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黃瓊停留在某個部位,不斷捏著凸起在作惡的手,又見到黃瓊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讀書都 www.dushudu.com身上那個部位還有些疼痛的段錦,急忙的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可興致又來了的黃瓊,那裡會讓她稱心如意?邪笑著道:「天氣如此寒冷,你我還是做些聞雞起舞的事情為好。」
始終未能擺脫開黃瓊作惡那隻手的段錦,只來得及說了一聲臭不要臉,便在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是這次,被黃瓊吻得有些動情的她,一雙胳膊卻主動的摟住黃瓊的脖子。而對於黃瓊的吻,雖說技術依舊極其生疏,但卻第一次有了回應。
當又是一番風雨下來,連同被驚醒後,一併被捲入進來的何瑤,兩個女人再也不願意動上任何一個手指頭。尤其是昨夜並未睡好的段錦,連被子都沒有蓋便沉沉的睡去。看著又被自己折騰沉睡過去的二女,黃瓊又替她們蓋好被子後,輕輕的吻了吻她們的臉便離開。
離開何瑤的屋子,黃瓊先去了林含煙那裡。他進屋子的時候,林含煙與李秀,正忙著給花朵試衣服。見到黃瓊到來,林含煙道:「這都是嫂子,昨晚連夜趕的給花朵改的衣服,做新衣服實在來不及了。總不能讓花朵,還穿著那件破衣服吧。」
看著這些衣服,又看了看恐怕昨夜一夜都沒有睡,熬得眼睛通紅的李秀。黃瓊也知道,何瑤幾女恐怕要說打打殺殺,倒是還有些本事。可若說這種女紅針線,估計這輩子都別有什麼指望了。便是做了,那衣服恐怕也穿不出去。
雖說這年頭也有估衣鋪,但對於大部分的老百姓來說,還是布匹是自己紡的,衣服更是自己做的。會不會做女紅,這是這個時代對賢妻良母的第一要求。對於那些普通人家的女人來說,恐怕剛學會走路,便學會了怎麼用針線。
母親,便是每個女人的老師。在普通人家,主婦若是不會做針線女紅,那是要被休出門的。何瑤幾女,不是孤女便是自幼喪母。在進入白沙堂之前,應該沒有人會教他們這些。至於進入白沙堂之後,整日裡面忙著習武,女紅針線應該不在她們修習的範圍之內。
至於林含煙,她是大家閨秀出身,若說琴棋書畫可能洋洋精通。衣服自然不用自己去做,家裡不是有專門的縫補婆子,就是有專門的裁縫。成親後又是親王正妃,就更不用她親自動手做衣服。針線女紅方面,估計也就比何瑤幾女多會點繡花。
想必,那也是作為一個官宦人家小姐,閒來無事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而段錦是大理國長公主,身份更是貴重無比,這種下等人家做的東西,她應該連看都不會去看。千金之體坐不垂堂,可不單單說的是男人。
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人之中,除了遠在京城的婷婷幾女之外,也就一個李秀能會這種普通人家當家主婦必會的東西。現在床上的這些衣服,應該都是李秀一個人熬夜趕出來的。這幾套衣服,李秀搞不好恐怕弄了一夜。
黃瓊不禁有些心疼道:「你們那,咱們帶來的布帛,不是還剩下一些嗎?秀姐量好尺寸,讓劉虎帶去給村中的婦人做便可。何必自己熬成這個樣子?我也知道,那些布帛,顏色與花樣都不太適合女孩子穿,可先做出幾套應急還是可以的,重要的是先別凍著。」
對於黃瓊言語之中,透露的心疼與埋怨,李秀笑了笑道:「我身子骨,哪有那麼精貴?花朵不管怎麼說,都是英王府的大女兒。咱們帶來的那些布帛,顏色實在不適合女孩子穿。現在重新顏制,也已經來不及了。就是分下去,做出來的衣服,那是女孩子能穿的?」
「我便從晚清和杏兒她們幾個,帶來的備用衣服中挑了幾件先改了幾件。她們進府後,你給她們都做了不少的衣服,也不差這幾件。還好,晚清因為身上還帶著孝,所以這個衣服的顏色比較素氣一些。改了之後,比較適合花朵這個年紀穿。」
「幾件衣服而已,費了不了多少功夫的。普通人家,那個不是一件衣服只要沒破,大的穿完了給小的穿?我剛嫁入劉虎她們那幾年,衣服也都是這麼改過來的。我的兒子長大一些後,也是一直改他爹衣服穿的。」
提起自己的孩子,李秀不由得眼睛微微有些泛紅。她的一雙兒女,自從她被搶入景王府,已經有數年未曾見過面。眼下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了,當年作惡之人也遭到了報應。毀家殺夫之仇也得報,可自己卻又要再嫁他人。
按照現在的規矩,寡婦另行改嫁,孩子若是夫家有能力撫養的話,一般是不允許帶走的。若是夫家沒有能力撫養,改嫁到那家便是要改人家姓的。於明遠雖說也答應過,在婚後將她的一雙兒女接過去,也保證過會視如己出。
但現在問題不是出在於明遠身上,而是劉虎卻死活不同意。劉虎認為這兩個孩子,是自己兄長留下的根。只要他在一天,就絕對不允許兩個孩子改姓。況且,孩子隨娘改嫁並改姓,對於窮苦的百姓家也許倒是無所謂。
