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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妝微愣,蘇琴嫣嘴角掛笑,溫聲道「夫君是前正妻之子,如今的寧文候夫人並不喜夫君,夫君無論如何努力,也不得喜歡,夫君及其疼惜我,至從懷有身孕之後,我都不知道多少次差點小產。」眼底閃過一絲傷神。
玉凝妝眼睛微微失了神,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蘇琴嫣的手,她突然發現面前的女子很是不容易,未出閣之時,與庶妹明爭暗鬥,出閣之後,又要時時刻刻防備著名義上的婆婆。
蘇琴嫣嘴角勉強勾上了一個好看的淺笑,垂目說道「有身孕的這幾個月里都有夫君護著,孩子並未出什麼多大的事,只是……夫君再過半月後,便是與宣王一齊出證可,臣婦……」
蘇琴嫣抬目看向玉凝妝,站了起來,跪在了玉凝妝的面前,磕了磕頭,道「臣婦望王妃娘娘能護臣婦肚子裡的孩子一命。」
玉凝妝緊抿薄唇,伸手把蘇琴嫣扶了上來,說道「本王妃想知道,你有什麼可以讓本王妃出手幫你!」
蘇琴嫣猛地抬頭,意志堅定「只要王妃娘娘能護著臣婦的孩子平安生下來,就是王妃娘娘要了臣婦這一條賤命,臣婦也願yì 。」說罷,手再次撫摸在了肚子上,眼神微微傷神。
玉凝妝看著蘇琴嫣的眼睛,眼底閃過了一絲驚yà ,這著實是讓她沒有想到,蘇琴嫣竟然死都要護著自己孩子周全。
玉凝妝微嘆了一口氣,扶起蘇琴嫣,溫聲說道「既然世子夫人這般說,那世子夫人這條命以後便是本王妃的了。」
蘇琴嫣聽了不由驚喜,又要跪下去,玉凝妝趕忙攔住,蘇琴嫣高興的含著淚「臣婦謝過王妃娘娘。」
玉凝妝嘴角微勾,點了點頭「你去看有身孕,這些虛禮就不用了,快些坐吧。」
蘇琴嫣略有些受寵若驚,趕忙坐在一旁。
蘇琴嫣坐了好一會兒,與玉凝妝聊了好一些話,兩人聊的甚是投緣,也親密了不少,要不是寧文候世子柳易找上門來了,蘇琴嫣才想起來該要回家了。
玉凝妝在蘇琴嫣走之際,說道「半月後,你在府中等著便是。」
蘇琴嫣笑著應了,隨後跟著柳易一齊離開了宣王府。
玉凝妝回了屋子,人也是有一些疲憊,看著旁邊已是喝完的羊奶,突然想到了什麼,叫道「血碧!」
血碧急急的跑了進來,說道「王妃。」
玉凝妝沉思了一會兒,問道「如今蘇淺媚如何了?」
血碧微愣,隨即應道「奴婢今日已是去看了,蘇姑娘還是前幾天那個樣子,坐在床上愣愣的發呆,只不過聽看守的丫鬟說,昨個兒半夜聽到蘇姑娘房間裡面有動jìng ,而且今日還乖乖的喝了藥。」
玉凝妝聽了不由眉頭緊皺,看來蘇淺媚心思還是如前世一般,並不怎麼安寧,玉凝妝淡淡道「既然這般,她已是留不得的了,把她買到京城內最有名的怡春樓吧,那百兩黃金不能白白花了。」
血碧應了一聲,到門口與琴晚說了幾句,與琴晚一同離開,去辦事去了。
血碧和琴晚剛剛走,院子便是來了人。
「妝兒,妝兒……」只見得夜千痕一陣風塵僕僕的小跑了進來。
玉凝妝看著面前風塵僕僕的夜千痕,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站了起來,略帶不滿的語氣,說道「怎的這般急急忙忙的,莫不是出事了。」說著,拍了拍夜千痕肩膀上的雪。
夜千痕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想到了什麼,突然眼目微愣,眉頭也是緊緊的皺在了一塊,嘆了一口氣,說道「北黎國皇帝駕崩了。」
玉凝妝並沒有多少驚yà ,確實這時的北黎皇帝已是身染疾病了,這北黎與楚祁之間的戰爭,也是由北黎挑起的,從中可以猜出,如今的北黎的朝廷事物定然有人在背後暗暗的操控著。
玉凝妝抬目說道「然hòu 呢?北黎皇帝身染疾病多年,如今駕崩已是不足為奇的了。」
夜千痕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皇上得了在北黎探子的消息,北黎玖軒已是早早便是回了北黎,而且在北黎皇帝駕崩之後,登基!」
玉凝妝微微一愣,這與前世的確不同,前世登基的可是北黎太子,北黎玖奕。
玉凝妝收回了手,輕啟紅唇「登基的不應該是北黎太子,北黎玖奕麼?如今怎麼?」
夜千痕搖了搖頭,趕忙拉著玉凝妝坐了下來,慢慢說道「前世雖是北黎玖奕登基,但是登基才不過幾年便駕崩,由北黎玖軒繼位。北黎玖軒並沒有看著的那麼簡單……他如今正在北黎招兵買馬,多半是要加大力度攻擊楚祁了。」
玉凝妝微愣,不由想到了北黎羽洛,緊了緊手「北黎羽洛是北黎玖軒的親妹妹,他會不會是為了北黎羽洛。」
夜千痕沉默了許久,沉悶的說道「北黎玖軒確實是寵妹無度,這也算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吧,你再想想,在北黎皇帝身染重病之後,北黎和楚祁的關xì 便是開始僵化了,如今他加大人馬,繼續攻打楚祁,也不奇怪了。」
玉凝妝垂目,抬手扶了扶額前的髮絲,輕聲道「北黎玖軒是個有野心得,雖然只聽別人說過北黎玖奕為人溫文爾雅,也是沒有絲毫太子的架子,比狠心的話,北黎玖奕確實是比不上他。」
夜千痕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皇上已是下旨,我明日便是要啟程出征了。」
玉凝妝一愣,略有些驚yà ,看著夜千痕「皇上怎麼這麼急?就……就不能再多等一天?」
夜千痕伸手撫了撫玉凝妝的墨發,緊抿薄唇,眼裡帶著一絲絲的擔心,道「不能多等了,如今北黎玖軒已是繼位,多等便是不利於我們楚祁。」
隨後他頓了頓,想到了什麼,說道「早shàng 時,寧文候世子夫人來找你了?」
玉凝妝點了點頭,確實夜千痕剛剛來得時候,是與柳易一起來的,說道「她有求於我,求我護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命。」
夜千痕沉默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開口「柳易是要與我一齊出征的軍師,他的才能謀略,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風,確實是個有前途的人,他如今也是求到我面上,我早幾日時,已是答應了。」
玉凝妝點了點頭,伸手拿起了一杯羊奶,輕輕的抿了一口,抬目「答應了也不與我說一聲。」
她不由懷疑,夜千痕已是答應了,為何蘇琴嫣如今還會來府上去求她,難不成柳易沒有告訴蘇琴嫣?
