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小的時候就入宮了也就是說,秦公公的大半輩子都是在宮裡度過的,而李熯入宮不過十次,秦公公卻說不認得李熯關押玉璇璣的地方在哪裡,只知道應該怎麼走秦公公,您認為本妃會相信這麼拙劣的謊話嗎」蘇緋色挑了挑眉,猛地飛出腳就重重踩在了秦公公的胸口上,語氣冰冷如刀:「說,璇璣到底被關在了哪裡」
秦公公本就不會武功,哪裡抵得住蘇緋色這一腳,只覺得喉頭一陣腥甜,鮮血便涌了出來:「我九王妃饒命九王妃饒命奴才」
「說實話,否則不等雲真公主的人殺進來,你便已經死在本妃腳下了。 」見秦公公還想狡辯,蘇緋色立刻加重了腳力,冷冷說道。
胸口的劇痛傳來,疼得秦公公瞬間就沒理智了,只得拼命求饒:「九王妃九王妃饒命,奴才奴才不敢有一句假話,只是奴才真的真的不知道九千歲被關在哪裡啊」
「什麼你根本不知道璇璣被關在哪裡」蘇緋色的雙眼猛然瞪大。
雖然這種情況是她早就料到的,但如果秦公公真不知道玉璇璣被關在哪裡,那秦公公的這條線索,就又斷了。
她要救玉璇璣,就更難了。
秦公公慌忙點頭:「是是是,李熯李熯根本就不相信奴才,否則也不會把奴才留在這裡了,不僅是奴才,只怕只怕就連雲真公主也不知道九千歲的下落啊」
這
這倒是,以李熯的個性,他會相信誰
玉璇璣是他手中最大的一張王牌,他又怎麼可能把玉璇璣被關押的位置輕易說出來呢
「九王妃,您您快松腳,否則奴才」蘇緋色越是憤怒,腳下的力道就越發不經意的加重了幾分,疼得秦公公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緋色被秦公公的聲音拉回神,眼底的芒光幽深,冷如羅剎:「敢騙本妃」
「啊」內力猛地從蘇緋色的腳下竄出,直衝秦公公的心臟,只聽秦公公一聲慘叫
身子一歪,便重重倒在了地上。
「死不足惜。」見秦公公倒地,蘇緋色這才緩緩把腳收回,譏嘲說道。
身為奴才,危難時刻不顧主子,身為宋民,關鍵時刻欺君弒君
這種人,這麼死都便宜他了。
「好,好,好。」秦公公一死,宋凌俢立刻有氣無力的鼓起掌來,語氣里不乏得意:「這等卑鄙小人,亂臣賊子,終究終究還是死在了朕的前面,真是老天有眼啊」
「老天有眼是,否則本妃今日也不會站在這裡了。」蘇緋色冷冷掃了宋凌俢一眼,卻沒多說,而是直接朝外屋走去。
從秦公公死的那一刻,她就發現屋外的箭聲突然不見了,看來
是雲真公主他們也聽到了秦公公的慘叫,以為屋裡有人中箭了。
如蘇緋色所料,她才剛剛走到外屋,就聽見有人向雲真公主稟告到:「公主,屋子裡有慘叫聲,想必是有人中箭了。」
「真的」聽見這話,雲真公主的雙眼立刻激動的挑了起來,但很快,眼底又多了幾分思索:「屋子裡還有其他人,可否能確定中箭的就是蘇緋色」
「這」死士搖頭,想了想,再次接下:「剛剛那聲慘叫似男似女,實在」
「廢物」雲真公主毫不客氣的罵道。
死士略帶尷尬的抿了抿唇:「這公主,屬下不明白,蘇緋色就一個人,我們卻有這麼多人,即便正面對上,我們也是絕對的有勝無敗,您為什麼只讓我們在外面射箭,不讓我們衝進去呢」
「因為」雲真公主輕嘆了口氣,眉眼裡突然流露出了一絲少有的嚴肅:「你們難道不覺得今日的事情有些古怪嗎」
「古怪」死士一聽這話,心臟立刻咯噔了一下,卻依舊接下:「事已至此,無疑已經是瓮中捉鱉了,還有什麼好古怪的」
「確實,事已至此,無疑已經是瓮中捉鱉了,但以本公主對蘇緋色的了解,她絕不是一個遇到困難會躲藏的人,更何況寢宮就這麼大,早就被我們團團圍住了,躲進去,還有什麼意義可她卻連反抗都沒反抗就躲了進去」後面的話雲真公主沒有說完,卻瞬間引起了眾人的深思。
死士思索了片刻:「公主的意思是蘇緋色在寢宮裡動了手腳」
「不知道。」雲真公主搖了搖頭。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始終有種不祥的預感。
覺得這整件事情不太對勁。
蘇緋色手握東廠,怎麼可能只有這麼一點兵馬,被李熯步步逼退
最重要的是,以蘇緋色的智謀,她不可能猜不到皇宮只是一個看似空城的陷阱。
就算她想救玉璇璣,也不至於一個人來闖。
還在明知有埋伏的時候躲進寢宮
要躲,難道不是往外躲更好嗎
「那公主,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死士問道。
雲真公主沉思了片刻,眼底終是快速閃過了一抹厲色,小聲朝死士說道:「你」
「公主的意思是」死士略帶驚訝。
雲真公主卻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冷聲打斷了:「照本公主吩咐的去辦,至於剩下的人就給本公主衝進去,裡面的人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好你個雲真公主。
雖說宋凌俢不是你的親哥哥,與你的感情也不深,但你也不必這麼狠吧。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6s 3.619MB