但是對於劉虎這樣,如今已經有職位的人來說,那便一種恥辱了。李秀這個寡嫂改嫁,能有一個好歸宿,他作為叔叔不反對。但是兩個孩子,必須留在自己劉家才行。反正他現在,每年的俸祿連同黃瓊給的賞,別說養活四個孩子,就是再多幾個也沒有什麼問題。
更何況,黃瓊已經將他家被霸占的土地賞還給他了。那幾百畝上等地,即便是自己不耕種,每年的租佃也是一筆不少的收入。這樣豐收的進項,若是他答應那兩個孩子隨娘改嫁,還改名換姓。今後他會被人認為是為了爭奪財產,變相趕走自己的侄兒而被戳脊梁骨的。
劉虎的態度很堅決,他希望自己的嫂嫂今後能有個依靠,但兩個孩子不能帶走。而李秀現在遠在鄭州,婚期也馬上便要到了。在另嫁之後,她也要跟隨於明遠去汴州府任上。在返京,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即便是返京,孩子們待見不見她還另外說。
除非於明遠調往京城任職,否則恐怕再見面的機會不多了。況且即便跟隨於明遠調回京城,願不願意讓她見那兩個孩子,都還另說呢。原想著待驍騎營返京,便可以配備兩個孩子。可現在又搞出這麼一堆事,返京的日子已經是遙遙無期。
但作為母親,李秀又豈能不想念自己的孩子?原來沒有花朵之前,倒還好一些。可現在一見到與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花朵,李秀這心便有如刀割的一樣。昨夜連夜趕工,除了部分原因是為了花朵趕製衣服外,還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因為思念孩子而睡不著。
看著李秀泛紅的眼圈,自然知道前因後果的黃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示意林含煙帶著花朵去找段錦後,黃瓊一把將李秀抱在懷中道:「秀姐,你現在還有機會後悔。如果你真的感覺到委屈,這個惡人我可以去幫你做。我可以帶你回京,與兩個孩子團聚的。」
靜靜的伏在黃瓊胸口上的李秀,卻是微微搖了搖頭:「我已經答應這門婚事了,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這也是我,唯一能幫著你的地方。至於孩子那裡,若是劉虎還是不同意,那就由他吧。這些年都是他,一直在幫著我照顧兩個孩子。」
「那麼難的情況之下,也沒有丟下他們。我又那裡有臉再去與他們爭?劉虎為人忠厚,小嬸也是一個賢惠之人,那兩個孩子放在他的身邊我也放心。只是這一別,不知道何年何月,還能在與他們見上一面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聽著李秀的話,黃瓊微微沉吟了一下道:「我這就派人回京,將兩個孩子都接過來,陪你住上幾日。反正距離你嫁過去還有一段時日,孩子接過來還能陪你幾日。況且就算你嫁過去,孩子們也可以跟去陪你住上一段時日嗎。汴州距離京兆,不過就是數日的路程。」
「其實,孩子跟著你去是最好的。於明遠文武全才,調任節度使後,又不像是在邊軍和四大營那樣的忙碌。你的兒子,現在正在跟著府中先生讀書。他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這麼短的時日之內,已經識得不少的字。交給於明遠調校一番,沒準還能教出一個文武全才。」
「於明遠教育孩子這方面,我還是相當認同的。他常年在外統軍征戰,長子卻全憑自己能力,考中了進士及第。女人聽說,也是一個秀外慧中的才女。如果將你的子女,放在於明遠身邊,只要他真的能一視同仁,對你的一雙子女來說,還是一件大好事。」
「劉虎,觀念還是有些保守。這一點,你也得理解他。孩子隨娘改嫁,都是改姓的。而這兩個孩子,雖說是你的親骨肉,可也是他兄長留下的骨血。有些事情,他那邊也是很難做的。這樣,於明遠和劉虎那裡我去說。」
「兩個孩子還是跟著你,讓於明遠不要當做繼子來看,當做自己收的學生看就是了。反正到時候,有你這個親娘照應,孩子也吃不了什麼虧的。這樣,你既可以帶著他們,孩子也不用改姓。這樣,可以一舉兩得。有了這個前提,劉虎那裡就不會那麼反對了。」
黃瓊的話音落下,李秀抬起頭來一臉驚喜的看著他:「真的可以嗎?可是劉虎那裡?他的性格我知道,一旦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又是那種極為看中親情的人,對兩個孩子這幾年一直都是視為親生骨肉。雖說不用改姓,可他未必也會接受。」
對於李秀的擔心,黃瓊輕輕吻了吻她的小嘴道:「秀姐,這個事情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實在不行,我派人去接兩個孩子的時候,連同他那位夫人一同接過來。別人說的話,他也許很難聽進去,可那位劉夫人的話,他還是聽得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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