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唐如是輕嘆一聲道:「要知道,范家那位與南宮媚可是青梅竹馬,從小在一起長大的。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南宮家與范家,近幾十年以來一向都是相交莫逆的。能讓心高氣傲,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南宮媚,做出此等背叛青梅竹馬丈夫的事來,那個傢伙倒也魅力不小,手腕更是了得啊。」
「可我怎麼看,怎麼都沒有看出來,他究竟到底是那裡好。若說長得英俊,可以四處招蜂引蝶吧,他就是一個相貌中等的人。那張臉除了與老爺子,有幾分相似之外,看不出什麼優點。若說他有別的地方吸引女人,可他除了那個功夫過強之外,其他的也就算不上草包而已。」
「若是說皇太子的身份,對別人來說可能還有些誘惑力。可對段錦、南宮媚這樣的人,包括你林含煙在內,恐怕什麼都算不上。要是讓范家那位知道了此事,恐怕非要進宮來殺了他不可。以范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搞不好要鬧出大事來的。這天下的女子,就沒有他不敢動的。」
唐如是這番話,林含煙卻是顯得很平靜。對於唐如是口中的南宮媚真實身份,她儘管有些吃驚,但同樣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道:「的確,他的身份對我們沒有什麼誘惑力。但他的溫柔和體貼,還有那種別樣的安全感,對我們這些漂泊半生的女子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
「哪怕之前是不情願的,可最終也慢慢的控制不住沉淪了進去。我那個景王妃,只不過徒有虛名罷了。直到與他在一起,才知道什麼是男人的體貼。至於段錦以往的事情,我也曾經聽她說起過。那種越是經歷過滄桑的女人,才會越知道珍惜,自己好不容易尋找到的人。」
對於林含煙的話,此時渾身酸痛,連一絲力氣都欠奉,甚至還有些疼痛的唐如是,卻是很不以為然撇了撇嘴道:「切,那是你們以為。我可半點沒有看出來,他那裡體貼溫柔,反倒是一貫都粗魯的很。不過,他連飛天虎的女人都敢動,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能不說他膽大。」
只是她的這番多少帶著嫉妒的話,卻沒有得到林含煙半句話回復。兩個人就這麼平靜躺著,一直到恢復了一些力氣,穿好衣物後林含煙才道:「那是你沒有真的用心。你都不肯用心,又怎麼能換回他的真心以待?他的心,也不是一文不值的,可以也需要用真心去體會的。」
對於林含煙的話,唐如是一下子愣住了。只是沉默良久,在離去前才輕嘆了一聲。而在唐如是離開之後,林含煙想起今兒發生的事情,卻是不由得有些失神。自己還是第一次,與一個自己幾乎是陌生的人,一同與黃瓊在一起。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放棄了原本的原則?
只是一想起,那位爺將那對夫妻,安排在自己這裡居住。林含煙知道,他恐怕早就打著,搞出今兒這事的主意,林含煙也只能苦笑。只是她也沒有想到,黃瓊膽子居然那麼大。唐如是說的沒有錯,兩個人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那可是天下第二富豪,范家的嫡長孫媳。
什麼江湖第一世家,林含煙不懂得。她更不知道,范家在江湖之中地位究竟有多高。但范家的財富,她多少還是知道一些。這樣的家族,可不是一般小門小戶,也不是那種為了巴吉他,妻女都一樣可以獻給他的齷齪官。若是這事一旦被范家察覺,那將會出現一個什麼情況?
只是一想起那個婦人,便是自己見到也要動心的國色天香姿色,還有極其豐盈身材。林含煙又是一陣苦笑。遇到這樣一個美人,以他的性格不動心就怪了。只是她沒有想到,那個一看就是心高氣傲,明顯不會為他權勢動心的女人,居然也會栽在他手中,做出背叛家族的事。
就在林含煙感嘆的時候,已經回到西苑的黃瓊,在經歷了一路上的猶豫後,還是將南宮媚安置在了段錦的寢宮中。將已經疲憊不堪,甚至一路上都是依偎在自己懷中,睡著的女人小心的安放在床榻之上後。叮囑幾個宮女,好好的用心伺候後,黃瓊才轉身離開,回到溫德殿。
原本南宮媚以為范刀,回去幾天之內就會返回。但卻沒有想到,在范刀回去便一直都沒有回來,只是第十天後的時候,派人八百里加急給她來了一封信。告訴她,先留在京中不要回襄陽。至於太子爺要求的事情,只要不是太過分,不超過范家能力,她可以先做主答應下來。
接到這封信之後,南宮媚臉都白了,內心之中更是心急如焚。她知道,這是范家肯定出了什麼事情。或是范刀與父親,正在聯手清洗家中不穩定因素。或是,家族之中恐怕出現了內亂。甚至她猜測,極有可能是家主去世。所有可能的判斷,沒有一樣讓她可以穩坐釣魚台的。
