們有錢,可我如今在這裡為那些給你們出過力的人討要這筆賬,行嗎?」
「書記,我手裡目前還有十五萬,剩下的等開工後,我立馬給他們結賬,可以嗎?書記。」身穿大氅的老闆一臉誠懇地說道。他微微低著頭,雙手不自覺地搓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緊張與不安。
「書記,我這邊也能湊二十萬左右,剩下的年後我肯定給他們結清。」胖老闆急忙說道,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情願。
幾個老闆相繼爆出自己能夠準備的錢數,周永安聽到這些數字後,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緊抿著嘴唇,雙眼微微眯起,目光如炬地盯著這幾個老闆,一言不發。那嚴肅的表情仿佛在告訴他們,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書記,我們一定在春節以後,把錢全部給他們補齊剩餘的錢數。」身穿大氅的老闆趕緊表態,其他老闆也隨聲應和著,紛紛點頭,如同搗蒜一般。
「好,你們這就準備錢,一會我讓財政局去收,爭取下午給這 132 名農民工發放工資。」周永安舉起酒杯,一仰脖喝了下去。一股辛辣頓時充滿口腔,可他的心裡卻不知為何湧起一種美妙的滋味。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放下酒杯,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欣慰。
「好,我們這就準備。」身穿大氅的老闆說著就擺手示意在包廂里的幾個老闆出去。幾個老闆也是自覺地跟著走出包廂,腳步略顯匆忙。
「你們真的要給錢啊?」胖老闆嘟囔著說道,滿臉的埋怨。他眉頭緊鎖,嘴角向下耷拉著,一副苦瓜臉。
「你們等一會再說,要是被北立面的那位聽到,我們一個都走不了。」另外一個老闆緊張地說道,眼神中充滿恐懼,不時地向四周張望。
「你就不能長點腦子?李長貴。」身穿大氅的老闆訓斥道。他怒目圓睜,眉頭高高揚起,手指著李長貴,語氣中滿是憤怒。
「你他媽的。就顯到你了,滿口就答應了,錢銘。」李長貴帶有怒意地說道。他漲紅了臉,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緊握成拳,仿佛隨時準備與人幹上一架。
「你們趕快準備去吧?」錢銘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一邊走向一個角落。手機響了三聲後被接通。
「三叔,這個周永安到底什麼時候離開嵐縣啊?」錢銘焦急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他一邊踱步,一邊用手撓著後腦勺。
「你又怎麼了?怎麼這麼關心你們這個縣委書記啊?」手機另一端說道。
「不是我欠一些土包子的一些錢嗎?今天就被這個書記請到公安局裡來了。」錢銘如實說道,語氣中滿是委屈。
「這個錢不多的話,你就給他們吧,你又不缺錢,這點錢就是你們家的垃圾桶里就能夠給他們的,你就別因為這點錢搞臭自己,知道嗎?」手機另一端說道,「沒事的話,你就把錢給他們,你的生意不能因為這點錢給堵死嘍,行了,沒事就掛了。」手機里就傳出嘟嘟的聲音。
「臥槽,真的倒霉頭到底了,這個錢是省不了了。」錢銘聽著嘟嘟聲,無奈地說道。他耷拉著腦袋,嘆了口氣,緩緩地把手機放回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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