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黃瓊的臉色越來越鐵青,也知道不說不行的永王,才吭哧憋肚的道:「實際上,也沒有多大的事情。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就是這位董駙馬找到我,想要拿一份海外通商的批文。他們之前在大理國的積蓄,並沒有帶出多少來。如今北上京兆,大理國的那些土地、房子,更是都成了別人家的了。他只是被封了一個七品的散官,靠著那點俸祿,實在是難以為繼。」
「也養活不起一大家子幾十口子人。所以,便想著做點生意養家餬口。只是戶部那些傢伙的德性,陛下也是清楚的。他一個七品官,還是一個散官,誰會正眼搭理他。前前後後跑了戶部十幾次,連一個管事的官都沒有見到。甚至有幾次,連門都沒有進去。給把門的紅包都遞進去幾百貫了,卻依舊沒有辦成事。實在逼得沒有辦法了,才想著來找我幫著說話。」
「我也是一時糊塗,看著這位段夫人實在那啥。也就動了一些歪心思,才有了今兒的事情。陛下也知道,我就好這麼一口。不過,我們也就在一起聊聊風花雪月,再就是通商批文的事情,真的沒有聊其他的事情。陛下和朝廷的底線,我還是知道的。他們只是想要掙點小錢,我一想這也不是啥大事,他們只是想要批文,做一些生意罷了,也就答應了。」
聽罷永王的回答,黃瓊卻只是呵呵的冷笑幾聲後才道:「海外通商如今是大齊的頭等大事。是什麼人都能進入的嗎,更是等閒人可以插手的嗎?朕明詔要求,想要拿到海外通商批文,是要求家產達到一定標準。家中有田地的,要拿出三千畝以上的地契,交到戶部做抵押。沒有田地作為抵押的,要在戶部存入五萬貫錢,以驗證自己有組建船隊的能力。」
「既然他們像是你說的那個樣子,朕現在問問你,他們有那個能力達到朝廷的標準嗎?若是達不到標準,誰給七哥的膽子,替他們遞條子打招呼?朕一再強調,達不到朝廷的標準和要求,誰說話也不成。難道七哥這麼快就忘了?更何況,他們的身份,七哥不是不知道。朕再三下明詔,京中任何官員、富戶,不得侮辱、糟蹋大理國的王宗。七哥,居然置朕的明詔不顧,為了一個婦人,為了貪戀那點床榻之事,便隨便的允諾幹當前第一要務。」
「更置朕,善待大理國王宗的聖旨於不顧,做出這種荒唐無比的事情來。四個婦人,其中三個人是王宗或是王宗眷屬,居然還有一個出家人。朕的明詔貌似下了沒有幾日吧,七哥居然這麼快便當成了耳邊風。不僅違背朕的諭旨,居然一糟蹋便是三個。七哥行事如此肆無忌憚,一再的違背朕的聖旨。難道七哥,就當真認為朕會一直顧念舊情,不會圈禁了七哥?」
最後的一句話,讓永王差一點直接堆了。他沒有想到,黃瓊真的因為此事動了真怒。其實在被段荷夫婦找上門的時候,也是拒絕的了。倒不是他怕什麼,是他不想管那個閒事。因為他也知道,海外通商的審批,黃瓊一直都控制的很緊。雖說日常歸戶部管理,但實際上的審批權,實際上都親自掌握黃瓊的手中。實際上每個商戶,都得黃瓊御筆親批。
他也知道,為何身為一國之君,黃瓊非要將這種不起眼的事情,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並做出了嚴格的,甚至是有些苛刻的規定。是不想那些,實際上根本沒有承受能力的小商小戶,也跟著一窩蜂的出海。更不希望,出海的商戶太多,相互競爭太過於殘酷,導致海外大齊的貨物價格暴跌。達不到當初全力支持的,放開海外通商的真正目的。
雖說黃瓊會給自己這個面子,但他認為段荷夫婦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讓他多費那番口舌去說服黃瓊。只不過,那位董駙馬實在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在打聽到永王那點喜好之後,在手頭緊,送不起國色天香的女子。乾脆咬了咬牙,讓自己那位妖艷之極的夫人親自出馬。倒不是因為這位董駙馬,願意給自己帽子換了顏色,而是他著這位夫人本身就不是什麼老實人。
而聽說永王是黃瓊最為重用到親王,再加上永王看起來年輕力壯,段荷自然也是願意之極。至於能不能引誘永王上鉤,董駙馬還是相當有自信的。別看段荷已經年過四旬,可因為保養的好,看起來便如三十許人差不多。而且段荷別看家傳武學練的一塌糊塗,可那個功夫卻是相當了得。而且在某些方面放得開程度,任何一個男人,只要嘗過便再也難以忘記。
永王倒也不負眾望,面對段荷這樣即成熟,又美艷之極的婦人,抵抗力幾乎全無。在第一次應邀來董府便入了套,沉迷在段荷的功夫之中。當天夜裡便沒有離開董府,直接便宿在了段荷的房中,一直折騰到了天亮才罷休。自此便徹底的臣服在段荷的石榴裙下。有了段荷,永王便感覺到其他的婦人,實在沒有什麼趣味。哪怕他養的那個外宅,也差了一些。