她的擔心,不單單是范刀會出現危險。她更擔心的是,是留在家中由婆母照顧的孩子,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但她馬上要趕回襄陽的舉動,卻是被黃瓊給攔下了。在確定了這封信是范刀親筆所寫之後,黃瓊看了不止一遍這封信。信上的字跡很工整,沒有任何凌亂的痕跡。
這說明,范刀不是在被人逼迫的情況之下寫的。范刀為人看起來粗俗,但行事卻是極其穩重。這封信,足以說明範家的確是出了亂子,但卻還在范刀父子或說祖孫的控制之下。將南宮媚留在京城,是留一個能主得了事的人,在京城拖住自己,以便給范家爭取清理內部時間。
想到這裡,這些日子享盡南宮媚溫柔的黃瓊,一把將憂心忡忡的女人抱在懷中,輕聲的道:「你這是關心則亂那。那位老爺子,能穩坐范家家主之位幾十年,又豈會一點應變手段沒有?就算范家出了亂子,但肯定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讓你留在京城,不過是要拖住寡人罷了。」
「以便給他們清理內部,儘可能的多爭取一些時日,以及不想你受到波及罷了。或是乾脆說,讓你留在京城不回去,給寡人造成一個范家出大事。為了保護你,都不讓你回襄陽的印象。以便可以換取,寡人在某些問題上的讓步。所以媚兒,你也不要過於擔心范家的安危。」
「若是真出大事了,他們就不是讓你留在京城、而是催促你馬上回去了。若是換了別人家,以媚兒的聰慧,恐怕早就看出其中奧妙了。搞出這麼一手的,如果寡人沒有猜錯的話,不是家主便是范刀。甚至搞不好,那位家主這次的突如其來的發病,本身就是裝病為了釣魚。」
說罷,黃瓊提起筆來,在范刀的信上勾了幾個圈,在交給南宮媚。等到南宮媚再一次接過信的時候,才發現黃瓊圈出來字,正是可控勿念四個字。在聯想到自己離開襄陽府的時候,范家內部那種奇怪氛圍。以及一些骨幹弟子,陸續被秘密調回,南宮媚立即明白了其中意味。
南宮媚原本就是極為聰慧的女子,正像是黃瓊說的那樣。若是不是關心則亂,這封信的秘密,她應該一眼就看得出來。而范家家主的突然病重,在加上范家內部的亂象出現,讓她在接到信之後,心思一下子就亂了。她不僅惦記著范刀,更惦記著自己的兒子,才被蒙蔽過去。
放下手中的信件,此時心思全在范家的南宮媚,並沒有發現黃瓊正在解自己衣襟的,那隻不老實的手。而是沉吟了好大一會,才有些驚訝的對著黃瓊道:「你是說家主這次的病,是假裝出來的。就是為了引出,家中那些不安穩的人?可他的那場病,真的不像是在假裝的?」
對於南宮媚有些吃驚的表情,黃瓊輕輕吻了吻她的小臉道:「不,最初裝病不是為了釣魚,而是為了欺騙寡人。因為那位家主,即捨不得與寡人合作帶來,給范家帶來的利益,也不願意得罪桂林郡王府,更不敢得罪寡人。在那位桂林郡王府使者的威脅之下,無奈才裝得病重。」
「如今寡人與范刀說的那番話,或是范家內部不穩定的超過他的預期。極有可能讓知道此次是真的躲不過去了,或是說范家內部的形勢,已經逼得范家不得不選擇站隊了。所以,才幹脆順勢而為。著手收拾這次他裝病期間,那些跳出來的魚蝦。至少,不給寡人插手的理由。」
黃瓊的這番解釋之後,卻是將懷中婦人直接抱起來,放到了床榻之上,俯下身貼著南宮媚的耳邊道:「范家那位家主,絕對是一隻修行千年老狐狸。就算他不在了,留下的設計也足夠那些惦記著范家的人,好好喝上一壺的了。所以,媚兒不要擔心,還是先關心一下寡人吧。」
見到黃瓊又壓了過來,此時才發現自己衣衫已經被他剝光,卻又哪有心思與他做這個的南宮媚。卻是恨恨的捶了他一拳,搖頭道:「都折騰了這些日子,昨兒夜裡又折騰了一夜,你怎麼還沒有夠?就算范家那邊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可你也得愛惜一下自己的身子骨。」
只是性子上來的黃瓊,那裡又容得她拒絕,直接堵住了南宮媚想要說什麼的小嘴。直到將南宮媚,還有被找過來的蔡氏與吳氏幾女,折騰得疲憊不堪,依偎在他身邊沉沉睡去,黃瓊才心滿意足的起身穿衣離開。范家想的不錯,想用南宮媚拖住黃瓊,以便給自己爭取時間。
有意思的示弱,以便給自己爭取一些有利的東西。卻沒有想到,這個做法壓根就是自己主動將肉送到狼嘴邊。本就對這個豐盈貌美的女子,一直都念念不忘的黃瓊,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不僅夜夜都沒有放過,還不知道採取了什麼法子,說動了南宮媚,將另一處也占有了。
還時不時的,偷偷將張巧兒也找過來,將這兩個天生媚骨的婦人,弄得軟如爛泥才盡興。直到南宮媚身上來紅了,黃瓊才放過她休息。不過雖說這次南宮媚任由他,但也逼著黃瓊答應自己,不讓她再有身子。而等到范刀再一次趕到京城之後,卻已經是兩個月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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