夜千痕也想到了她的疑惑,說道「柳易並未與他夫人說,倒是個疼妻的。」
玉凝妝抬目不由白了他一眼,喃喃道「你也曉得人家是疼妻?」
夜千痕一愣,隨即笑起「我這不也是疼妻麼?我走這一年,皇上已是答應我會護著你。」
玉凝妝愣了神,不由呵斥道「難不成我看著很是沒用麼?何須你去求人?」不過心裡卻有點開心。
夜千痕伸手把她攔到懷裡來,輕笑道「待我走以後,王府內只有你與祖母兩個婦人,怎麼能不叫我擔心呢?」
玉凝妝動容的伸手抱住了夜千痕,心裡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玉凝妝抱住夜千痕的手收了收,垂目沉思,悶聲道「你……要帶上北黎羽洛麼?」
夜千痕微愣,隨即笑起,抬手摸了摸她的墨發,說道「並沒有這個打算,而且皇上也是知道北黎羽洛在我們府上,把北黎羽洛留下來,北黎玖軒至少還有所顧忌。」
玉凝妝想了想也是如此,從夜千痕的懷抱走出來,點了點頭,輕聲道「在北黎羽洛還沒離開宣王府之前,我定然會與北黎羽洛關xì 處好,並且……讓她痛恨北黎國,痛恨北黎玖軒。」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夜千痕看著她,也是知道她如今是為他著想,說道「你不用這般做,如今她在楚祁,並且又失憶了,她下意識的也會以為她也是楚祁的人。」
玉凝妝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收拾東西,溫聲說道「你明天就要走了,得收拾收拾行李才是。」
夜千痕微愣的看著她,隨即嘴角微微勾起,這樣的她,他有多久沒見了,也許是懷有身孕之後,能讓她心裡有所改biàn 吧。
玉凝妝從柜子里拿出了一件絳紫色的長袍,走到夜千痕的面前,笑著說道「這是我一月前做的,昨日才剛剛做完,試試可是合身?」
夜千痕整個人愣住了,伸手拿過了那一件絳紫色的長袍,猛地伸手把玉凝妝拉進了懷裡,喃喃道「妝兒……你真好……」眼底含著一絲淚,太好了,他的妝兒回來了。
玉凝妝嘴角的笑更加好看,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說道「好了,快些鬆手,快試試可是合身,要是不合身,等會兒也還可以改一下。」
夜千痕趕忙鬆手,脫下身上的衣物,把絳紫色的衣袍穿了上去,正好合身,穿著衣袍到那大銅鏡面前,臉上的笑猶如孩子一般,說道「這衣服穿在本王身上很是合身呢。」
玉凝妝噗嗤的笑出了口,走過去理了理他的衣服,垂目眼底含著淡淡的不舍,說道「明日便穿著這一身走吧,可好?」
夜千痕笑著點頭「恩,好。」
玉凝妝抬目微愣,隨即笑起,她在得知還有身孕之後,她便是釋懷了,前世已是前世,今生依舊是今生,該恨的人已是得了該有的報應,她與他已是夫妻,夫妻之間本不該有芥蒂的,她有何必再小心眼的計較他呢。
玉凝妝踮起腳尖,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閉起眼睛,紅唇漸jiàn 的貼近了他的薄唇。
夜千痕微愣,隨即眼裡的笑已是達到眼底,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薄唇撬開了她的貝齒。
屋外的琴晚看了紅了臉,趕忙伸手關上了門,紅著臉低頭站在一旁。
血碧正好回來看著禁閉的門,疑惑的看向了琴晚「怎麼了?」
琴晚紅了臉,支支吾吾道「王……王爺在裡面呢。」
血碧看著琴晚一下子便是明白了過來,皺眉道「王妃如今可是有身孕的……」
夜千痕身邊的隨從安之站在一旁,看著兩人,說道「放心吧,王爺自有分寸。」
血碧看了過去,看著面前長的清秀白嫩嫩的安之,扯了扯嘴,不再說話。
安之不由一愣,他至少也算是小廝裡面長的好看的吧,這丫鬟難道是不把他放在眼裡,想著,安之眼睛緊緊的盯著血碧看。
血碧也是視若無睹一般。
而屋內的兩人已是適可而止了,夜千痕抱著玉凝妝眼底都是滿滿的不滿,哼,如今只能看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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