一來二去,二人便與永王打得火熱。占足便宜的永王,對這件他眼中並不算什麼的事情,自然莫口子答應。不過,幾夜之後對段荷戀戀不捨的永王。為了將這個婦人,多留在自己身邊一些日子。雖說答應了,可卻是一直都拖著不給辦。在這之前,永王從來沒有想過,堂堂大理國的這位大公主,年紀雖說大了一些,可在某些方面,居然如此的放得開。
尤其是帶著與那個桂林郡王府王宗,一床雙好的時候。搞出的某些花樣,便是他這個閱花無數的老手,都沒有經歷過。這個極品婦人,實在讓他念念不忘。在黃瓊再三強調,不許禍害大理國王宗婦人,不許苛責大理國王宗,否則嚴懲不貸的嚴令之下。已經有了一次前車之鑑,知道這次若是自己在搞出什麼事端來,恐怕黃瓊絕對不會饒過自己一次。
再加上家中那位母老虎的權威所在,實在不敢公開將其收為外宅,更不敢將其公開奪過來的永王,所以,秉承著有便宜要一次占夠的想法。便打算將肉吃夠了,再給人家辦事。今兒這麼一出,便是那位實在有些著急的董駙馬,咬了咬牙下了血本。沒辦法,他那點俸祿在這水貴三分的京兆,只夠勉強餬口的。加上奢華日子過慣了,實在過不慣貧寒的日子。
想要維持以往大富大貴的日子,這俸祿就更不夠花。之前一心急著尋找門路,儘快將生意打開局面的這位董駙馬,為了打聽永王那點喜好,就差不多花去了兩個月的俸祿。為了籌集出海的資本,更是還借了不少驢打滾的高利貸。這若是多耽擱一天,他就要付出一天高額的利息。在拖下去,他都用不到等到永王吐口那一日,搞不好就得徹底的破產。
為了徹底將永王拖下水,今兒他便徹底的豁出去了。不僅段荷親自出馬,便是連寄居在自己這裡寡妹,以及一個遠枝王宗的寡婦都拉了進來。威逼利誘逼著前來侍寢。至於那個尼姑,是大理國天龍庵的一個出家人。也是段荷早逝的長子媳。原本在丈夫死後,看不慣這一家人為了撈錢,不擇手段的作風。更是怕他們,哪一天為了錢昏了頭,將自己給賣了。
更是實在看不慣自己婆婆,在男女方面過於放得開,在羊苴咩城便與幾個實權人物,一直在暗中勾勾搭搭,甚至幾次被自己直接堵在了臥房之中。自己公公,只要能撈取到好處,對於段荷的那些事情,壓根便睜一隻閉一隻眼的作風。便去了天龍庵出家,想著逃離那個污穢之地。免得自己也被拽下水,或是為了好處將自己送給那些達官顯貴糟蹋。
最關鍵的是可以逃過,自己公公那總是色眯眯看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剝光一樣的眼神。但此次羊苴咩城破之後,天龍庵的所有五十歲以下的女尼,一併被押解北上之後,因為黃瓊還沒有考慮好,怎麼安置押送過來的天龍庵出家的王宗女子。又因為她與段荷夫妻的關係,便暫時安置在了段荷府邸。她身材比段荷還要豐盈一些,而且姿色卻是勝過段荷不少。
為了達成目的,段荷兩人也顧不得其他了。強逼著,她今兒也過來服侍永王。只不過永王只惦記著段荷,對她卻是沒有什麼興趣。又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便將人推到了董駙馬懷中,提出了今兒的比賽。為了討永王的歡心,這位董駙馬也什麼都顧不得了。更何況,他惦記這個前兒媳已經很久了。若不是前幾年段荷盯著,恐怕這個女人早就被他給禍害了。
至於段荷,對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在乎。為了達成目的,連自己都能出賣,更何況一個寡居還出家的兒媳?因為這位董駙馬,這次可謂是出了血本。所以,原本一直拖延的永王,倒也痛快的提出,只要段荷陪他一個月,這事他保證給辦成。自己更正好可以趁段荷不在家,好好享受這個婦人。只是原本皆大歡喜的幾個人,卻沒有想到被黃瓊堵到了窩裡面。
別說通商權,還能不能拿到不說。就是自己的自由,還能不能保住都兩說。只是永王想破腦袋,自己來這裡的時候,已經不是一般小心了,怎麼還會被這位主發現了?知道,這次自己恐怕真的觸碰到黃瓊底線的永王,面對著黃瓊鐵青的臉色,雖說心中也多少有些委屈,可卻是實在不敢在為自己辯解。在永王眼中,這事是你情我願的,又不是自己逼著的。
那個段荷,簡直比青樓女子還要那啥。所以,根本就不算什麼大事。。而看著還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低眉順目的永王。心中有火卻是發不出來的黃瓊,卻是失去了耐性的道:「怎麼,不立馬給朕滾蛋,還打算讓朕送你不成?下決心之前,趁著朕還沒有現在立馬,痛快的,在朕的面前消失。若是讓朕在發現你踏進這個院子一步,朕直接將你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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