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他的名字啊?
【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他沒有名字,所以就沒有顯示。】
——也有道理。
第二天早上小可憐起床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正常的小說橋段來講,小可憐覺得自己完蛋了,在家主的床上竟然睡了這麼久,但是家主早就起床了,自己只是一個禮物還沒有自覺,自己的死期就到了。
好巧不巧,小可憐就是這麼想的。
邢婉晴:媽耶,雖然外面很亮,但是才六點多好吧,這人以前都幾點起床啊。我再一次感嘆,這男的太愛說話了,是個啞巴真的屈才了。
——你說這堆紙裡面哪個才是我想要的?
【宿主,我給你掃描一下下?】
——你還有這功能?那你趕緊試試。
【我沒有這個功能,但是我看了看,感覺沒有你想要的。】
邢婉晴又在桌子前坐著看了一會兒這堆亂七八糟的紙,覺得確實沒用,就回去找小話癆吃早飯了。
紙:我們很有用的!這都是你合作的契約啊,這都是錢啊!你才亂七八糟!
回到屋裡之後,邢婉晴就看小話癆傻呆呆的坐在床鋪邊邊,裹著昨天晚上的小毯子。
「今天還不錯,知道坐著等。餓了嗎?」
(家主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能坐著?我餓了,但是絕對不能說,我只能少吃,減輕負擔,家主才會留下我。)
「你以後就像今天這樣就好了,有什麼事就好好說,不是,好好解決的,別動不動就跪下,我家裡不需要這些繁文縟節。記住了嗎?」
點頭。
(原來家主不是討厭我啊,她還不讓我下跪。家主真好啊,爹爹,原來世界上真有這麼好的人。)
邢婉晴:別念了,小話癆,我知道我自己是大好人了。
邢婉晴讓小梅把早飯拿進來之後,連哄帶嚇唬的讓小話癆把飯吃完了。
「你多吃點啊,你那麼瘦,瘦的硌手,再不多吃點我就給你扔出去。」
小話癆一邊點頭,一邊手裡還抓著邢婉晴給他的肉包子。
這時候管家邢美從外面進來,說有事情要和邢婉晴稟報。邢婉晴看自己反正也吃完了,上班就上班吧。自己真的是手氣不咋地,抽到了一個上班的小世界。
「家主,這個是剛才咱們家的珍寶坊的掌柜報上來一件東西,說是有一個神秘的客人留下了這個徽章,還有一封信,上面寫了家主的名字。」
邢婉晴打開那封信,上面寫著「大筆錢財,保證可以超過現在的邢家資產。如感興趣,後日巳時,邢家主可來如意館相商。」
「沒有任何人看到,到底是誰留下了這個信嗎?」
「是的,家主,沒人知道是誰,是在珍寶坊二樓的包間裡面,但是昨天,那間包間無人預定,當天也沒有哪家達官顯貴過來說要用包間。是打掃的小廝看到了拿到掌柜手裡的。」
「你去查查,這個徽章有沒有人看見誰用過,主要查查兩個皇女是不是用過。」
「家主,要查皇女嗎?萬一驚動皇室的人怎麼辦?」
「驚動皇上沒事,千萬別讓兩個皇女知道。你們行事小心一點。」
「是。」
【宿主,你覺得是大反派嗎?】
——估計是,但是這個徽章,應該是八皇女的東西。還好,我還沒開始投資。
【嗯?為什麼?大反派不是九皇女嗎?】
——你傻呀,你做壞事會把自己的東西留在現場嗎?所以,九皇女會給自己留條後路的,她姐姐就是個最好的替罪羊。
【哦哦哦,宿主,你真是深明大義啊~】
——謝謝你哦~
【那宿主,你現在被皇上發現,不怕被猜忌直接給你噶了嗎?】
——呸呸呸,不許咒我。現在這情況,不被發現最好,被發現了就賣慘唄,或者出個血,出點錢吧。
【宿主,你還會演戲啊?】
——不會,但是賣慘我會。對了,我這次都沒有中計啊,難道沒有積分嗎?
【不算的,宿主。還沒有徹底破局啊,在我估計,可能你賣慘之後就成功了?】
——心累,你們系統這的該檢修了。
【宿主,你去找小話癆玩啊。】
——你提醒我了,我得去找找范家,還是不能讓他們太囂張了。他們竟然想設計我,估計這個也是有人安排他們做的吧。
邢婉晴說走就走,她可不想在書房繼續上班了。她帶著小梅出門就去了范家的酒館,進了包間之後,讓他們家掌柜找范家的家主過來。
「這范家一直做酒水生意嗎?怎麼沒被咱們家吞併啊?」
「家主,咱們邢家不是主做酒水的,當時不是您說看不上這個生意所以沒吞併嗎,而且您說咱們家不能樹大招風,所以咱們就沒管范家。」
邢婉晴:我要是知道自家是第一皇商,還管什麼樹大招不招風啊,干他丫的就完了。
「邢家主怎麼今天有時間來我這小酒館啊,快把最好的酒拿出來。」
范家主還沒進來的時候,聲音就已經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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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家主不必客氣,我今天來是為了昨日我生辰的事,范家主送了這麼個大禮,我當然得親自過來感謝啊。」
范家主聽了這話,行動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這種大動作當然不會逃過邢婉晴的眼睛。
「范家主可知我昨天收到了什麼大禮啊?」
「自然知道,瓷器和玉器,在下不得不承認,確實打探了一番,聽說邢家主您喜歡這些,所以就投其所好了。」
「相比於這些,范家主覺得,我更喜歡您家的兒子吧。」
「這又從何說起呢?」范家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看來范家主不太清楚這件事,那可能是您的主君或者是其他孩子的生父做出來的事吧?」
邢婉晴不斷地給范家主遞眼神,通過這個讓范家把小話癆的爹爹交出來,這樣也算是幫小話癆完成個心愿。
范家主應該是馬上就了解了這個意思,送禮這個事,能有個機會把自己摘出去就是最好的,那個兒子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從出生就沒見過他。他爹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小侍,推出去,死了便死了,能夠平息邢家家主的怒火是最好的選擇了。
「那可能是我的小侍做出來的齷齪事,希望邢家主不計前嫌。自然了,我會把人交給邢家主處理,我保證不會幹涉。」
范家主馬上就做出了選擇。
邢婉晴也沒想到自己的計策這麼快就奏效了,這范家人···腦子···?還是我自己的腦子更好用啊?
「那范家主,我就先告辭了。其他事,就拜託范家主了。」
邢婉晴發現自己的目的達成後,就想溜走了,一會兒別給暴露了。
「邢家主,我在問一下,昨日送過去的,我的那個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他?呵,真的是一點兒話都不聽啊,真不是我質疑范家主,您家主君的平常對膝下孩子的教育有點,讓人不知說什麼是好啊。」
范家主聽完這話之後,眼神突然亮了一下,只是一瞬間,邢婉晴差點沒看到。
「邢家主,慢走。請您務必帶上我們范家新制的烏梅酒,當做是此事的賠罪。」
「那我在這就多謝范家主了,這酒,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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